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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整整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任暮炀才出卫生间,把椅子上的那件“睡衣”塞进衣柜里。
她靠着门槛上,探出脑袋,观察江郅许的行踪。
“哎?人呢?”客厅里没有人,她又往阳台和厨房看去,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突然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塞。
江郅许把脸埋在她的肩膀的衣服里,拖着腔道“想宠幸我了?”
“……”
任暮炀无语的挣脱出他的怀抱,面对着他,双手叉腰,像是要教训人的老师。“江郅许,你怎么这么色?”
江郅许挑了挑眉,装作无辜的说道“有吗?”
“有!你好歹是个特警耶。”任暮炀坐到沙发,拿起蜡笔小新的玩偶抱在怀里。“能不能矜持点?”
“终究是对你,我为什么要矜持?”
江郅许走向厨房,拿出洗好的圣女果,走到客厅,拿了一颗递给她。
任暮炀正纠结要不要把那件“衣服”存在的原因告诉他,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圣女果。
“其实…那件‘衣服’是…苏榛榛寄来的。”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说话也小声许多。“她说……”
后面的几个字,她真的不好意思说。
江郅许悠闲的坐到她旁边,手里捧着圣女果,一边听她讲,一边喂她吃。“说什么?”
任暮炀的脸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了,她双手紧抓着衣角,磨蹭了会,才开口。“她说她想让我生个孩子给她玩,然后就给我寄了这个。”
说得非常快速,也不知道江郅许听懂了没。
任暮炀抬头。
江郅许的动作顿住,过了几秒,忽然笑出了声,笑得很开心。
完全没有注意到任暮炀脸上的一丝尴尬。
任暮炀微微张嘴,不满道“有那么好笑?”
江郅许收敛了点,盯着那张还泛着微红的脸蛋看了几秒,忍不住上前掐了一下。
“……”
任暮炀恼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无意间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江郅许被她这句话给点燃了,松开她的脸蛋。
“什么叫我不行?”
任暮炀也不惯着他,双手抱胸,用质疑的眼神的看着点,随后认真的说了句。“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
不,行,也,没,事。这几个字带给他的侮辱性是那么大。
江郅许吃完最后一颗圣女果,一把搂住任暮炀的楼,将人拖了过来。
“艾!”下意识的发出声音。
任暮炀扬起头,跟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对视着,随后又无辜的眨了眨眼。
江郅许捏起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张,下一秒就吻了下去,舌头探了进去,贪婪的吸吮着。
“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突然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传入她的耳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郅许就把人扛了起来,往主卧里走,踢了门一脚,门关上了。
任暮被他扔在床上,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看着江郅许不由的吞了口水。
“你…你认真的吗?”
家里有暖气,所以江郅许只穿了件白色短袖,手上的青筋显而易见。
江郅许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拉回原位,双手撑在床上,垂眸看着她。“你要是不行,我也不会嫌弃。”
什么?!
什么叫做我要是不行。
任暮炀的胜负心被他激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顺势的把他压在身下,一把吻住他的唇。手也顺势往下,解着他的皮带,但就是这么也解不开,都把她急得快哭了。
“怎么解不开…”
江郅许抓住她的手,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单手解开腰带,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手也不大老实,轻扯她的衣服,手探了上去,解开了她的内衣扣。随着他的动作,任暮炀仅有的一件长袖t恤给脱掉了。
江郅许的吻像蜻蜓点水一般,从脸颊亲下去,啃咬着脖子处细嫩的皮肤。这似有似无的痒意,都把她给弄哭了。
他俯下身去吻掉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这是你惹的祸,给我受着。”
任暮炀疼得指甲掐到他后背的肉里,还留下划痕,不断□□着。
他本来不想动她的,但这丫头偏偏说他不行,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郅许喘着粗气,低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痞气。“我行不行?”
任暮炀疲惫的点点头。
但他就不是放过她,咬着她的耳垂,故意道“说出来。”
任暮炀没有办法反抗,只好妥协。声音软弱无力“行。”
一晚上整个屋子都是他们暧昧的气息。
——
次日。
等任暮炀在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她动了一下,全身开始酸痛。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去激怒那位爷。她自己怕是忘了,他是个特警,体力比她强好几倍。
她没有懒床,缓缓起身。脚刚触碰到地面,大腿的酸爽感,困意都没了大半。
走去卫生间里,镜子里的她眼底有些黑青,脖子,胸口,大腿,没有一次是好的。这斑斑点点的吻痕,都是昨晚江郅许的杰作。
任暮炀简单的洗漱一下,从衣柜里翻出高领毛衣穿上,穿上羽绒服随后裹了裹,才走出房间。
江郅许不在家。
餐桌上有他做好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牛奶在锅里,然后要是不够吃的话,冰箱有蛋糕。
突然房间里传来阵阵铃声,任暮炀走到房间,拿起手机,备注的是江郅许
任暮炀懒懒的接通电话。“喂?”
江郅许:“吵醒你了?”
任暮炀:“没。”
江郅许安静几秒,思索道“你下午要不来我这边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任暮炀没有立刻回答,想到自己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正好可以来消耗时间。
……
“行。”
随后江郅许问了几句身体状况,才挂掉电话。
任暮炀把手机塞进衣袋里,懒懒的走到厨房,随意的吃了几口,又喝了瓶牛奶,就出门了,实在是因为她没有胃口。
出了小区,任暮炀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跟司机报了个地址,便无聊的打开手机。
微信突然多了很多消息,一大半是苏榛榛发的。
任暮炀点进她的聊天框,看了她发的消息,便开始打字。
任暮炀:我最近也不打算找新工作了,实在不行我就继续读研,反正都是那样。
苏榛榛:啊这,这么随便?
任暮炀:嗯
苏榛榛:昨晚怎么样啊?
随后又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包。
任暮炀:滚
苏榛榛:呦呦呦难道我们江大队长不行?
提到“不行”两字,任暮炀就想起昨晚被他折腾了好久,想都不敢想。
任暮炀:你还是找个男人,嫁了吧。
苏榛榛:别啊,男人影响我赚钱的速度。
苏榛榛:我以后是靠钱给我养老的。
任暮炀:行行行。
抬起头往窗外看去,都快到江郅许工作的地方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来她的注意。
任暮炀按了窗户,朝东北方向看去,思索了一会,才确认到那是戚连予。
戚连予一身黑色警服,头发高高扎起,仔细一看,模样生得倒是别致。
车停在大门处。
任暮炀一开门就看见江郅许和戚连予站在不远处。
戚连予一脸娇羞,手里捧着粉红色的饭盒,脸颊微微泛红,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下一秒,戚连予举起饭盒递给江郅许,便小声开口“江队,这是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江郅许往后退了一步,刚想说话,却被任暮炀打断了。
“江队好有兴致啊,怎么?早上是没吃饱?”话里带着点醋意。
“嫂子你误会了,是因为今天早上我差点摔倒,幸好江队及时拉住我,不然我现在就躺在医院了。”戚连予脸色不太好看,说话也没有很敬重的意思。
可以理解是故意这么说。
任暮炀回头看了江郅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脸上露出笑容,接过戚连予的饭盒,道“那真是危险,以后啊得多注意点。”
说完,把手里的饭盒塞着江郅许的怀里,拉起戚连予的手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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