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回来了”华雁躺在椅子上看也不看的问了一句。
“师尊”
楚辞恭敬的行了个礼,下一秒立马往华雁身旁一坐:“艾玛,没累死我”
华雁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累?不是有人送你回来”
楚辞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您知道啊”
华雁略带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是是是,谁能算得过您啊”楚辞凑到他跟前,:“那您算算,我和夙池会有好结果嘛”
楚辞难见的有些紧张,看着华雁一呼一吸,也不说话。
华雁在心中叹了口气:“世事难料,凡事不必过于较真”
楚辞以为他说的是不必过于较真他和夙池的未来,直到未来的某一天,当这句话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楚辞吐了吐舌头,:“行吧,您老在这躺着吧,我要去玩了”
华雁悠悠说了句:“帮我带壶酒回来”
“知道啦”楚辞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华雁看着楚辞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丫头,到是直接的很”
楚辞溜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一进屋,还是熟悉的模样,楚辞扑倒自己到床上:“啊,舒服”
躺了一会,楚辞拱了拱被子,突然发觉有点困:“怎么办,不想出去找夙池了,我后悔了,谈恋爱好累”
楚辞躺了一会,还是挣扎着起了床,难得的从自己衣柜里挑了件最好看的衣服,是条紫色的裙子,裙子上还有若隐若现的银光,衬得楚辞皮肤更加白皙,楚辞趴在镜子前,稍稍补了点胭脂,看起更加有气色,想到一会要去见心上人,楚辞眼睛都亮亮。
楚辞最后再照了眼镜子,确定自己已经非常完美了,欢欢喜喜的跑出门。
楚辞拉开白色的大门,忽然发现树旁有一个黑影,楚辞悄悄的朝黑影走去,一把蒙住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楚辞蒙上去的时候已经在努力踮脚了,可还是有些勒,夙池抬手覆上眼睛上的温热,:“我的女朋友”
楚辞松开手轻轻锤了他一下:“怎么还在说这句呀”
她看到他眼眶有些红,心疼的揉了揉,:“抱歉,我下次不这样了”
夙池摇了摇头,“无事,没什么感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楚辞轻佻的笑了一下,亮晶晶的眼神像是勾子一般直直的看着夙池,:“真的,什么都可以”
夙池看着楚辞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
楚辞仿佛得到了主人的允许,一下子扑到了夙池的怀中,夙池接了个满怀,突然夙池闷哼出声。
“晚晚,别”
正在痛快摸着男人腹肌的人一顿,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叫晚晚的”
夙池按住她作乱的小手:“我听到你师父这么叫你的”
夙池眼眸深沉,楚辞从他话中读出来些不一样的感觉,:“夙池,你莫不是吃醋了”
夙池别开脸不再说话。
楚辞环抱住他,:“你不用吃醋,师父是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看着我长大的,他是我的亲人”
夙池摸了摸拱在他胸前的脑袋,:“好”
“就这样?”楚辞问了句,夙池没明白,“你不应该继续说,我还是吃醋,我要补偿嘛”
夙池认真的说:“我不需要补偿,我相信你说的话”
楚辞吐了吐舌头,:“没情趣”
夙池脸一红,:“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
“啧,我也是第一次呀”
夙池握住她的手“我会认真学的”
两人食指相扣,满含笑意,边走边聊着天。
“夙池,你这样真没关系吗,会不会显得我很像那种扰乱朝政的那种”
“不会,我顾得了”
楚辞想起夙池身体里的蛊虫,:“你身体里的蛊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是怎么进入我体内的,应该是我幼时就有了,我先前去前线时使用内力,突然发现内力受限,再使用的时候发现只要到一个限度,这只蛊虫就会快速游走于我的静脉中,扰乱我的没内力。”夙池默默的说着,楚辞认真的记着他话里的重点。
楚辞紧了紧他的手,“我会帮你的”,夙池柔柔的看向她“好,就靠你了”
楚辞在心中默默的规划着,之前她进入书阁的时候大多没什么限制,只是有关蛊虫的内容都被封起来了,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才行。
两人走到了街道上,人影渐多,夙池想起了昙清门的位置:“这里距昙清门没有很远,你们可是设了阵法”
楚辞点了点头,“所以我在见到你在门口的时候还挺惊讶的,我师尊还是很喜欢你的”
“过几日我定会上门拜访”
楚辞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不用,又不是提亲,那么正式干嘛”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楚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想说不用去看他”
夙池眼底含笑,:“好”
楚辞不说话了,她现在是越发不明白好这个字能表达多少种意思了。
夙池一个人往旅店走着,嘴角还微微翘起,回想着刚刚的楚辞,眼神充满温暖。
“主子”
下属的声音唤醒了他,“说”
“舞女已成功探入汪羿主室,只是汪羿谨慎,从来不让人进入主室,从仆都无法进入”
“继续,汪家的药加大计量”
“是”
夙池站在窗前望着天空中悬挂着的孤月,自嘲一笑。
他从来不想朋友会落到如此地步,现在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一旦他输,他背后的一切都会因为他而受牵连。
夙池闭了闭眼,眼前忽然浮现出楚辞的笑脸,还好他还有她,但是哪天若是楚辞发现最开始他接近他是为了身体内的蛊虫,又会作何想法。
夙池心里一阵苦涩,这样的日子可真累啊,他也只能在这轮孤月面前,展露自己的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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