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还有重生这种操作的吗?】

    【孤陋寡闻了吧,我之前在其他直播间看到过!】

    【2333我这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意思。】

    【你们这么一说,老五还真是有点像哦!】

    【哦,难怪老五刚才是这样的反应。】

    【这就说得通了,对老五来说,他上次虽然是赢家,到最后却除了皇位输得什么都不剩,也是蛮惨烈的。】

    【对他来说,在乎的人远比皇位重要,这次他应该会更加珍惜才对。】

    【上次那样的结局,其实两个人都有不得已。】

    【哇,我想起原本的结局就是一个爆哭,两人原本都可以只做个闲王,逍遥一生,却被一次次的误会逼至绝路,兵戎相见……我好意难平……】

    【哈哈哈如果真是的这样那就太好了!我正担心老薄这局扛不过呢。】

    【放心吧,这次一定会好的!】

    弹幕的大家已然认定薄敬呈重生的事,薄言还是有些不确定。

    他唤出系统,“他们说的是真的?”

    系统:“技术上来讲,的确是可以实现的。”

    薄言这才信了,“我来这么久,之前倒是从未听说过?”

    “哈哈……隐藏功能了属于是。”系统打岔,“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忽然发生这样的变动?”

    薄言:“和上次落水有关。”

    系统点点头,“意外确实是催生变动的载体。”

    薄言想到,他也是那天晚上记起此前的记忆。

    不过当天落水的可是三个人。

    薄言也因此确定薄敬行性情变化的原因。

    他问:“重生发生的人数有限制吗?”

    系统:“有限制,不能超过一个,避免变数太大。”

    薄言:“那就奇怪了……”

    系统:“什么奇怪?”

    原本薄言怀疑薄敬行也重生了,如此一来之前对他的所有怀疑都说得通了,为何性情大变?为何和太后翻脸,为何对众人的性情如此了解……

    可现在得知重生只限一人,如此一来,薄敬行就必然不是了。

    薄言:“还有什么情况,也能让人知道现阶段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系统脱口而出:“那就是像你这样的执行人咯。”

    薄言听懂,长眸微眯,“你不是说我这是新人赛?”

    系统正身敬礼,“我发誓,这点真没有骗你。”

    薄言还是有些狐疑,但没有再问。

    接下来几天,薄言开始留意老四和老五的行为。

    薄敬呈依然还是沉默寡言的那一套,好像那天御花园的反常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薄敬行则继续他皇宫交际花的日常,每天带着自己的新作四处偶遇旁人,似乎要将开朗的魅力散发到底了。

    如此到了月底,薄言的腿伤也差不多该好转了。

    因此殿试结束后,皇帝为新科进士举行荣恩宴,也邀几位皇子同行时,薄言便没有拒绝。

    荣恩宴的地点在皇家猎场。

    因为太后孝期的缘故,今年宫里还未春猎。今年的新科进士里不乏才学丰厚又合薄承干眼缘的,他一高兴,就将宴会改在了猎场。

    下车之后,薄承干看见薄言依然坐着轮椅,意外道:“不是说好些了吗?怎么还是不能走?”

    薄言惭愧,“好些是好些,能慢走几步,但却不能久站。”

    “如此便好好休息。”

    薄承干身边还围着新科状元一行人。

    薄敬元也在其中,“太子哥这脚伤确拖了很长时间了,可要快快好起来。”

    薄言回礼,“孤尽力。”

    目送薄承干离开后,薄敬元说:“今天是还有一场马球的,父皇原钦定我和太子哥分列两队,看来今天是要失望了。”

    薄言不以为意,“叫敬启敬行顶上也是一样的,孤本不擅马球,说不得他们还更有看头,敬元不必顾忌,只管好好玩就是了。”

    “太子哥怎么把五弟给忘了?”

    话音刚落,薄敬行悠悠插了进来,“单论身量,五弟可是咱们几个里最高的,身形也好,不像我,一身病骨头却怎么也练不起来,可是苦恼。”

    薄敬元:“四弟勿要妄自菲薄,各人自有长处,你那一手好字可是父皇都赞不绝口,我真是羡慕至极。”

    薄敬启过来刚好听见,“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四弟你只要跟我一样一顿干三大碗,我保准不出两个月,你胳膊就能有你大腿这么粗!”

    薄敬行稍微代入后笑笑,“呵呵,三哥好胃口。”

    薄言正要说话,薄敬呈抢在前头,“我日日去校场,并不曾见四皇兄来练过?若是真想强身健体,下次可以约我,我可以陪四皇兄一起练。”

    薄敬行笑得更加勉强,“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茶叶茶叶茶叶】

    【茶叶茶叶茶叶】

    【茶叶茶叶茶叶】

    [事实证明,耿直克绿茶。]

    [小绿茶也就只能在老二面前耍耍哈哈哈。]

    [终于看见小绿茶吃瘪,爽了爽了。]

    “好了好了,不要让父皇等久了,咱们进去再说吧。”

    薄敬元虽然这么说,转头看见远处马车上下来一人,忽然改口,“我想到我车上落了东西,你们先进去吧,我马上过来。”

    薄言没有耽搁,让人继续推,余光瞥见薄敬呈稍稍多停留了一会儿。

    另一边,离开后的薄敬元并没有上自己的马车,而是往更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掀开帘子,里面已经坐了一人。

    薄敬元:“老师。”

    秦道直:“二殿下不必多礼,快进来。”

    薄敬元在侧面坐下,“方才见老师唤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秦道直:“不是,只是告诉殿下,一切已安排妥当。”

    薄敬元:“原来如此,我自是相信老师的,何须老师特意再说一次?”

    秦道直抿了口茶。

    薄敬元看出点什么,“老师有话但说无妨。”

    秦道直这才露出些许忧色,“此番非同小可,前后活动大半年,方才到了今天这步,成与不成全在此一举了。”

    “老师全心为敬元打算,其中心血敬元知晓的。”

    “微臣不是这个意,事关殿下往后的前程,不得不谨慎,”秦道直说,“今日关键在于四皇子,殿下当真有把握,叫四皇子说出那番话?”

    薄敬元闻言恍然大悟,“啊,我说什么,老师放心,老四目力超群又擅长此道,绝不会有错。”

    秦道直又道:“听闻殿下与四皇子最近走得很近?”

    薄敬元笑道:“我知道老师想说什么,您放心,我必然不会行那等公然结党之事。老四自小长在莲花寺,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只是稍加暗示,他便会自己有所领悟。父皇也知道他不通政事,只觉得他耿直,必然不会多想。”

    秦道直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是看你如此笃定,还以为他已经和你……”

    薄敬元摇摇头,“老师多想了,若无其他事,我便走了?父皇还等着我。”

    ……

    马球开始,赛场上很快热闹起来。

    场上彩旗招展鼓声阵阵,众人手持球杖,或俯身仰击或侧身敲打,在马上翻上翻下。

    最激烈的当属薄敬启,第一个球是他进的。

    倒不是他技巧有多好,而是那股子横冲直撞的莽撞气很是唬人,压根没人敢在他身边游荡。

    相比之下,薄敬呈的球路就要温和许多,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只是跟在外围,总也能抢到几个来回。

    薄敬元看着文质彬彬,捶起球来却丝毫不弱。

    几个皇子虽年幼,在一群英杰里完全不落下风,薄承干看得很是高兴,时不时起身拍手叫好。

    【这狗皇帝,就是喜欢看热闹。】

    【有一说一,打得确实不错,尤其是老二。】

    【想象一下,如果老薄在场上,狗皇帝还会笑得这么开心吗?】

    【那肯定更高兴啊!毕竟是太子欸!】

    【哈哈哈天真,皇帝早就开始忌惮太子,你们看不出来吗?】

    【老薄要是在场上,还表现不错,他估计要复杂了。】

    【这么说老薄这脚伤得不亏?】

    【嗤,我怀疑这老咸鱼压根就是故意摔的,早就知道狗皇帝的心思。】

    看见弹幕,薄言收回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脚,在心里默默点了个头。

    一个时辰后,停场休息。

    看台这边早就备好茶水点心,众人纷纷过来享用。

    薄敬呈走得较旁人远一些。

    薄言远远看见他过来,悄悄竖起大拇指,却并未搭话。

    薄敬呈见了先是一愣,然后加快脚步离远了一些。

    薄言笑笑,叉了一块水果,若无其事继续吃。

    不过一会儿,听见看台二楼传来哄闹声。

    薄言好奇,“福贵,你去看看。”

    “哎。”

    福贵很快回来,“陛下正夸着方才进球最多的球手呢,还有人闹着让翰林院的几位新任编修大人作诗,正在研墨,磨开之前若不成诗,就得罚操。”

    薄言恍然,“啊,原来如此,球技不好说,作诗对几位大人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了。”

    福贵:“殿下闷了半天了,可想上去看看热闹?”

    薄言摇了摇头,“饿了,吃点东西。”

    殿试之后得入翰林院的,必然是一甲的那前三位。

    真才实学考上来的状元榜眼和探花,作首诗自然不是问题,没什么好看。

    但没过一会儿,薄言就发现自己料错了。

    倒不是因为诗作得不好惹皇帝不快,而是在传阅时,四皇子薄敬行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咦?这字迹……怎么和那日殿上的不一样?”

    虽然只是嘀咕,旁边的薄敬元还是耳尖听见,“我看看?哪儿不一样?”

    薄敬元接过纸张,片刻后,“没有啊,这是伍编撰的字迹,我阅过他的卷,当时便觉得很是工整,父皇点他为状元也是因为这字加分不少,我绝不会认错。”

    薄敬行:“他是叫伍修齐?受卷时我一一看过,伍修齐的卷张根本不是这样,卷上的字要更饱满些,不如这上面的清瘦,虽然大体相似,但还是能看出区别。”

    他们的争执引起薄承干的注意。

    “怎么了?”

    薄敬元知晓其中的利害,并没有急着开口。

    薄承干瞥了一眼额冒虚汗的伍修齐,问薄敬行,“老四,怎么回事你说。”

    薄敬行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质疑可不就是说,有人的殿试答卷前后不对吗?

    再直白点,就是有人作弊。

    薄敬行结结巴巴,“父皇,我可能是看错了……我乱说的……”

    薄承干已起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过目不忘又精通文墨,怎么可能轻易看错?高贺,你去核实一趟。”

    高贺犹豫,“卷宗已经入档……”

    薄承干打断,“朕就在这儿等着。”

    高贺不敢多言,众人也因此噤若寒蝉。

    刚才还欢声笑语的楼上,这会儿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薄言嚼着饼,远远和薄敬呈对了一眼。

    薄敬呈吃瓜的速度稍微慢了下来,但很快两人都不受影响,默契得继续埋头吃起来。

    【哈哈哈笑死,吃瓜兄弟俩。】

    【虽然但是,我得纠正一下,是叔侄。】

    【老薄:上去看看?】

    【老五:不了吧,还没吃饱。】

    【老薄:也对,那继续。】

    【老五:嗯。】

    瓜足饭饱,高贺很快带着卷宗回来。

    糊名已经没有,只能从笔墨上下功夫,好在在场的人才不少,翰林院学士秦道直就精通笔迹,被薄承干拉来鉴定。

    良久。

    “字迹上来看,伍编撰这首诗和答卷上并无不同。”

    伍修齐闻言松了口气。

    但又听秦学士话锋一转,“只是这份状元答卷上的墨痕,瞧着并不是殿试上所用的青墨。”

    殿试的笔墨都是统一准备,如果卷面不是同一个墨迹,只能说明一个事实——

    有人帮着伍修齐作弊。

    此话一出,那伍修齐已然自己跪下,当场承认自己确实舞弊,贿赂考官提前透题,什么都招了。但是坚称自己只做了这一次,之前都是真凭实学考上来的。

    薄承干勃然大怒,怎么会信,“你既然敢当着朕的面行贿赂之事,可想而知还用了多少肮脏手段!朕定要彻查此事!”

    “秦道直,你既身为主考官,却连这眼皮子底下的龌龊都不曾发现,枉朕对你一片信任!你自己说说你对得起这些人一声座师吗?啊?”

    秦道直磕头谢罪。

    “伍修齐,殿试舞弊,废除翰林院编撰一职,驱逐京城永不录用!”

    伍修齐尚在磕头求饶,已经有人拖着他往外走了。

    薄承干接着又发了好大一通火,连着派人彻查此次春闱上上下下的所有考官。

    只是状元被废,翰林院编撰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问该如何调配,是从下头次第补上来,还是另择良才。

    薄承干对底下跪着的一群人嗤之以鼻,“连状元都是假的,谁知道这里头有几个还是真的?”

    “那陛下心中可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薄承干扫了一圈,心中依然愤懑,“一帮废物!”

    跪在地上的薄敬行,忽然抬头,“父皇,编撰不过七品小官,找个会写写画画的人就行了,有那么难吗?实在不行,让二皇兄去!我觉得他就很合适。”

    薄敬元闻言立刻叩首,“敬元万万不敢,绝不能担此大任。”

    其他人也觉得薄敬元不合适,纷纷反对。

    原本薄承干并没有当回事,但当众人齐刷刷跪在面前反对的时候,他却不耐烦,“朕的儿子比那作弊的伍修齐差在哪儿?”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找补。

    虽是冲动,薄承干也不好出尔反尔,最后倒真点了薄敬元入翰林院。

    一墙之隔的门后,坐着数位妃嫔。

    贤妃一面给七皇子喂着饭,一面和傅贵妃搭话,“恭喜贵妃娘娘了,我大庆皇子冠礼前历来听政不干政,二皇子如今倒成了例外,小小年纪就领了正经差事。”

    傅贵妃笑着撇清杯子里的茶叶,“不过是个空衔,不掌实事,陛下逗他玩儿呢。”

    贤妃:“那是,小小的部政文吏,进进出出多少杂事忙得脚不沾地,哪儿比得上翰林院清闲,更何况,来往翰林院的皆是能臣清贵,自是结交的好去处,傅贵妃就勿要谦虚了。”

    傅贵妃轻笑了一声,“贤妃说是就是吧,左右我说不过你。”

    贤妃冷哼,“帝后不在,你便是连装都不会了。”

    傅贵妃还是喝茶,并不理会。

    贤妃扣在碗沿上的指节微微泛白,却终究没再说什么。

    【狗皇帝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

    【果然心心念念的还是亲儿子……】

    【好歹是个状元,怂得这么快?】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感觉这件事透露着一股子古怪。】

    【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好说,直觉。】

    【我的直觉是老二和老四怎么一唱一和的?他俩约好了?】

    【你们没听老二和他老师说的吗?感觉老四自是被老二单方面利用了……】

    【哈哈!那绿茶也有今天?】

    【利用老四干嘛?揭穿状元舞弊?他要早知道的话,这立功的事完全可以直说啊,弯弯绕绕的。】

    【状元舞弊,职位空缺,老二补上,你们不觉得这很像个圈套吗?】

    【哈?不至于不至于,就为了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一个皇子他至于吗?】

    【+1】

    ……

    薄言以为经此一事,今日的春猎就要夭折了,没想到,薄承干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带着一众人该干嘛干嘛。

    下午场的马球,薄敬行特意来找薄言说过一会儿话。

    绘声绘色告诉了薄言,状元舞弊二皇子入翰林院的事情。

    “得亏太子哥没在,父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还真是羡慕二皇兄,堪堪十五就领了差事,还是清闲少事的翰林院,还能日日与喜欢的经史为伴,马球也打得这样好,当真是厉害。”

    “不像我,只会写几个字,连骑马都不会……”

    薄言要真是个野心家,可能还真会受了他这番挑拨。

    但可惜,他不是,“听起来确实挺没用的。”

    薄敬行不可置信,“嗯?”

    “我说四弟,确实挺没用的。”

    薄言以为他没听清,重复一遍后微笑道:“除了会写字,至少孤还会背四书五经,骑马也行,打球也会一点,哦,还能滑冰呢,就是挺危险的,劝你不要轻易学,万一摔个好歹,可能还没孤这么好运。”

    “嗤……”

    隐约听见一声嗤笑。

    薄言抬头,就见薄敬呈左手夹着球,右手提着球杖往这边走,一脸正经。

    “四皇兄也在?刚才二皇兄好像在找你呢。”

    “啊,是吗?我这就去。”

    等薄敬行离开,薄敬呈才放下球杖倒茶。

    薄言顺手将他的球杖和球拿过来把玩,还试着掂了掂。

    喝完水,薄敬呈放下茶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想不想去山上走走?”

    薄言:“我怕是走不了。”

    薄敬呈:“有拐杖不是。”

    薄言:“?”

    薄敬呈示意他看看手里拿着的球杖。

    薄言:“……”

    见他不说话,薄敬呈妥协,“我推你,你要是想顺带打打猎也行。”

    薄言想着闷了一整天,就这么回去确实有点亏,于是叫人将弓袋拿了过来。

    “走吧。”

    临走前,薄敬呈还是将球杖捎上,插在薄言背后。

    薄言:“……”

    薄敬呈正色,“万一用得上呢。”

    薄言又看了眼手里被强塞的球。

    薄敬呈非常正色,“万一呢。”

    【哈哈哈老五!你好硬的嘴!】

    【想哄老薄开心你就直说,扭扭捏捏像什么男人!】

    【《逼杀太子重生后,我总觉得他好可怜》】

    【《关于我每天都在担心太子是不是会黑化这件小事》】

    【老薄: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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