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沸腾的议论声中,陵南市地方军部总指挥魏雄当先下了车,然后,中南省军部总指挥聂刚也下了车。
二人的下属禀明身份和来意,负责接待的张家远亲直接呆住了。
“什……什么?将军?真的假的啊!?”
天地良心,区区一个张家,能够让赵忠强这样的大人物亲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了,结果现在竟然来了个比赵忠强还要不得了得多的大人物,张家远亲真是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有人敢冒充的么?还不快通报!”
“啊?是是是,好好好!”
张家远亲如梦初醒般仓促应了一句,赶紧通报。
得知将军亲临,厅内所有张家人都感觉如同做梦一般,随后一个个赶紧全部起立,整理衣服,收拾表情,一起出门迎接。
而其余前来慰问的宾客,便是如赵忠强这等身份的人物,也没有坐着,而是站得笔直等待聂刚进来。
一个个远超大家意料的重量级宾客接连到来,说实话张家人已经被震得有些麻木了,所以这一次在看到聂刚进来就直找张恒,大家已没有那么的惊讶,只是内心的疑惑浓重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如今的张恒,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又做到了多么牛逼的程度?怎么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商政军,他到处都是朋友?这人脉关系网讲真,强大得过于离谱了!
聂刚此次并不是专程表示慰问而来的,除了慰问之外,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跟张恒说。
张恒于是将他带到了后院。
原来,之前的省军部举办比武大赛,为的就是选拔优秀的战士,然后将这些战士组成一个省军部最强的特种小队,让他们去参加三个月后的军部举办的全国性的大比武比赛。
中南省军部的特种小队猛禽特战队的整体实力,聂刚本来觉得算很不错的了,但是前几天他去另外一个省的军部交流,才发现猛禽特战队的整体实力实际上算是比较差的。
“所以,这不是想让张校尉再做一次教官吗?张校尉意下如何啊?”
张恒苦笑摇头。
“聂总指挥都亲自来请了,我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聂刚哈哈大笑。
“好,好,好啊!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接下来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聂刚便告辞离开。
作为一省之军部的总指挥,他每天的事情非常的多。
前脚将他送走,后脚,赵忠强等人也陆陆续续向张恒告辞。
这些人都是大忙人,能够过来一趟已是很给面子,所以张恒也都表示理解,将他们一直送出门。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何开基这才赔着小脸过来说道:“张先生,实在是抱歉啊,刚才……”
张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打断道:“刚才不是说我们两方应该单对单的把事情解决一下么?我很愿意那么做,我们现在就可以来解决解决。”
何开基脸色一白,强笑道:“张先生您说笑了,我的那点能耐,哪够入您的法眼啊?跟您单对单的,那不是我找死么?对不起啊张先生,实在是对不起……”
张恒摆摆手:“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这样的日子,你上门来找麻烦,对我,对我的家人造成的精神损失可不是一星半点,赔钱吧,按人头算,一个人赔多少你自己看着办,总之多了没事,要是少了,你就给我小心着吧!”
何开基心里一阵骂娘,你他妈的又不说个准确的数字,老子怎么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意思就是我得往肉痛的方向给呗?他妈的不就是要讹我么?
虽然心里不爽,但面上何开基哪里敢表现出来?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接下来,张恒又一一处置了钟子红以及卢志成父母二人,让几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当天,按原计划张奶奶做了法事,次日早,在张家所有子弟的相送之下,张奶奶被下葬。
之后律师将张恒一家以及张家老大和老三聚集到一起,商谈遗嘱和遗产继承的问题。
在见识过张恒可怕的能量之后,张家老大和老三哪里还有什么争抢的心思?垂头丧气的,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本来他们以为自己会被彻底踢出局,没想到张恒虽然没有放弃继承遗产,但却并没有一点肉都不留给他们,而是分给了二人各自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些年你们在张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给你们一人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多,但也不少了,要知道,我是可以一分钱都不分给你们的。”
“从今天起,我们几家的恩怨一笔勾销,希望你们知道好歹,努力为振兴家族而努力,不要再有什么坏心。公司的剩余大部分股份,我都转让给我爸妈了,现在他们是张家的领头人,以后无论大小事,你们都要向他们汇报。”
张家老大和张家老三想到以前自己一向对老二看不起,但以后却事事都要向他汇报,内心都感到非常不爽,但想若是不这么做,怕是连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没有了,也只好答应。
心想,以前给他们家受的气,看的脸色,恐怕以后他们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咯,造孽啊!
当天下午,张恒一家便返回了陵南市。
当车在山顶别墅前停下,张恒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雅!
“老公!你终于回家了,我等你好久了!”
看到张恒回来,赵雅马上飞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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