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护士跑了进来,手扶着门口,气喘吁吁的喊道“小胡,急诊室人手不够,帮忙一下。”
小胡看向姜念又不好意思说道“家属麻烦一下,把所以的药涂在受伤的地方就行。”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姜念又看着药,又看了看任暮炀,有点不知所措。她张了张嘴,正想说话。
任哲韩强行一步,拉过姜念又,不怀好意的说“我和你嫂子还有点事,你让小江帮你一下哈。”
说完,拿起吃完的饭盒拉着姜念又走出病房。
姜念又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匆忙的说“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两人走到走廊外,姜念又疑惑着问“我们有什么事吗?不多陪暮暮一会。”
任哲韩真是被这个单纯的她,给气笑了。“小两口子相处,你去当什么电灯泡。”
姜念又一瞬间反应过来,哦了声。
走后,病房里一阵寂静,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任暮炀尴尬的起身,端着盘子,语气有些羞涩“我…自己来吧。”说完,就走进厕所里。
只留下红了耳根的江郅许。
她慢慢的解开扣子,脱下病号服,那白皙的皮肤被一道道疤痕衬得可怕。
在胸下的一处位置,有一道最红最深的缝。看了一眼,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
任暮炀拧开药瓶,用棉签沾了沾,艰难的伸到后背,那褐黄色的药水一触碰伤口,就疼的厉害。她疼得嘶了声。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一股劲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的人,相比之下,反倒是卫生间建的太小了。
任暮炀下意识转过身,正巧抬头对上那双黑眸,小脸不争气的红了。
江郅许从她的手上拿过棉签,把她掰回去,动作很轻,轻声的说“我帮你吧。”
说完,他轻轻的涂抹药,动作很轻像羽毛在皮肤上划过一般。
他边涂药,边轻轻吹着她的伤口,还时不时的问道“疼不疼?”
这轻飘飘的触感,让任暮炀觉得十分痒,一刹那都不感到疼,反而好像是在调情一般。
她忍住痒意,要着牙,轻声说道“不疼。”
江郅许应了声,继续他的动作。任暮炀后悔自己要答应他帮自己涂药,自己找罪受吗?搞得自己像是对他做坏事一般。
她下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帮忙,自己疼死也不要他帮。
就这样磨磨蹭蹭的了半天,终于结束了,任暮炀解放了。
但下一秒江郅许拿起她的病号服就帮她穿上,他的手无意间与她的肌肤有了几处接触,让本来已经羞到不行的姑娘,又添了一把火。
江郅许把她掰过来,低头给她钮扣子。
大功告成。
任暮炀一把推开他,红着脸跑到病床上,拿起被子,就把脸给盖住了。
江郅许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慢悠悠的走出卫生间。
这时,有人走进房间,江郅许下意识的走到任暮炀的旁边,摆出护着她的架势。
“哎呦,任丫头,你怎么样啦。”一声和蔼的问候,跟平时庄重,严肃的陈国标,不能说一样,简直是毫无相关。
陈国标手里拿着一栏水果,和一箱牛奶。满脸慈祥的走到任暮炀的面前。
任暮炀愣了一会,脸上露出笑容,说话也变得嗲嗲的“陈叔,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陈国标乐呵呵的回她“当然要来看看你啊,你看看都瘦了很多。”
“哪有,明明都胖了。”
江郅许看着两人和蔼的画面,识趣的推到一边。
陈国标视线突然转到他身上,立刻说道“这小子好得很,任丫头你考虑考虑?”
一瞬间,把两人都弄得不知所措。
任暮炀开玩笑说“陈叔,难道你这么早就想我嫁了?”
两人跟朋友一般,好生聊了一会,中间还时不时q一下江郅许。
——
一个星期后
任暮炀都快在医院呆的发芽了,但任哲韩就偏偏不让她出院。
江郅许每天白天就去工作,晚上就来照顾她。
姜念又每天都来看她,还给她带很多,任哲韩不给她吃的东西。她与姜念又好得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今天,姜念又照常拿着食物来探望任暮炀。
任暮炀看见她来后,心情都好了许多。她拉着姜念又的手撒娇道“念又姐,你带我出去玩呗,我都快被闷得发芽了。
“不行耶,你哥说了,你还不能出院。”姜念又拒绝道。
任暮炀看没希望,但又不放弃一丝希望。“念又姐,求你啦,我都好了。”说着还跳下来,来了几个开合跳。
“念又姐,就带我出去一会嘛,姐姐~”任暮炀开启撒娇模式。
姜念又心软了,刚想松口。
突然门被打开,江郅许一身便装走了进来。看了眼姜念又,很有礼貌的微微鞠躬。“姐。”
姜念又应了声。
任暮炀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跌落谷底,有点恼意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坏我的好事!
“今天周末。”
想想平常,任暮炀这个时候已经在跟小姐妹一起玩耍了,逛街喝奶茶了。
前几天苏榛榛和凌婷过来看她,在她的房间都喝起酒来,吃着小龙虾,过得十分惬意。
任暮炀像个大冤种看着她们吃喝玩乐。
“哦。”
姜念又看着江郅许来了,放下食物灰溜溜的跑了,给他们制造二人世界。
“念又姐!别走!”任暮炀急忙喊到。
但姜念又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不带这样的。
正巧护士拿着药走了进来,看到江郅许,边调侃起来。“男朋友来啦,今天还是他帮你涂?”
任暮炀的老脸又红了。
真是谢谢这位南丁格尔小姐。
江郅许还是熟练的接过药,任暮炀还是妥协了。
她背后的疤痕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有几处留下细细的疤痕,不但看起来不丑,反倒多了几分气势。
江郅许不向之前问她疼不疼,但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不过好强的任暮炀早就不会被痒意弄得羞涩。
任暮炀这几天来,被各种投喂,都胖了许多。某处地方也丰满起来。
雪白的皮肤被照明亮,看起来唯美。
江郅许放下棉签,老样子帮她穿好衣服,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帮她把扣子给扣上。
任暮炀下意识的抬头,看着那双漂亮黑眸,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突然,江郅许捧起她的脸,一把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动作来的猝不及防让任暮炀有点惊讶,身体不知道的往后退,但一下子被他搂住腰,不让她动弹。
他轻车熟路舌尖轻轻的撬开她的牙齿,从缝隙里溜进去,轻轻吸允她的舌头,动作易缓慢而轻柔勿过于仓促。
任暮炀比他矮很多,被迫的仰着头,很快就感到脖子酸。
江郅许仿佛会读心术一帮,把桌面上的药推开,单手把她提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这一动作,让任暮炀回想起那匹马的事。
亲了许久,才松开她。
任暮炀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大口的喘着气。
江郅许一脸享受的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出了声。
任暮炀有点恼羞成怒的看了看他,气不过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江郅许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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