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捂住了嘴,压制自己没吐出来,她转身就跑!

    曲靖天一直就在注意着她,高大的身子一晃,挡住去路,双手一带,将她返过身来,“知道什么是妓/女吗?这就是妓/女,好好看,必须看!”

    叶果果认命地站住了,屏幕上的恐怖并没有结束,前头的男人抽/动数下,抽出来,一股白色液/体喷出来,she在女人嘴上、脸上、背上,然后男人指指自己软下来的物件,上面残留着液/体,女人张开口,像一只狗一样用舌头清理,男人用手指将女人脸上的液/体抹进她的嘴里。

    而后面的进攻一直没有停止,有节奏地撞击着像狗一样趴着的身/子。

    叶果果终于忍不住了,当场呕吐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曲靖天将她拉到一边,轻哼一声,手挥了一下,立即有人进来收拾地上那堆呕吐物。

    叶果果蹲到地上,将头缩进衣领,用手掩住耳朵,大滴大滴的眼睛流出来,这个场面,丑陋,暴戾,疯狂,残忍,让她不寒而颤。

    曲靖天关了屏幕,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眼睛上的泪水显得那么悲伤那么无助,像绝望的小兽。

    曲靖天的心紧缩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没看见过叶果果流过泪,就是大年三十的晚上都没有流过。他轻轻抚去她的泪水,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了一下,低低柔柔地喊,“果果,乖,我们回家。”

    叶果果无力地闭上眼睛,眼前这人,像个魔鬼,她真怕了。

    曲靖天温柔地抱起叶果果出去,回到家,他帮她洗了澡,在他裉去她衣服的时候,曲靖天明显感觉到了叶果果的颤栗和畏惧,他心中微叹一口气,真的吓坏她了,这个单纯的女孩,竟然没看过a/片。

    那一夜,曲靖天什么也没做,就是搂着她安静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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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果果开着曲靖天送她的那辆兰博基尼上学了。

    这个拉风的事实很有轰动性,不到一上午,叶果果傍上北京名少曲靖天的贴子占据了校网头条。

    雷小米大怒,手指点到叶果果额头上去了,“你怎么能接受这种人的车,他们的所有东西都是脏的!”

    叶果果笑了笑,“反正当人家女友的名头已经落实了,不占点便宜对不起自己。”

    雷小米呆了一下,仔细瞅了叶果果几眼,“你可不能被豪车名宅迷住了眼,这些都是糖衣炮弹,一旦被粘上,就难脱身了。”

    “吃掉糖衣,丢掉炮弹就好了。”叶果果轻松地说。

    两人走在校园里,迎面走来一群人,一个劲朝叶果果看。叶果果没看她们,擦身而过。

    “哟,前阵子哭哭啼啼求年风帮忙,现在攀上高枝转眼就不认人了!真是世风日下啊!”人群里一个声音冷笑着传来。

    叶果果装作没听见,继续前行,雷小米不干了,转身冲回来,“钱梦梦,你搞清楚,果子求的是楚年风,不是你!攀上的高枝也不是你家亲戚,不需要认不认你!”

    “话可不能这么说,她和楚年风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回头来找他,我是他女友,当然得对这种随时能攀上高枝的人防着点!”钱梦梦傲然道。

    “钱梦梦,你找抽对吧?”雷小米鼻子气歪了,上前就想干架,她正憋得慌。

    “小米,我们走,没意思。”叶果果将雷小米拖走了,整个过程中不曾看过钱梦梦一眼。

    “你还见过这么低下的人吗?”雷小米不甘心地大吼。

    我见过。叶果果在心里说了一句。

    她抬眼望天,天空浮云四起,偶尔有鸟飞过,却没有一片云一只鸟在地上留下影子。都是那么卑微而缈小。

    晚上,曲靖天带叶果果去宣南吃饭,正好碰上了宁远带着杨怡也来吃饭,杨怡一见叶果果,立即问,“叶果果,你那位很会喝酒又很会跳舞的朋友呢,我很想见见她。”

    叶果果有些诧异,曲靖天在旁边说,“你和雷小米在夜店狂欢时,她在楼上看戏。”

    “哦。”看戏么?叶果果淡淡应了一声。

    “果果,能不能请你把雷小米带出来,我想和她”

    “不能。”叶果果没等宁远话说完,就给了答案。她知道,宁远早就上了雷小米的黑名单。

    “我是认真的,我想追她。”宁远收敛了他桃花眼,难得正色说道。

    “我也是认真的,不能。”叶果果摇头。

    当着女友的面说要追求另一个女孩,这年头的女友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还以为都是钱梦梦之流呢,想到这里,叶果果朝杨怡看了一眼有。

    杨怡有所感,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我不是他女友,我现在经常和他在一起,主要是让两家人知道我们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我们会告诉家里,彼此不合适。所以,你就帮宁公子把你那位朋友约出来吧,我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很乐见其成。”

    “我说了我约不出来。”

    “果果,你就帮老四这次忙,以后的事就不用再管了。”曲靖天被宁远暗示多次,决定帮兄弟说一次话。

    叶果果慢慢对上了曲靖天的眼睛,“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曲靖天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如果我威胁你,你会把雷小米带出来吗?”

    “不会。”叶果果语气平淡。

    曲靖天嘴角勾起,眼睛里有了笑意,牵起叶果果的手往内走,“老四,这事你还是自己来吧。”

    杨怡很没有自觉性地跟上来,“叶果果,那我可以去q大找你们玩吗?你们是我回国后遇到最有意思的女孩子。”

    叶果果不置可否,却有点啼笑皆非,她和雷小米成了某富家女眼中最有意思的人?

    叶果果敢打赌,如果雷小米听到这话,一定会跳起来大吼,有意思?我们是猴子吗?

    因为杨怡的强行加入,两个人的晚餐成了四个人的晚餐,席间,杨怡习惯性地将几种菜点评了一番。

    宁远瞪了她一眼,对听得认真的叶果果说,“别理她,她一年到头在全世界各地的饭馆里转悠,哪有好吃的就往哪跑,被这张养得金贵无比的嘴一挑剔,全桌子没有好吃的东西。”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挑剔,至于老在饭馆跑,是职业需要。”杨怡说。

    叶果果既然惊讶又佩服,原来她是国外一家美食杂志的专业撰稿人,对方看起来年纪顶多二十岁,不想已经有这个成就,更主要的,这是个富家女,并不显娇横,反而有一种大方随和之气。

    “什么呀,我都二十三了。”杨怡笑。

    又是一张萝莉脸,叶果果想起了另一张萝莉脸,表面清纯,内心彪悍。

    饭后宁远和曲靖天接到齐国打来的电话,约好一起去宋小北的班牙餐馆打牌,于是四人一起去那儿,齐国带着他的娃娃女友早在等了。杨怡很兴奋,一屁股抢了宁远的位置,一点也不理会他的怒视。同时招呼叶果果上场,叶果果不想打,摇头,她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曲靖天坐到桌前,朝叶果果招了一下手,“过来。”

    叶果果眼敛低垂,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宋小北微微有些诧异,看了一下叶果果,又看了一下曲靖天。

    曲靖天打了两圈就起身了,对叶果果说,“你来打。”

    叶果果沉默着坐上去打,那一夜,输了两百万,曲靖天在一旁出钱,脸上充满笑意。

    杨怡一个劲地问,“叶果果,宁远说你很厉害,怎么不见胡牌啊?他说还有一个厉害的,是不是你那朋友?以后我们女同志单独开一桌,让男士靠边。”

    叶果果笑,“好啊。”雷小米说好才是好,然后看你们有多少钱输。

    齐国说,“和雷小米打,怡妹妹准备把嫁妆拿出来当赌资吧。”

    杨怡兴奋了,“真是她?叶果果,叫上她,我们来豪赌一场!”

    这下连宋小北都笑了,“怡妹妹,果果和雷小米若联手,你老爸的一个公司不够你输的。”

    “真有这么厉害?”杨怡惊讶,“是不是所有的理科生都精于算计?”

    “英雄是从小练成的。”叶果果开了个玩笑,她不想让人盯着她们的专业。

    “果果,考研吗?如果不考,大四来我公司上班如何?”齐国向叶果果伸出橄榄枝。

    曲靖天手捂到嘴边,咳了一声,齐国反应过来,嘿嘿地笑,“也是,我怎么到曲老大头上挖墙角了。”

    叶果果没说话,她以前的打算是回容城,而现在,她不知道了。命运永远是个玩笑,任你精打细算,它妄自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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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碧宁从堂哥曲江山那儿出来,曲夫人拉着她的手将她送出门外,一脸真诚的歉意,“碧宁,真对不起你,靖天那孩子被女人迷住了眼,丧失了理智,总有一天,他会后悔自己对他姑姑下了手。”

    曲碧宁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嫂子,其实我倒是没什么,我就是担心北宇将来,他做事这么冲动,与江信的往来说切断就切断,我一直以为他们有什么大的纷争,后来才知道真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说起来还是那叫叶果果的惹的祸,江乔的女儿与叶果果在车展上发生一点小纠纷,江乔当场就把她女儿接走了,结果靖天觉得叶果果受了委屈,就这样与江信翻脸了。北宇因此受了一大笔损失,我将江信的生意接下,其实也就是想间接挽回这个损失,都是曲家人,他损失的那笔我必须赚回来才算对起家曲家。”

    曲夫人轻轻叹口气,“公司的事一直是靖天专断,我们也没有办法。”

    曲碧宁也叹口气,“是啊,这些年靖天做得也够多了,靖昆在我公司学习也有一年了吧?该回去北宇了,若真哪一天靖天犯糊涂了,也有个清醒的人在旁边指点哪。”

    曲夫人眼里一抹阴沉一闪而逝,转而一笑,“靖昆不想回,怕跟他哥冲突,前段日子他爸还在批评,说他不长进呢。”

    “嫂子不如请老爷子说说,靖昆最会听他爷爷的话。”曲碧宁眼里也闪过一抹阴沉。

    曲夫人轻轻地摇摇头,声音有些悲切,“二十多年了,我再如何孝顺卑谦,也比上不靖天妈妈在老爷子心中的份量,现在倒连累靖昆了。”

    “嫂子为人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何必去跟一个死人比!靖昆这孩子我觉得不错,这一年,正天公司一直在大力栽培他,他能力已不容小视,该让他进自家公司了,你说呢?”曲碧宁微笑。

    “这个,”曲夫人沉吟了一下,“我想问问江山和靖昆的意见。”

    “嫂子,有些事该作决定了,拖下去反而不利。”

    曲夫人迟疑了一下,没作答复,但曲碧宁从她脸上的神色知道,她动摇了。

    曲碧宁捏捏曲夫人的手,笑着告辞。

    最近,她为了防止曲靖天报复,不得不忍痛割爱,将曲靖天踢出北宇的那部分业务又中断,这使得她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大笔。另外,每天她看见常笑一付痛不欲生的样子,想想那个雷小米却在外逍遥,心中更是愤慨。她恨恨地自语,曲靖天,你做得初一,未必我就做不得十五!你不是擅长对付姓曲的吗,我就将姓曲的人送上门去,让你慢慢对付去吧!

    曲碧宁所培养和挖掘的对象自然是曲靖昆和曲夫人金燕子。当年,曲江山的父亲曲一湘一眼就相中了曲靖天的母亲谈霜华当媳妇,在父母之命和媒灼之言下,曲江山和谈霜华结婚,生下了长子曲靖天,七年后,谈霜华因病去世,隔年,曲江山娶了现在的妻子金燕子,生下次子曲靖昆。

    曲靖天二十岁那年,曲一湘将北宇集团总裁位置亲手交到了他手里,那天举家欢庆,曲碧宁却看见了金燕子看着儿子时眼里的落寞。曲碧宁能理解那份落寞,北宇集团全权交给曲靖天,那么后面的曲靖昆就没有位置了,毕竟,曲靖昆能超越曲靖天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能超越又怎么样呢,北宇在曲靖天手里,只要曲靖天不让他插手,曲靖昆就算有天赋也没有资本。

    曲碧宁让曲靖昆去她的公司锻炼是两手准备,一是培养曲靖昆与曲靖天竞争的能力,二是让曲靖天发现金燕子和曲靖昆的野心,这样一来,凭曲靖天那种六情不认的性格,也会对其实施打压,这时,曲一湘和曲江山不会袖手旁观,曲家会发生内乱,而她曲碧宁一定会浑手摸鱼,将她的损失加倍讨回来!

    想到这里,曲碧宁浅浅笑起来。

    回到家里,发现家里的灯已熄了,她一看时间,原来又是十一点多了,她怕打搅到笑笑睡觉,没去她的房间。常笑已经出院好几天了,只是肋骨还没完全长好,只得躺在家里休息,她成天嚷嚷着出去,曲碧宁没办法,让她给她的同学们打电话,邀请她们来家里玩,不过,曲碧宁极少看见她的同学来,倒是她那位美术老师蓝溪经常在家里。

    对于蓝溪这个人,曲碧宁一眼看上去就不喜欢,只是她那刁蛮的女儿平素喜欢的人不多,难得有这么个人入她的眼,曲碧宁也懒得管了,甚至常笑提出让蓝溪住到她房间来给她作伴,她也答应了,她一天到晚不是工作就是应酬,女儿确实需要有个人陪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曲碧宁穿过走廊想回自己的卧室,她和常迪夫分房睡觉已多年。她洗了个澡,穿上蓝绸睡袍仰躺在在床上思考常笑的问题,觉得必须和丈夫沟通一下了。

    常迪夫喜欢睡在书房,她披了件外套去敲书房的门。

    书房里,蓝溪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常迪夫的肩膀上按摩着,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有些惊慌,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来,蓝溪紧张得心都跳出来。

    曲碧宁,这个名字太响太有震慑力了,要是发现她半夜了还在她老公房里,会不会毁她的容要她的命?想到这里,落在肩膀上的那双小手不禁颤抖起来。

    常迪夫也惊了一下,他压根没想到曲碧宁这个时候还会来找他,不过姜到底是老的辣,示意蓝溪躲起来。

    躲起来?躲哪里?蓝溪眼睛看到常迪夫书桌底下,桌边三面包围,另一面坐着常迪夫,她小巧纤细的身子转了一下飞快地缩了进去,常迪夫想反对,可看了看门,还是默认了。

    常迪夫拿一本书,说了声“进来。”语气严肃得和平常没有一点区别。

    桌子底下的蓝溪微微笑起来。

    “我想跟你说说笑笑的事。”曲碧宁也没想到常迪夫这么晚了还在看书。

    “你说。”常迪夫放下手中的书。

    “我希望你能抽时间多陪陪笑笑,她的教育确实出了问题。这些年她闯祸不少,一直是我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可她性格一直没有收敛,将来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在此之前,靖天偶尔帮忙管教了一下,只是现在,靖天也不想管她了。所以,你得多管管她。”

    常迪夫沉吟了一下,“要我多抽时间管,也不现实,我很忙。要不这样,送她出国你看如何?”

    曲碧宁脸沉下来,“你忙?你到底多忙心里有数!别忘了,笑笑是你亲生女儿,你现在成这模样,完全是你的责任!”

    “你生下的女儿,你又管了几天?她的性格就是你宠成的,我每一批评她几句,你就在旁边护短!怪我不管教?”

    “你那叫批评?只差没巴掌打到脸上去了!”曲碧宁冷哼。

    桌子底下,蓝溪听着这貌合神离的一对夫妻就儿女问题纠缠不休,听得厌烦,她的手趴到常迪夫的膝盖上,又慢慢伸上去,那是两条结实有力的腿,蓝溪突然心里一阵动荡,手继续摸过去,到达了两腿根部,在那儿,她碰到了一条坚/硬/结/实的物件。她眼睛向上偷瞄了常迪夫一眼,发现他平视着前方,正在和他妻子对话。

    蓝溪胆子大起来,手伸向拉链,为了不让发出声音,她一点一点将它移下来,借着下面微弱的灯光,可以看见里面的火纹裤。蓝溪的小手一滑,手穿进了内裤,握住了那火热,熟练的慢慢上下套动,眼睛瞄着他,发现他的喉结不住地颤动,蓝溪嘴角勾起来,眼珠一转,突然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含住了。

    常迪夫发出一声重重的咳嗽,用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落到了蓝溪头上,轻轻抚摸。

    蓝溪受到鼓励,更加风情万种,常迪夫又是一声重重的咳嗽,对曲碧宁说,“这事再作讨论吧,我想休息,喉咙不舒服。”

    “那好吧。”曲碧宁大概也知道一下子找不到解决的方法,而且送常笑出国她更不放心。她打开门出去。

    门才在她身后合上,门里开始淫/乱

    蓝溪的脸如桃花,含情脉脉地望着顶上的男人,然后,她钻出来,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坐了上去,红唇轻启,“叔叔”

    良久,书房门打开,蓝溪衣冠整洁地从里面出来,轻轻打开常笑的门,回到自己的床上。

    常笑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一个人影,问,“你才睡啊?”

    “早睡了,刚才上个厕所。”蓝溪小声说。

    “哦。”常笑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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