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本文不拯救ss,他不需要!!!
女主不正常!!!
别把她当成心理健康的孩子!
有心理问题还是要看医生
女主的故事后文会有(你们可能也不想知道…
总之,理性看文
一起膜拜ss
爱你们
维拉·安的生活还行。
也就是父母双亡,偶尔因为肤色问题遭遇垃圾人之类的这点儿小问题。
还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是——她是穿越来的。
顺带一提,这土爆了。
随便吧,一次普通的穿越而已。
她一直这么认为,觉得穿了就穿了,她又没有变色眼睛,还能特别到哪儿去呢。至少,在她同桌告诉她“表姐学校的哈利·波特又休学了”之前是这样。
哦,休就休吧,跟我有什么……谁?
表姐学校的谁?
不,笑死了,维拉·安,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管人家是哈利·波特还是霍莉·庞波,都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就算那是詹姆和莉莉……波特的儿子,是大难不死的孩子,是救世主是天选之子,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一月的,还在想什么屁吃?你很闲吗?
……
“维拉,怎么了吗?”
“没有,没什么。今天作业有什么啊?”
“哦,我想想看……”
她的五年级一点一点过去了,淡淡的。
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
怎么会有什么不正常呢?
毕竟平平淡淡才是真。
暑假到了,她毕业了。
有一说一,真的很热。
维拉在屋子里待着。她的房子不算小,一个人住更是空旷,但是就是特别闷热。
于是她打扮得像个不良少女一样窝在沙发上翻着书,希望没有谁来打扰她。
可是flag往往是要破的,希望往往是要失望的——
门铃响了。
骂了一句脏话,维拉觉得还是应该在短裙外面披一件外套。
她走到门边对着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一个很古怪的身穿长袍的男人,浑身上下只有黑色。
他面色苍白,黑发及肩,鹰钩鼻下嘴唇紧抿。
维拉压下了那个不可能的可悲念头。
她打开门,拉开一条脑袋那么宽的缝,防盗链依然挂着。
“爸爸妈妈,有客人来了。”她冲着屋里大喊。
她大半的身体掩在门后,同时右手摸索着腰间的银质小刀。
门外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而没有起伏地说:
“维拉·安,防备得不错。可惜很不巧,我恰好知道你父母双亡——你是一个十一岁的孤儿。”
维拉笑得很灿烂,似乎有些困惑地道:“我不明白您说什么,先生——”
她缓缓抽出了小刀。
“除你武器。”
门外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拖长声音,维拉的小刀脱手而出。
“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教授。”
维拉看见男人挑起一边嘴角,右手拿着他的魔杖,左手拿着她的小刀。
斯内普愉快地看着这个来自麻瓜世界的自以为是的小丫头片子的表情管理垮掉。
维拉确实震惊极了。比起檄械咒,她更震惊于她眼前站着的人是谁。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您,您是谁?”
然后又急忙补充了一句:
“请问一下,先生?”
斯内普看着门缝里那双黑眼睛似笑非笑而一字一顿地说:
“西弗勒斯·斯内普。安小姐,听清了吗?”
维拉双手颤抖地迅速拉开防盗锁,打开门,侧过身拼命压抑上扬的嘴角。
同时,迅速扣好了外套上的所有纽扣。
“请快进来,先生。对不起,我太没有礼貌了,请您不要生气!”
她引着斯内普来到客厅坐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沙发上左一本右一本的书都堆到了茶几上。
“抱歉,先生,太乱了。我去泡茶。您想要红茶还是绿茶?”
“不用了。”斯内普简洁地拒绝。
“嗯,请稍等一下。”
维拉在厨房待了一分钟,就端着托盘回到了客厅,斯内普脸上的不耐烦稍微减了几分。
“这杯是您的。”
“谢谢。”
斯内普接过,然后把那只茶杯又放回托盘里。
他递给维拉一个信封,简略地介绍了一下维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霍格沃茨,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
“八月二十日早上九点我会来接你,你自己读信,有疑问二十日可以问我,还有事,告辞。”
他惜字如金地说,然后,长袍在他身后翻飞。
“教授再见!”维拉匆匆地说。
“嗯。”斯内普转动门把手时出声以示回应。
门开上又关上。
维拉马上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果然很痛!太好啦!
他必须活着!那么——就由我代替他去死吧!好耶!
她把外套扣子全部解开,刷地把外套脱掉,一头扑进了沙发里,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读那封麦格教授的亲笔信。
她倏地想起教授一口没动的茶,于是坐起来,像个变/态一样一小口一小口抿着。
四舍五入就是和教授用同一个杯子啊,再四舍五入一下……有点儿羞耻啊……谁在乎呢?
维拉看向教授放在茶几上的那把小银刀,起身,放好,收进保险柜里。
——既然教授还活着,她就不能割/腕。
她是个正常孩子,是的,非常正常,她不会割/腕的。
不会的。她又没病,割什么腕呢?
不,不要再想这个了!
不许想!
维拉·安!
想想教授,想想怎么让他好好活!
是的,教授!
他一定要快乐地活下去……
活下去,没有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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