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颜离开后,她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今天的那部戏,把陌苒撤了吧。”
五分钟后。
陌苒刚补完妆,准备上去试戏,却接到了上头的电话:“陌苒,这部戏你不用试了!这部戏不会再用你了!”
陌苒的眉头紧蹙,咬牙不解道:“为什么?!”
“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是公司顶层的意思!就算你背后那位给你说话都没有用!”
一瞬间,陌颜的话在她的脑中闪过。
是……陌颜?
不!
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公司顶层……
陌苒瞬间闪过了个念头。
原来如此。
听说云娱的背后是个发福的中年暴发户,平时对公司管理一概不过问。
陌颜恐怕就是傍上了那位暴发户老板,才能一手遮天!
陌苒冷笑了下。
可惜,传闻这位老板早已经有了一双儿女,她倒要看看陌颜在这种情况下又能得意多久!
脑子里转过个名字,她打开手机给秦霜打了个电话:“霜,陌颜回来了……她生了个女儿,不仅如此,她好像还傍上了云娱的老板!”
另一头。
陌颜不知道陌苒脑补了多少东西。
她和陌苒的账还有的算!
只是眼下更重要的是,给那位薄家老爷子诊治,听说这位老爷子病情很刁钻,她既然答应帮人医治,自然要彻底治愈。
中午她回了趟家,陪着两个孩子吃完饭,就收拾了要用的工具。
原本她想让旭旭帮忙打个下手,小家伙却说犯困,回了房间睡觉。
此时,房间里。
薄念礼从口中得知了陌苒的事,皱了皱眉。
陌苒是他那个薄淮安表哥的妻子。
可没想到,居然坏成了这样,薄淮安是瞎了吗?
等到下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下陌苒这个坏女人!
说完了陌苒,陌玥玥又提起一会去看病的事她托着腮帮子,慢悠悠道:“一会妈咪去看病,你要是不去,妈咪肯定会发现问题,所以我们跟着去,薄家附近有个幼儿园广场,我们就在那里玩!”
旭旭平时也很贪玩,到时候妈咪肯定不会怀疑!
话音一落,薄念礼沉稳地点点头:“这样最好了,我一会给旭旭发短信,让他也去,我还要帮他做功课。”
他们两个人的功课截然不同,妈咪还好,警觉性一般。
可爹地只要看一眼字迹就会知道猫腻。
两小只妥善安排后,很快陌颜带着两个小奶团开车去了薄家。
中途,离薄家还有一段距离时,两个小家伙便表示要就在这里玩。
陌颜倒是没察觉什么,只是叮嘱两个人不要乱跑,随后独自去了薄家。
就在两小只等着和陌旭旭汇合时,陌颜也来到了薄家。
“陌小姐,请稍等。”
陌颜按照下人的指示,从善如流地等在客厅。
管家上了楼,推开书房对门:
“先生,那位洛神医已经到了。”
听到管家的话,薄西宴淡淡点了点头,起身下了楼。
拐过玄关,薄西宴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她正俯身观察着鱼缸里的锦鲤,浓密的睫毛微垂,落在瓷白的皮肤上像是一小道阴影,看上去格外令人怜惜。
薄西宴顿住步伐,眯着眼看向观鱼的女孩。
是错觉吗。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洛神医的徒弟……格外的眼熟。
“她叫什么?”薄西宴低声问了句。
管家愣了下,随后恭敬地答道:“刚才神医说她姓陌,叫陌颜。”
陌颜。
薄西宴把玩了下她的名字,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到:“看着年纪倒是不大。”
他刚要走下楼,然而还不等他露面,一道趾高气昂的声音随之响起:“陌颜,你怎么在这?你来七爷的家里做什么?”
七爷?
原来这个薄,是那位七爷的薄。
陌颜抬起头,淡淡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秦霜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不屑。
下人还没来得及解释,秦霜已经不悦地呵斥道:“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就是七爷惯的你们,一个阿猫阿狗都随便放进来!”
她一副女主人的口气,陌颜忍不住笑了笑,她漫不经心地开口讽刺道:“阿猫阿狗倒是没瞧见,不过我听闻一朝得势,升天的是鸡犬。秦小姐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委实像升了天的鸡犬。”
话音一落,楼梯口处的薄西宴玩味地笑了笑。
倒是能说会道。
这位洛神医的徒弟,医术如何尚未可知,嘴皮子瞧着十分利落。
这话一落,秦霜的脸色也骤然一变,她气急,怒目看向陌颜:“陌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七爷的未婚妻,你一个乡下的野丫头,未婚先孕的贱人,不会以为傍上了某个暴发户就了不起了吧!竟然敢这样侮辱我!”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下人闻言,都纷纷不敢动。
谁都知道,这位洛神医的徒弟可是七爷千请万请,请过来的。
要是真惹毛了,恐怕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你们聋了吗?!我让你们把她请出去!”
下人刚要开口解释,陌颜似笑非笑地开口:“请我出去倒是没问题,只是……下回你家七爷再请我的时候,这报酬可就要翻番。”
她抬了抬眸,看向楼梯口看了一出好戏的男人,不紧不慢到:“不知道七爷,觉得如何?”
倒是够警觉。
薄西宴唇角微微扬了扬,目光淡淡落在陌颜身上,一旁的秦霜见他出现,顿时走上前委屈地撒着娇。
“七爷,不知道是哪个下人不长眼,居然把这个贱人给放了进来,她还敢出言侮辱,简直不把我们薄家放在眼里,您快让人把她赶出去吧……”
话音一落,薄西宴看向她的目光变的格外冷淡,隐隐透着一丝厌恶。
蠢到了这个地步,真是足够清奇!
一旁的管家无奈忙开口道:“夫人,这位陌小姐,就是七爷请来的那位洛神医的徒弟!”
“洛神医的徒弟?”秦霜不禁拔高了声调,不敢置信的看向站在二楼的薄西宴,想要从薄西宴的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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