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何开基马上联络了任凯。
“任凯,你怎么回事?我的女人被人欺负,你带人过去,没有帮她就算了,竟然帮着对方欺负我的女人?你就是这么做朋友的吗?”
“你说话客气点!你知不知道你女人得罪的人是什么人?我要是帮她,那是害了她!”
“呵呵,你就扯几把蛋吧!明明就是你自己怂了!”
“你他妈说我怂?草泥马的何开基,你要真有种,你就自己去找张先生报复啊!”
“老子当然要自己报复了,不然的话指望你这个怂逼吗?”
“何开基我草泥马!你去吧,报复去吧,老子看你怎么死!”
任凯本来还想告诉何开基张恒的真实身份,提醒何开基别做傻事,但何开基话说得这么难听,任凯哪里还会去帮他?怒骂一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何开基骂骂咧咧的,压着一肚子火气,先联系人查张恒的底细,再联系人准备力量报复张恒。
作为被仇恨的对象的张恒,是半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优哉游哉的跟江思源三人玩着。
当晚,跟江思源三人一起吃过晚饭后,张恒表示要当先离开。
奶奶明天办法事,后天就要下葬,这种场合张恒不愿意缺席。
江思源三人都表示能理解,随后表示这避暑山庄名不副实,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实则几人都是看到张恒提到奶奶有些伤心,不想让张恒一个人回去,况且明天他们也都是要过去慰问的,便找理由跟张恒一起返程。
次日,张家老宅。
一大早的,唢呐就吹了起来。
县城里面一般是不办法事的,但张家在大通很有能量,还是按照传统的方式安排老太太的后事。
张家男男女女全都穿着孝袍子在灵堂守候着,十点多,就陆陆续续有吊孝的人前来。
按照礼节,张家老大安排了一远方亲戚在大门外接待宾客,每有人前来吊孝,他都会报出对方的来路身份,以便里面的张家人接待。
刚开始来的都是一些亲朋或者邻居,但渐渐的,来的人分量越来越重了。
“开运工程公司黄总,和天下洗浴中心老板廖总,海天运输公司乔总前来慰问。”
这几个公司的老板,都是大通县本土有头有脸的公司老板,张家三兄弟一齐起身迎接。
接待完毕,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张恒。
他们已经提前将能够请到的所有大人物都请了过来,今天这些大人物都会一一到场,为的就是让张恒知道他们现在的能量,从而识趣的放弃老太太遗产的继承权。
见张恒在那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张家老大和张家老三都是一阵不岔。
你就淡定吧你就,现在只是刚开始,待会来了更厉害的人物,看你还淡不淡定得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通报声再度传来。
“夜夜笙歌娱乐会所老板鼠哥前来慰问。”
张家老大和张家老三都知道,鼠哥肯定是为张恒而来的,均是不爽的撇了撇嘴,然后不情不愿的起身去接待。
这时,通报声再响起。
“大通县总长裴总长前来慰问。”
张家老大和张家老三顿时面露喜色。
显然,二人一致认为裴松是为自己二人来的。
“裴总长以前对我们冷冷淡淡的,没想到今天这么给面子啊。”
“可不是嘛,咱们赶紧出去迎接吧!”
二人一面说,一面脚步轻快地迎了上去。
岂料,对于他们,裴松跟老鼠的做法一样,只是摆摆手随便就打发了,然后就大步往屋内走去。
到了张恒跟前,二人同时九十度一鞠躬。
“张先生,请节哀啊。”
唰!
张家老大和张家老三脸色骤变,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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