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孔三思和孔飞扬父子二人满含屈辱的离开徐家后,连家都没回,直奔暗星俱乐部。
暗星俱乐部名为俱乐部,实际上却是什么娱乐方式都没有。这个俱乐部唯一提供的服务,是帮俱乐部会员解决麻烦!
俱乐部是由谁创建,不详。
究竟有多少人,有什么背景,无人知道。
甚至孔三思曾经悄悄向苏家打听,都没能打听出个所以然来,可见暗星俱乐部幕后之人的神秘,背景之深厚。
他所知道的只有两件事:第一,暗星俱乐部的会员最少也是身价十亿以上,并且只能靠会员之间互相介绍入会,拒不接待外部人员;第二,暗星俱乐部办事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无论是需要帮忙解决商业上的谈判,还是栽赃陷害,甚至是杀人。
哪怕是杀非常难杀的人,暗星的人都从未失败过。
一次都没有过!
最让俱乐部会员们印象深刻的,是一位会员委托暗星俱乐部暗杀陈天桥。
陈天桥何许人也?曾经称霸静海的第一护卫公司:无忧护卫公司的老板。
这家安保公司以出产优质保镖著称。
曾经大半个华夏的银行,都请过无忧护卫公司的保镖押运。曾经南方顶级的富豪,身边的高级保镖几乎大半来自于无忧护卫。
无忧护卫公司的保镖,甚至曾经入选中南海,成为国家级大权贵的贴身护卫。
这样一个公司的老板,身边常年跟着十个公司最顶级的护卫,他的安全程度可想而知。
可他还是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死得极其窝囊。
并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查得出他究竟是被何人所杀。
陈天桥死后,无忧护卫公司名誉扫地,暗星俱乐部却是在这个小圈子里名声大噪。
从此以后无论他收多高的价格,都无人有任何异议。
因为这些钱,花得一定值。
所以当暗星俱乐部的接待人员:秦先生,在听完孔三思的要求,要价一个亿的时候,孔三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
“但我有一个要求。”
他补充说。
“请说。”
秦先生彬彬有礼道。
“徐辉可以直接弄死,但那个张恒,我要活的,我要亲自折磨他!”
孔三思眼中充斥着深入骨髓的怨毒。
秦先生微微皱眉。
“我们办事,不喜欢假手他人,这孔先生是知道的,这样会增加我们的风险。”
孔三思点点头,脸色依旧阴沉。
“理解,我再加五千万。”
秦先生沉吟片刻,应了。
“ok,那么张恒就交给你。”
他抬手看了看表。
“现在是十一点,晚上六点半,我会给你一个电话,到时候你去我所说的位置取东西。”
孔三思知道,他所说的东西,当然是被控制住的,活着的张恒。
当下站了起来,向秦先生伸手。
“那我就回去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合作愉快。”
出了门,孔飞扬正迫不及待的等在那里。
他虽然是孔三思的亲儿子,却也没资格进入暗星俱乐部。
见孔三思出来了,他急忙跑了上来。
“爸,怎么样了?”
“还有七个半小时,那狗杂种就会落入咱们手里了!”
“太好了!”
听孔三思说得这么肯定,连确切的时间都有,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出差错。
孔飞扬狠狠朝空气打了一拳,恨恨道:“到时候,我要让那狗杂种尝尽人世间所有的屈辱和痛苦!还有徐优妮那个贱婊子和那个装逼的贱人钟灵韵!操!”
孔三思深深点头,眯着眼道:“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的!”
“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徐家内,邵晴坐在徐辉的身边小声问道。
徐辉没有说话,他盯着正坐在另一边,看着普世资本资金结构的张恒。
事实上,张恒并没有一直看那份资料。因为资料其实并不多,也不是特别复杂,就那么几张纸。
张恒更多的时间,是在玩手机。
徐辉之前借着上厕所的空当,瞟了一眼他的手机,发现他是在玩一款非常休闲的游戏:开心消消乐。
这种处境,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悠然的在那坐着玩游戏,玩开心消消乐!
徐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他知道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以后,就算现在再走,也已经来不及了。
所有的筹码,已经全部压在了张恒身上,或者说,是被张恒给拿了去擅自下注。
除了陪着张恒等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事实上,这也就是徐辉是经历过风浪,见过世面的人。
否则换做一般人,面对这种家破人亡的威胁,丧失了逃跑的希望,手中只有一手万分之一机会能赢的牌,恐怕早就已经崩溃了。
或许是有一百年那么漫长,张恒终于站了起来。
徐辉精神一振,另一边坐在一起看电视,实际上根本无心观看的徐优妮三人,也跟着打起了精神。
张恒一言不发,出了门。
众人立即跟上。
来到小区外面,江河迎了上来。
徐辉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这江河是个狠角色,手上多半沾染过不少鲜血。
“什么情况?”
张恒是接到江河的短信,才会出来的。
江河没有说话,往马路对面看去。
张恒顺着江河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驾驶座坐着一个男人,一只手捏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在打电话。
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开车途中接到了很重要的电话,正在跟人谈事情。
但张恒看出了不对劲。
“警告一下。”
他淡淡道。
江河当即走了上去。
他的警告方式非常特别,先是一拳将车头连同发动机一起废掉,再一拳打碎了车窗玻璃,然后将车里正在讲电话的男子拉下了车。
那男子没有反抗,但他应对这种危机的细微动作,却是令张恒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个练家子,还是心理素质极佳,底子非常好的练家子。
他虽然故意做出被压制的姿态,实际上身体一直紧绷,随时都有反击的能力。
张恒走了过去,男子正在跟白面书生争吵。
实际上,是他一直在向白面书生表示抗议,白面书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用不着装,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
张恒这句话说出来,对方忽然就沉默了。
他看着张恒,张恒也看着他。
“我不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
“这句话,也带给你背后的老板。”
“另外,告诉他,跟钱相比,命更重要。我,他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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