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秘密?”
“其实我没有那个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
“就是,你有的,他们都有的那个东西,其实我没有。”
余小闲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鸡蛋灌饼放下,霍地站起来逼视着我。
“颜孺炀,别开这种玩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我名字。
她比我高两公分。丹凤眼眼神锋锐,虽然哭肿了,但是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仍然有几分压迫感。
不过我也不虚。毕竟我说的也不是假话。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看。”
“那你给我看啊!”
小闲的声音提高,眼泪又流下来两行。我知道她不信我,坐到旁边自己床上开始解腰带。怕她觉得我耍流氓,没敢全脱,留了个平角裤。但要是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出来不一样。
“你干嘛!这也看不见呀!”
“那要不我把这胖次也脱了你看?”
“我不看!你快穿上!”
她慌了。
但是我好像留住她了。
下面已经没四五年了,我倒没有特别难受,日子还是该咋过咋过。一开始早上起床没有东西和我一块起来还有点不习惯,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现在已经快忘记它长什么样了。我也没喜欢过哪个女生……哦,也没喜欢过男生,我觉得我还是直的。刚出事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非常羞愤,想把我收藏的“罪魁祸首”网站和论坛都删了,后来又觉得自取其辱,也没动,就在那儿放着,反正也不打开了。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可能渠道也失效了。
我一直都没有心疼过我自己,但是发现余小闲的秘密以后,就感觉特别心疼她。早晨去上课、晚上放学回来,总觉得她在深秋初冬的冷风里特别单薄,老想给她披件衣服。其实人家已经穿着挺厚的大衣了。看见她往窗边一站,嘴一抿,我就担心她是不是又不高兴了,想去陪她说说话。
其实人家就是透透气,赵昌明的脚丫子太臭了,我也受不了。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起上个课,吃个饭,聊些有的没的,每天晚上我给她打水洗漱。她跟赵昌明和周靖也熟点了,我们宿舍偶尔一块出去吃饭。问她到底因为啥搬过来的,还是和最开始一样的说辞。
直到12月3号凌晨,她在□□空间里发了篇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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