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听完沉默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任何地方,不可能只有着绝对的黑暗,这个世界,同样也应该有着属于自己的光明,就比如我们,我们之所以和那些恶人不同,是因为我们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也有着自己清晰的目标。”
“而他们,代表着的是绝对的混沌,他们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只能通过金钱这类种种来获取,而这,也是我们根本上的区别。”
“你明白了吗妹?我们所有人,都是在为了某种特定的目标而活着,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与这些恶人,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异。”
赵欢这么说着,看向了赵夕涵。
“我们走吧,妹妹,如今已经知道了路云的下落,那么,我们也时候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二人说完,就欲就此离开这里,但就在这时,赵欢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看向了那边昏迷过去的王龙。
此时他的手,放在了床板之下,似乎正在摸着什么东西。
赵欢不禁上前看了看,这时候发现,他的手在摸着一个红色的按钮。
按钮?
赵欢微微皱眉,下一秒,赵欢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而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
就在这时。
“砰!”
房屋大门突然破开,数个身影冲了进来,他们各自手持刀刃与枪械,对准了赵欢二人。
王龙,他触发了警报!
赵欢一咬牙,看了赵夕涵一眼,二人迅速冲向玻璃。
“砰!”
身后枪声响起,感受着子弹打在自己身边的墙壁之上,赵欢咬紧牙关,而后和赵夕涵直接冲破了窗户,跳出了这里。
“咚!”
二人抓着栏杆,攀着墙壁终于降落在地,但在这时,王龙家大院之中,已经围满了众人,瞬间封i锁这四周的一切,也令二人无处容身。
但是幸好,雨水与雷电,就是对他们自己最好的保护,很快,二人趁着夜色与大雨,准备冲出重围。
却是很快就被人发现,只听“砰砰砰”数声,无尽的子弹涌来,赵欢和赵夕涵自知不好逃i脱,索性各自冲到一人的身前,制住他的身体,将其护佑在自己的身前。
听着子弹一一打在他们的身上,二人接着这个人肉盾牌,也终于来到了栅栏之上,而在无形之中,他们二人也已经被彻底堵在了这里,四周尽是黑影令他们无处容身。
这一下,该怎么办?
“妹,你先走!”
赵欢说道,赵夕涵听完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最终一咬牙,回身抓起栏杆,纵身一跃,就欲跳出去的时候。
“砰!”
子弹袭来,却被赵欢所清晰捕捉,而甩出银针。
银针与子弹相撞,竟直接将子弹贯i穿,下一秒,赵欢将余下的银针,扎在了自己面前的土地之上。
“一群只会舞刀弄枪的家伙,竟然也妄想伤害我们吗?”
话落,赵欢冷哼一声,看着对面众人再次举起枪械,还有人涌上来后。
“啪。”
赵欢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轰!!!”
冲天之火,自赵欢面前燃起,这火焰之纯净雄厚,仿佛一头挥舞着羽翼的炽凰,哪怕是雨水,哪怕是寒冷,或者是闪电,都无法将其熄灭。
而那些子弹打在之上,竟会被火焰瞬间吞噬,任何胆敢触及火焰之人,也会被当场凐灭。
赵欢看到此景冷哼一声,随后看了眼身后,已经翻出栅栏的赵夕涵,赵欢也就在这时准备离开的时候。
忽然之间,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赵欢感受到后直接瞪大了眼睛。
“砰!!!”
子弹袭来,这一下,赵欢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导致被一颗穿透力极强的子弹,打穿了肋部。
“哥!”
在外,赵夕涵担心的吼着,赵欢此时脸色一僵,随后纵身一跃三四米之高,抓着栅栏的缺口空隙口后,便离开了这里。
收起了银针,他便捂着肋部,迅速离开了这里。
王家内部,众人看着远去的赵欢二人,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反而都在这一刻微微笑着。
因为他们知道。
这两个人跑不了。
他们会像飞蛾一般,自己扑向焚尽火焰的大火,而一点点的燃烧自己的生命。
与此同时,法会内部。
童扬回到了这里,看着四周那些成员,以及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童扬一言不发,只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大家还记得,法会是如何成立的吗?”
“自华夏稳固,上层为了各省市的和平,而建立了法会这样的组织,可虽然一个个都是这么说,但我们都知道,法会受到了体制的约束,无法自行去解决一些事情,只能够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进行抓捕审判。”
童扬身旁的一个男子说道。
这是他在法会之中,最信任的一个人。
他的得力手下,李磊。
在场的众人,听着李磊这么说而都无奈叹了口气。
是的,确实如此。
法会确实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也拥有着能够逾越法律而抓捕的权利,但是这样的权利,每一次都需要经过上级的审批,因此有时候,在等待审批的时候。
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之前有一次就是这样,在内,之前发生过一场著名的连环杀人案,当地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凶手是路云,可是因为法律没有证据,而法会想要亲自动手抓捕,将其绳之以法的时候。
上级突然勒令,无论做什么,都需要进行审批,童扬无奈只能提交了一大堆文件种种。
可是最后呢?
审批自然是成功了,可是路云已经逃了,藏了起来,事后通过路北对的控制力,他们直接进行瞒天过海,将一切的嫌疑,推给了一个无辜者。
当那一天,童扬看着那个无辜者,被法律执行死刑的那一刻起,童扬就渐渐对法会心寒,对当今的华夏感到心寒。
法会的初衷,是为了人民而战不错,就是医会也是如此,可是他们是摆在了明面的组织,因此一切都需要被体质所规矩所束缚着。
这不是童扬所期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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