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回头才发现黑腾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瞧亓童那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简直怒都极点,直接下了狠手,将三人都打残了为止。
黑腾泽走到亓童身边的时候,白白还在安慰他,“童童,没事了,不怕不怕。”
白白想抱抱他,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小了,一双仿佛莲藕般的手臂只能抱住亓童的半个脖子。
黑腾泽跪在他面前,看着满脸泪痕,明显吓傻的亓童,心里突然跟着揪痛了起来。
刚才他洗完是准备要回监房的,意外听到别的监房的人在打小傻子的主意,他觉得不放心赶紧来看看。
看到他被撕碎的那刻,黑腾泽觉得自己想撕碎他们的心都有了。
“小傻子,你没事吧?”
像是找到了自己家长,亓童哭的特别的大声,“哥哥,他们是流氓,脱我衣服,还摸我,还不停割我肉,他们肯定想把我先-奸-后杀。”
亓童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一脸惊恐,哭得更凶残了,那眼泪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掉。
黑腾泽听他这话,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将他捂着胸口的衣服拿下来,想着他们要是真的拿刀割小傻子,他就宰了他们。
可是接着月光瞧了半天,也没看见有被刀割的痕迹,倒是有几条十分明显的红痕,像是被粗糙的东西划过。
黑腾泽踢了踢其中一个的脚,“拿什么东西刮他的胸口?”
半死不活的犯人,“没有啊,我们真的只是摸了摸,什么都没干啊!”
黑腾泽看了下他们跟老树皮一样的手,顿时不知道该骂他们手粗,还是得怪小傻子的肉太嫩。
他又踢了他们几脚,这才背着亓童回去。
本来是想带他回监房的,可是亓童还没洗澡,特别是刚才还被那些人摸了又摸,他觉得自己都脏了。
“哥哥,我要洗澡。”
黑腾泽便带着他去洗澡。
“我在门口等你,洗完了叫我一声。”
等黑腾泽一走开,亓童赶紧将衣服都脱了。
不知道黑腾泽会不会跑进来,他得洗快点。
只是他的双手起泡不说,还都破了,这手一沾水,就一阵火辣辣的痛,这要是再抹香皂的话,那痛感绝对加倍。
这么想着,亓童顿时皱起好看的眉。
绯红的唇被他紧紧地咬着,清澈水润的目光透着几分为难。
这时候白白坐在他的头上,拍了拍道:“童童快洗丫,要是有其他人再进来,那又得被看光光了丫!”
亓童鼓着双腮,一张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
“可是手会很疼。”
他低着看着变得好丑好丑的手,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以前他是哥儿的时候,就怕疼的很,不过他娘从小就疼他,他受最大的伤就是刺绣的时候不小心扎到自己的指尖而已。
可是现在他的手不但起泡,还破皮了,指甲里都是黑黑的泥巴。
真的好丑啊!
他怎么这么可怜啊!
这么想着,眼泪就跟落下来了。
白白瞧着都心疼,“童童不哭丫,白白给你洗丫。”
说着他就将喷头打开了,用两只胖胖的莲藕手臂将毛巾顶在头上,然后放到喷头下面。
他是想着将毛巾弄湿好给亓童擦背的。
可是这毛巾吸水之后,加重好几倍,白白毫无防备,只听见啪叽一声,白白连着毛巾直接掉在了地上。
亓童赶紧将蹲下身将毛巾拿起来,“白白你没事吧?”
才刚说完,亓童还挂着泪珠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白白被压地只剩下一张皮了。
所以,白白这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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