越萍儿在车内听母亲道:“既然是向越家借东西,那就请阁下拿上名帖,正大光明的去林越山庄,只要是能借的,想必我家老爷一定不会吝啬,如今阁下带着这一帮人马,前挡我去路后阻我来路,是何道理?试问,世上可有这般不讲道理的借东西?这与抢有什么分别?”
在母亲的话语中,越萍儿壮着胆子掀开车帘一角,见前方立着二三十人马,马上之人身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样貌。
哈哈哈哈……这标人马中的一人笑道:“夫人说笑了,弟兄们要的东西只怕越庄主不会轻易给,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请夫人莫怪,还请夫人和小姐随我们走一遭,劝说一下越庄主,也许这样他会同意的。”
“你们是要……?”越夫人惊问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们是想找越庄主借一笔财富,或者说是一张藏宝图和一把钥匙。”那蒙面人道。
“我就知道你们是为此而来,不要说现在这东西不在我们庄上,就是在庄上我也不会同意老爷把它给你们的。”越夫人愤然道。
“凭什么不能给我们,你去问问越名扬,那东西是你们林越山庄的吗?是他越家祖传的吗?不是祖传的,上面没铸上他越家的字号,那就是大家的,谁得到就是谁的。”那标人马中另一人抢先道。
“夫人莫怪,我这兄弟说话比较直,可话又说回来,直是直了些,但仔细思量也是有道理的,您说呢越夫人?”之前答话的那人道。
“哼,有道理?强取豪夺有道理?一帮大男人欺负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女有道理?”越夫人愤慨反问道。
“夫人理解错了,此回林越山庄山高水长尚需段路程,怕夫人小姐路上有什么闪失,我等兄弟特来护送。”那人改口道。
“我已经说过了,东西已经不在林越山庄了,这件事情武林中已经是人尽皆知,前几日我家老爷传信来说东西在被吴老大盗去之后就凭空消失了,当时楼外楼的人也在,明月峡的人也出手了,想必阁下不会不知道吧?至于护送我母女的好意我代女儿心领了,只要像你们这样的人少些我们母女俩是不会有危险的。”越夫人道。
“东西消失了可保不齐现在又回到了庄上,夫人的愿望是好的,只是江湖上像我们这类人恐怕还不少,奉劝夫人小姐路上还是注意点好。”那人道。
“又回到了庄上,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林越山庄还撒谎不成?”越夫人显得无比气愤。
“那倒没这个意思,如果夫人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想问一问你拦住我这一个妇道人家的去路是什么意思?”
“夫人,我已经说过了,没什么意思,路上绿林较多,我们怕夫人有什么闪失,故愿护送夫人一程……”
“黄鼠狼给鸡拜年……”越夫人话未说完,被黑衣人抢道:“夫人,咱们如此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尽快上路吧,兄弟们上。”黑衣人此言一出两边人马围攻了上来。
林越山庄的家丁们也是久经沙场,何况护送夫人和小姐的全是越名扬千挑万选出来的,一时间黑衣人竟没占到任何便宜。
领头的那人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几个小喽啰也收拾不了吗?净给老子丢脸!”
黑衣人一听老大动怒了,再不卖力回去没好果子吃,于是挥刀向前,刀刀要命。
越家人始终未乱阵脚,兵分两路,一路护卫马车保护夫人和小姐急行,一路在前应战。
待应战的一队接敌一时半刻后,两队互换,之前护卫马车的上前接战,之前接战的退回护卫马车,如此交替,众人始终保有体力,黑衣人攻势随猛可未讨到便宜,反而还伤了几个。
为首的黑衣人更是气急败坏,纵身离马直取马车,护卫马车的越家家丁上前接战,但都不是对手,一一被打翻在地。
“住手,不然我就对你们夫人不客气了!”大喝声中,众人回头看,刀已架在了越夫人的颈下。
“快放了我们夫人,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们,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杀了你们。”家丁中一人向前道。
“好厉害啊!把武器放下,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来要东西的,不是来要人命的,如果你们再敢反抗,我这刀也不是不敢划下去。”黑衣人威胁道。
众人无奈,只好放下武器。
“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的武器收了,人绑了。”
黑衣人收了武器,封了越夫人和越萍儿的穴道重新安置回马车,一名黑衣人赶车,越家家丁在前,黑衣人将马车围在中央向前赶路。
尚未出树林,只听后面有人道:“留下夫人和小姐。”
声音不大众人却听的分明,黑衣人警觉起来,越家家丁也警觉起来,来人是好是坏实难分辨,不要未出狼窝又入虎穴……
为首的黑衣人道:“何方高人,还请现身说话。”
“你们一帮人马劫持一对母女,传出去不怕江湖人耻笑吗?”再听声音已到面前,定睛一看,一老一小正站定前方。
黑衣人暗自吃惊,声音方才尚在后面,这二人什么时候到的面前,难道与后面的不是一路人马?
越家人却暗自高兴,这不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位白须老人和被小姐救下的小乞丐吗?看来有救了,但也不免担心,一老一小能对付得了这群强人吗?何况夫人和小姐还在他们手里……
“我等江湖小人物,报了名字也无人知晓,自不必担心什么耻笑不耻笑,倒是老前辈挡住我们去路是何道理?”为首的黑衣人道。
“你这少年倒是健忘,老夫方才已经说了留下夫人和小姐。”白须老者道。
黑衣人一听放心一分,后面无追兵,看眼前这两人应该不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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