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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异常的安静。
霍才和唐申坐在一旁,观察着正在看书的江郅许,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开始行动。
唐申率先出场,他面带笑容,乐呵呵的坐在江郅许的旁边。“江哥啊,今天是周末,要不要一起去聚个小会?”
江郅许转头看向他,又转了回去,淡淡说“不去。”
唐申转头看向霍才表现出一副失败的样子。
霍才也坐在江郅许的另一边,给他按摩起来。
“江队,听小文说,小嫂子也会去啊。”
唐申立刻接话道“对啊对啊,一起去呗。”
江郅许被两人夹在中间,放下书,双手放在两人的胸膛,下一秒把他们推了下去,摔在地上。
“去哪?”
霍才连忙起身,开心的报了个地址,就跑进卫生间里,开始打扮自己。
江郅许拉开衣柜的门,门上挂着一面镜子。
镜子中的他,眼底有些青黑,头发长了些,到眉毛的上一点的位置,一身黑的搭配,看着像个阴间的阎王爷。
唐申走过来,看着他一柜子的黑衣服,黑裤子。真的忍不住吐槽“江哥啊,你有必要这么黑暗吗”
说着,拉着自己的衣服给他看。“你看看我,多阳光,多正气。”
江郅许“……”
说着,唐申就迫不及待的给他搭配。
拿出一条黑色的直筒休闲裤,搭配一件白色卫衣,随后又找出一件浅蓝色的羽绒服,最后搭上一双白色运动鞋。
“这不就是妥妥的校园风。”唐申自夸着。
江郅许拿起衣服就往厕所走,把里面的霍才推了出去,嚣张的说着“我先用一会。”
霍才敢怒不敢言,下面都是泡沫,手上还拿着剃须刀。“行,你赢了。”
穿着他的拖鞋,举着剃须刀,走到隔壁宿舍的房间里,大喊到。
“给爷爷我用一下厕所。”
全宿舍投了不善的目光。
霍才脾气弱了下来。“爷爷们,借用一下厕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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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扬大学。
任暮炀坐姿端正,手托着右边的脸,低头玩着手机。
她扎着圆润的丸子头,额前掉下几缕发丝,右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看着书。
讲台上的辅导员陈尧正热血沸腾的讲述他这几年的光荣时代。
一旁的凌婷听着陈尧的讲述,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随后拿出手机,和她聊了起来。
凌婷:你说,陈尧那来的优越感?
凌婷:把“混”说的那么高尚。
任暮炀看了几秒,随后笑了笑。
没有回复她。
凌婷又继续发。
凌婷:他去年的那个奖项不是团体的吗?竟然说是多亏他的功劳。
凌婷:笑死了。
任暮炀:你的表情管理一下,小心被抓包了。
打完字,敲了一眼讲台上的陈尧。
凌婷:没事,我才不怕他,他就是典型的普信男。
凌婷:我上次和书甯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他突然走到我们的面前。
凌婷:说“请让一下,你这样是吸引不了我的注意的。”
凌婷:然后又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想想就恨当时没把他给打了。
任暮炀看了一会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这时还没注意到,陈尧已经盯着任暮炀看了有一会了。
下课的铃声也响起。
任暮炀坐的比较靠前,拿起书就起身离开座位。
“等一下。”一只手突然挡住任暮炀的去路。陈尧用挑选礼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任暮炀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随后礼貌的问候“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陈尧下巴微微抬起,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这是我的微信。”说着,拿出手机递给她看。
任暮炀“什么?”
陈尧“你不是想要我的微信吗?我给你。”
凌婷走了过来,看着陈尧这幅普信的嘴脸,就想打人。
“你也太自恋了吧?”
陈尧不屑的看了凌婷一样,仿佛是在嫌弃她。
“又没给你。你在这里叫什么?”
任暮炀“同学,我没有想加你微信的想法。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说完,就拉着凌婷往外走去。
陈尧看着任暮炀,心中有些不满,小跑前去,挡住她们。
凌婷不耐烦道“你到底要干嘛啊?”
陈尧没有理会她。
而是看着任暮炀,一脸骄傲。“别装了,你们女人不都是爱玩欲擒故纵的套路吗?”
“我现在给你,不然下一秒可就没有了。”
任暮炀“……”
这句话相当好笑。
任暮炀强忍住笑意,淡声说:“没有就没有,我并不想要你的微信。”
陈尧总想着,这是任暮炀为了追求他的方式。
“那你为什么在课上笑了?”
任暮炀被他问的疑惑,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笑?”
陈尧立刻说道“你不就是喜欢我嘛,所以刚刚在我讲话的时候笑。别害羞,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挺久的了,我嘛,也不是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凌婷听着他这荒唐的话,嘴角抽搐一下。
任暮炀被无语到了。
“我又不是对你笑,是你自己误会了。”
陈尧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发射他的普信话语。
“不是啊,那你为什么笑啊?”
任暮炀真的很想一拳打在那张脸上。
“跟你有什么关系?请不要在打扰我们。”拽着凌婷的衣服就往旁边走。
陈尧看着任暮炀的背影,就要上去抓她的胳膊,但被人抓住胳膊,来了一个过肩摔。
他丝毫没有防备,倒在地上闷哼了声。
听到动静的两人,纷纷回头看。
江郅许走到任暮炀的身边,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冷冷道“记住,她有男,朋,友。”最后三字咬字重了些。
陈尧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江郅许,不甘的往反方向跑走了。
“那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拜拜。”凌婷很识趣的走开了。
任暮炀心里还生着闷气,甩开了他的手,不满的说道“呦江大队长,竟然有空来这里。”
江郅许耐心的说“阿炀,昨天是我的错,但那个戚连予真的是我的同事,我不管她对我有没有意思,但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任暮炀表面上不在乎,心里还是忍不住偷笑。
“这与我有何干系?”嘴硬道。
江郅许抓着她的双肩,好声好气的说道“阿炀,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使劲打,打到吐血,只要你还没消气,就别停手。”
“不是说去吃饭吗?走啊,饿死了。”任暮炀背过身去,强装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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