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就如上一次开学一样热闹,人们叽叽喳喳的诉说着假期发生的事情,或者是好玩的,有趣的新鲜八卦。
我的头发上别着一朵指甲盖大小的玫瑰,虽然很小,但一样开的很漂亮,这是我种出来的玫瑰,用了变小咒把它变小。临走前我还带了很多玫瑰种子,准备回宿舍再种。
我靠在窗子边上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些感慨。麻瓜和巫师有天壤之别,但是其实他们在的是同一个世界;就好比圣戈芒,它的地址其实在伦敦清浸百货公司内部。又或者是9站台,通往的是霍格沃兹,但是他的入口其实是在麻瓜的站台中。
我一直不是很懂纯血巫师们为什么会对麻瓜出身的巫师或者是混血的巫师有那么大的恶意。我不知道他们对巫师的定义是什么,是纯正的血统,还是会咒语的人?在我心里我对巫师的定义是属于后者,我认为巫师就是巫师,和血统无关,和出身无关。不然霍格沃兹也不会费尽心思把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招到学校来学习。
“你在看什么?你盯着窗外看了半天了,叫你也不应。”德拉科开口问我。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说:“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听见声音。”
德拉科好奇的问:“是什么事情能让你想这么久?”
我淡然的笑了,告诉他:“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德拉科是个聪明人,听到我说的话,他明白了我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他喜欢的东西,于是便不再追问。到时候问出来双方都不开心就不好了。
在列车的汽笛声中,我们下了车,出来迎接我们进学校的还是海格。因为经历过一次了,众人都早早的准备好,站在了船旁边。我跟海格的认识是一个意外,那时他正在保护那些神奇动物,他被咬的受了伤,才几岁的我看着海格的伤,吓得把妈妈找过来给他治疗,之后我们就认识了。海格对我上个学期在禁林受伤的事情一直很是愧疚,他觉得是他的错,我觉得并没有什么,谁也不能料到禁林里有什么,而且那个怪物会用黑魔法,即使海格在也没办法。
“你还好吗。”海格把船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事了,别难过海格。”我无奈的笑着说。
身旁的德拉科冷哼一声,用一种缓慢又讨人厌的语气慢吞吞的说道:“温莎夫妇去给安娜找解黑魔法的药了。”
“德拉科!”我有些生气,他这么说的话,海格会愧疚的。
果然,海格在听见他的话之后,露出一种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睛在浓密的头发底下闪烁,嘴唇颤动着。但是我没听见他讲什么,因为就要靠岸了。
德拉科最近愈发嚣张了,以前只是牵我手腕,现在都要牵着我的手。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指骨,疼的他呲牙咧嘴。
哈利他们几个人刚刚坐的是同一条船,在我们身旁,我想他们听见了德拉科说的那些话——我父母去找解药了。
校长致辞和之前一样,在听的时候,我无聊的拿笔给德拉科涂指甲。
德拉科听得极其认真,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在干坏事,等到校长讲完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甲被涂黑了。
“你在干什么?”德拉科看着自己被涂成鬼的左手,颤抖着闭上了眼。
我嘿嘿笑着把墨水收好,“在给你打扮的漂亮一点。”
在无数个蜡烛的照耀下,我看见德拉科一脸生无可恋。还好我给他涂的只是普通墨水,要是像写信的那种魔法墨水,他指甲上的黑色恐怕要持续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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