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双手环胸,笑着看着眼前含情脉脉的女子。
眼见华姬脸色越来越黑,担心他把送上门来的美女赶跑了,楚辞咳了咳。
两人同时看向她。
华姬一脸黑,用眼神示意着楚辞。
而白衣女子则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楚辞。
“嗨~,好久不见呀柳小姐”楚辞笑眼咪咪地看着柳婉。
柳婉紧紧攥着手里的白帕,“楚辞”
华姬这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谁,行了个礼“柳小姐”
这一声将柳婉唤醒,忙靠近华姬像是寻求庇护一般。
华姬看着靠近的女人下意识就往后退,柳婉看着两人拉开的距离,眼眶又红了红,眼泪要掉不掉的,一副可怜模样。
“唉唉唉,你别哭呀”楚辞看着她,心想着:“现在小白花都这么容易掉眼泪的吗,好家伙”
柳婉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掏出怀里的物件,是一方紫色手帕。
楚辞看着紫色手帕,眼睛滴溜转,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楚辞不动声色的戳了戳华姬:“你这啥时候撩来的小姑娘”
华姬掐了一下楚辞,:“闭嘴吧你”
楚辞一声痛呼,瞪了华姬一眼。
但在柳婉眼里就是两人在眉目传情,柳婉低着头,狠狠掐了恰手心,抬头娇媚的看着华姬:“华公子,这可是你的”
华姬皱着眉头看着柳婉手里的手帕,这扔也不是拿也不是。华姬拿起手帕,往楚辞怀里一扔。“楚辞你先帮我拿着”
手帕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当当落在楚辞怀里。
这一幕落在柳婉眼里,就如同心上人朝她射了一箭。
眼眶再也承载不了泪水,柳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楚辞看着那手帕眼熟,到跟前才想起来这手帕擦过人血,一阵恶心。
赶忙又把手帕丢回去,两人这么一来一回,柳婉看着两人,瞪着楚辞:“楚辞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楚辞一愣,什么跟什么
柳婉继续说着:“你总是如此高高在上,将身边的人都视为你的从侍,自视清高,让身边的人都围着你转。”
柳婉这一通乱炮让楚辞一脸懵逼,她抬手指着自己:“你确定你刚刚说的是我?”
楚辞这一句话似是打开了洪水的阀门,柳婉的泪水直流。
华姬侧身在楚辞身边说了一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今儿这一看,还真是”
楚辞现在无比后悔插了这一脚,她最近烦心事可够多的,这女人间的弯弯绕绕她可不想管。
楚辞一把扯过华姬,往前一推,柳婉本来还哭着,看着突然凑上来的男人不自觉的脸红了红。
抬起红彤彤的眸子,带着哭腔喊了声“华公子”
楚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华姬叹了口气,“柳小姐,在下不过与白老相识,柳小姐不必如此”
柳婉浑身颤了颤,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我明白了,华公子再会”
说完柳婉就转身离去,走前还恨恨的瞪了一眼楚辞。
楚辞无奈扶额,人美就是这么招恨。
华姬瞅了一眼楚辞:“让你乱说”
楚辞耸了耸肩,她就是想帮个忙而已。
这么一番两人都没了兴致,楚辞看了看渐晚的天“我回去了啊”
华姬:“不再玩会儿”
楚辞摇摇头,:“我想睡觉”
“行吧,那我也走了”
楚辞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华姬房内见到的人:“等等”
华姬:“又干嘛”
楚辞:“今天你房里人谁呀,看着眼生”
华姬顿了顿,摆摆手:“快回去吧你,大人的事少管”
楚辞看着华姬的背影,眼眸渐深,明明就是官府的人。
楚辞边想边往回走着,走到门口远远看到一个人提着灯。
楚辞心里一惊,快步上前,看到门口是花涧才送了口气。上前接过花涧手里的灯,“怎么在这里等我”花涧上前跟在楚辞身侧,“我怕你回来太晚”
“那要是我还没回来你就这这么等着?”
花涧朝楚辞笑了笑,:“我去做吃的,然后你闻到就会回来啦”
花涧满眼单纯和信任,楚辞看着花涧,陈年旧事破开了尘封的枷锁,冲向楚辞。
楚辞挽住花涧的手,不再看着花涧,花涧一个人嘀咕着讲话。楚辞思绪飘远,想起了两人曾经也是如此,不过嘀咕着讲话的是她自己。花涧感受到楚辞的不对劲,摇了摇楚辞的手:“阿楚,你怎么了”
楚辞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起来你我以前也是如此”
楚辞提起从前,花涧笑脸微僵,随机恢复自然,“哎呀,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我不是还在嘛,走走走我给你做大餐”
楚辞笑了起来,是啊,过去的事过去了,可是从前的花涧再也回不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单纯的活着或许对花涧来说更快乐。
两人笑着走入房门,没有看到身后站着的人。
华清看着楚辞嬉笑着走回屋内。
从怀中掏出仍带着他体温的玉石,摸索着淡粉色的玉石,紧紧盯着,直到确认玉石没有变化后才安心离去。
楚辞吃完晚饭和花涧闲聊着,“花涧,过几日你随我回去吧”
花涧一向听楚辞的话:“好呀好呀,我也想回去了,在京都你每次出去都不带我”
楚辞笑了笑,“你又不会武功,我担心保护不了你”花涧嘟了嘟嘴:“那我也要学武,以后出去我保护你”
楚辞眼神一滞,“不用啦,学武那么辛苦,你这娇嫩的小脸可承受不住”
花涧:“那我等会就开始收拾吧”
楚辞点了点头,明天她得去跟乔安说一声,免得她一消失那丫头又生气。
两人玩闹了会,楚辞想着明早的事,也早早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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