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是第一人,同样,对于她来说,或许也是最后一人。
她认定了的人,绝对不会更改。
但赵欢哪里明白她的想法,现在赵欢也喜欢不上秦双双,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好的朋友。
“如果我说是呢?”
秦双双说道。
果然。
赵欢听完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们,并不适合。”
说完,赵欢也不给秦双双说话的机会,直接起身就此离去。
秦双双有姿色,也有才华,更是华夏最鼎盛的世界秦家大小姐。
天下何人不对她垂诞三尺,可是现在赵欢却如此冷漠。
因为对于赵欢来说,他不想再把秦双双牵扯进来。
或许现在还好,可假如说,赵欢拿下了古家,继续前进的话,她秦双双再继承秦家,那么一直跟着自己。
一定有巨大的危险。
所以在那之前,最好还是撇清关系,因为现在他们只是合作的状态,如果有了秦双双这一层关系,一切都会变得主观。
秦家,应该是象征着华夏权利,如果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势必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所以赵欢想要让秦双双死心。
再者,他是有妇之夫,林楚曦现在一直都在等这自己,而自己因为太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陪她。
可她是那么信任自己,一直没有问过什么。
赵欢怎么能够让她失望。
因此现在,赵欢离开了秦双双的房间后,遇到了赵夕涵,后者看着赵欢,笑道:“哥,其实她真的很喜欢你,我从她的语意中得知,她已经暗恋了你好久好久,并且之前你有难而秦家不作为的时候,也是她在极力劝说方才能够有着今天。”
赵欢听完表情有几分纠结,可还是摇了摇头。
“说实话妹妹,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强求的,或许她真的对我很好,可对于我来说,就算没有她做那些,我们同样也能够化险为夷。”
“感情的事,由缘分来定,我现在只想抓紧时间,弄明白真相。”
赵夕涵听完也没有再说什么。
“哎,不过你真的忍心,看着你哥跟别人在一起吗?”
赵欢突然问道。
赵夕涵愣了一下,随后无奈笑了笑,说道:“不忍心,不过我也明白了哥的心意,既然我们只是兄妹,那我便将我的喜欢,潜藏至心底最深处,默默看着哥能变好就好了。”
赵欢笑了,摸了摸她的头。
“傻姑娘。”
这一夜,很漫长。
与此同时,京都,一个即便是如此深夜,也依旧亮着灯光的公司之中。
一个男子,坐在最顶层的办公室之中。
过了一会儿,房门拉开,男子没有转头,只是问道:“古家是什么情况?”
“让我们不遗余力,对秦家发起进攻,一定要将其拔除,在商业之上,由我们带领,当然并不只是只有我们,在京都之内的部分商业,也会对我们进行援助。”
一个戴着眼睛的男子说道。
“看起来,古家已经坐不住了是吗?”
男子呵呵笑着。
“老板,你怎么看?”
“先按照古家的意思来说,谁叫他们现在,是华夏最有权利的家族呢,况且拔除了秦家,对于我们来说,也等同于少了一个劲敌。”
说罢,面前这个秘书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男子继续坐在椅子上,点起了一根烟,望着窗外,这月光下寂静却又有几分喧闹的京都。
他,是当今华夏的首富,也是当今华夏最大的集团,龙跃集团的老板。
姜升。
同样这个人,也是秦家一直以来的劲敌,只不过秦家强大的地方,是在于权势,在于背后的大人物,因此在商业的力量始终很是薄弱,也一直没有和他们进行正面碰撞。
而姜升他们也一直老实本分,没有做太过于出格的事情,他们和秦家也并没有什么仇怨,只是因为秦家一直在挡着他们的路而已。
但是,也或许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他们,竟然和古家有关系,那就代表着,他们或许和圣会也有关联。
他们即将动手,为华夏带来一场风暴,而所有人这一次都无法置身事外。
清晨。
就在秦天穹他们还沉浸在昨晚的喜庆之际,突然,一个手下传来了消息。
他们在华夏各地的商业,都遭到了来自龙跃集团的攻击,而因为他们商业的力量太过于薄弱,因此在一瞬之间就落入了下风。
“怎么会这样?姜升他想做什么?!”
秦天穹听到这个消息确实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因为他们虽然一直和姜升他们有所摩擦,但还没有到现在这个地步。
况且,他秦家虽然在商业的力量不强,可他们在其他方面,都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存在。
姜升真的敢和他们玉石俱焚吗?
就在秦天穹打算下令,对姜升反击的时候。
“不好了大人,刚刚古家突然下达命令,喝止了我们的行动不说,还突然查出了我们在以往的几条罪证,将其交给了法会,法会迫于古家的压力,要对我们进行判决。”
“你说什么?!”
秦天穹这一刻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也知道这一次,古家他们是来真的了。
虽然他早就有准备,可是对方这一次的行动如此迅速,着实令他有一些措手不及。
并且他们准备充足,从商业上迅速对秦家下手,而在权利上,他们现在掌控的罪证,虽说在后来可以被他们运作洗涮为无罪,但现在这些罪孽,会令让他们秦家无法动用任何权利,因为现在他们已经处于了一种被调查的阶段,也被法会所限i制。
更别提现在,再拖下去他们的商业集团,一定会被姜升他们吞噬殆尽。
他们这一下,令秦家进退两难。
而赵欢此时也得知可这件事,来到了秦天穹面前,询问着他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可秦天穹却无奈摇了摇头。
“我们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也没想到古家居然拥有姜升这样一个盟友,如今我们秦家已经处于一种极其危险的境地。”
“或许,我要求助那位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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