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就老想戳几我那儿。
我说是不是你自己没有,就老想玩别人的。
他说:“不是,你的萌。基友们的我就都不感兴趣。”
好气啊,说得好像真跟基友们搞过一样。
他试图撸过,不过太小了撸不起来,也没啥感觉。然后他还吹箫过。我一开始紧张,老笑。后来好一点。
这个感觉很奇怪,有点舒服,但是一阵一阵抓心挠肝的。我觉得应该和正常人的不一样,我大概也没办法体验到正常的那种满足。
我也想让他舒服一点。我试过摸摸他切完的痕迹,摸摸菊花前面应该是正常女生长器官的地方,还吃过樱桃。他说有一点感觉,但不明显。那个小孔我有点下不去口,就算了。
菊花我也没试过。就怼着玩一玩,进不去。不过小鸭的叫声真是一绝,我看他可以去当声优。
我老说我是攻,他是受,他也没意见。不过有一天我心血来潮,说:“让你当一次攻。”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就跪立到我前面,把我的腿抬起来,摆成一个正常人办事的姿势。
然后开始用他的空白撞击我的空白。
我学不出来他那叫声,随便哼两声。他突然之间就加快了,有点发狠的那个劲儿。
我在他眼底捕捉到一点悲伤。
原来他也不是全不在意。
说实话,这样的他有种凄美感。我想多看两眼,但是又不忍心。
就看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来,亲亲我。”
小鸭像刚醒过来一样,眼睛里的悲伤飘走了,又恢复成了明亮温柔的一池春水。
他趴到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亲吻。
“我的小鱼真好。”
“你也好。”
端午节放假,我妈过来看我,我爸没跟着来。
她来到女生宿舍楼门口,说给我带了换季的衣服,让我拿进去,再把不穿的给她拿回家。
完蛋。
露馅了。
我跟我妈招了,她就在那儿哭,说我为什么不早说,暑假回家把手术做了吧,然后给我在校外租个房子也行。
幸亏我爸还没跟着,要不得当场拉着我去学院闹起来。
我说不用。我挺好。现在跟我舍友搞上对象了。
她很惊讶,问是不是清明节说的那个。我说就是,其实上学期就搞上了,寒假在家里哭也是因为这个。
她问人家知道你情况吗。
我说都搬到男生宿舍了,肯定知道有问题啊。我跟他说了,其实他身体上也有点问题,我们都互相接受了。
我妈还追问是啥问题。我说不方便说,反正不是传染病。
我妈说一想我跟一帮男生住还是不放心,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她,不行就出去租房子。
只要不提做手术就行。否则我真压不住性子,发完脾气又要后悔。
回到宿舍,小鸭很担心我。我说好歹糊弄过去了。
他说以后会跟我去见我爸妈的。
我问他以后什么打算,回家吗。我爸我妈嫌他家远。
他说不回,他们家小地方,而且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他这事了。他爸他妈想让他以后出去闯。
我说跟我回家吧,他说可以。
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论未来。
跟他在一起这半年时间里,我渐渐对未来有了模糊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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