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张的末尾几段,关于武器的设定改了一下,已经看过的,有需要的话,可以重新看一下哦。】
美丽的火蝴蝶并没有带着善意,它们说白了,就是会移动的火种,落在哪里就会让哪里烧着。
当大家意识到火蝴蝶危险,想要逃走时,已经来不及,很多人身上着了火。
“怎么会这样?”厘昔收回手,立即去救人。
“掌门!掌门!”猪无能带着一屁股的火,跳窜过来找厘昔,求救道,“真火烧屁股,烤全猪了,掌门快救我。”
厘昔让猪无能不动,她用手心碰到猪无能屁股后面那团火,那团火立即缠上厘昔的手腕,回到厘昔的手镯之中。
猪无能得救,疲惫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强烈的痛处袭来,他才想起自己的屁股烧伤,赶忙捂着屁股弹跳起来。
又被下一个带着火来找厘昔灭火的,不小心撞到,再次屁股着地,跌坐了下去。
“啊啊啊!!好痛!!”惨叫声太多,猪无能的混在其中,分不清哪个是他的。
而厘昔还不怎么会用灵力,只能一个一个轮着给灭火。
有点慢。
好在火势不大,灭完最后一个身上的火,他们都只是轻微的烧伤,上完药养养就好。
“哈哈哈。”一阵带着痛的憋笑声突兀响起,众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过去。
憋笑的人没忍住,噗嗤一声,大笑出声:“猪无能的屁股……”
一阵凉风吹过,猪无能感受到屁股凉凉,转头望去,他看见自己的屁股光溜溜,那一处的衣服都被烧没了。
笑声四溢,猪无能一手捂着屁股退后,一手指着大家崩溃道:“不准看,不准看,你们都不准看!”
有人起了逗乐的心思,想要闹一闹猪无能,厘昔及时制止,让大家都赶紧回去上药。
人群败兴散去,厘昔找来一件君岐笙的衣服,要去给猪无能围上。
猪无能看了眼君岐笙,哪里敢让厘昔动手,就自己拿了过来,快速围上后,带着一张涨得红通通的脸,捂着疼痛的屁股狼狈逃走。
望着猪无能离去的背影,厘昔难得动容道:“我把他害成了这样,要不今晚给他吃个饱饭吧。”
她叫人去跟羊兄弟说了一声,说是今晚加餐,加到给猪无能吃饱为止。
羊兄弟叫人给厘昔回的话是四个字:“掌门慎重。”
“偶尔一次没关系吧?”抱着侥幸,厘昔把注意力都放了在被烧得半毁的邯郸院上面。
她跟在君岐笙后面走进屋内,屋内一股还未散去的浓烟,呛得厘昔咳了几口:“咳咳,烧成这样,还怎么住啊?”
床烧了一大半,桌子塌了,墙壁黑了,很多黑乎乎的东西,叠放在一起,压根辨不清原本是什么。
好在,邯郸院的另一边,还剩一两个房间没烧到,厘昔便拉着君岐笙搬到了那去:“没办法了,这里没住过人,是简陋了些,但在邯郸院还没修缮完成之前,将就将就吧。”
君岐笙没意见:“有你,我睡哪都行。”
可她不行!
厘昔隐瞒了部分的真相。
她是无聊得跑去看牛角尖的话本没错,看的却是以她和君岐笙为原形那本。
而话本之所以会掉在地上,是因为这本话本差不多到结尾的时候,给了一个完美结局,让他俩成了亲。
这还没什么,关键是洞房花烛夜他描写的很是详细,各种关于推拉、暧昧、旖旎的描述,比她昨晚的亲身经历还要过分得多。
牛角尖还很严谨哦,书上方一排小字:创作需要,请勿多虑。
弄得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脑海中关于昨晚的画面和话本里的画面,不停地交替着。
她现在根本就无法直视君岐笙。
头先还好,一场火让她无暇去想,而君岐笙一句话,让那些画面又重新充斥在她的脑中,她现在……
“怎么耳朵那么红?”君岐笙揉了揉她的耳朵,心虚的她潜意识往另一边躲开。
她见君岐笙愣了一下,手顿在半空中,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却依旧温和:“怎么了?”
“没,”厘昔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摸的耳朵,支支吾吾道,“热、热的。”
“给你凉凉?”君岐笙伸手要抱厘昔,见厘昔往后退了两步,他眉头锁得更加紧了,“又躲我?”
“没有,没有!”周遭的气压明显在变低,是眼前的人在不高兴。
厘昔明白她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借口,但她不想让君岐笙不高兴,纠结半响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往前走了两步,生硬道:“不、不躲,抱、抱吧。”
君岐笙把人抱住,头埋于厘昔的肩膀,是依靠于厘昔的姿势:“以后不许躲我,我会难过。”
“不躲,我就是有些害羞。”豁出去的厘昔,为避免君岐笙多想,把不好意思说的全给说了。
蓦地,君岐笙发出一声低笑,问道:“话本在哪,我看看?”
“不能看!”厘昔很慌,紧紧抓着君岐笙的衣服,“烧、烧了,我烧了。”
“嗯,那你留着,我等我们莲莲脸皮厚点再看,不过牛角尖……”君岐笙眼底泛起一股杀气,“得让他知道,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了。”
翌日,厘昔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不满地睁开眼睛,君岐笙凑近轻哄道:“没事,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厘昔放心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门外敲门的人,看见开门的是君岐笙,呆了片刻,回神说:“蛇老大,不好了呀!猪无能从昨晚吃到现在,整个红芙门大半的屯粮都给他吃完了呀。”
“什么?”厘昔听到这话被吓醒,从屋内大喊,“你们不拦着他?”
“拦了,”来敲门的是那对羊兄弟的哥哥,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被君岐笙锋利如刀锋的眸光一刺,他老老实实地收回视线,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脚尖,“猪无能说他是掌门特许,我们都管不了他,管了就是造反。”
“我们想来找掌门,又怕掌门没醒,等到了现在,实在是……再不阻止猪无能,全派都要饿肚子了啊。”
红芙门每三旬的支出是固定的,厘昔给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她自己又大手大脚的,手里很少留有那么多余钱。
所以,要是派里面的存粮没了,厘昔一下子拿不出钱,全派就得饿肚子。
厘昔匆忙起身往食堂走,食堂围满了一群弟子,全在目瞪口呆看着猪无能。
猪无能犹如饿死鬼投胎,羊兄弟不肯给他煮了,他就自己将没切的食材胡乱煮一锅,也不挑食,不管味道如何,吃得肚子圆圆的,跟怀孕了一样。
厘昔咬着牙,憋着气问:“你吃了几顿?”
猪无能将沾着油的手,十根手指全部伸出来,一脸享受道:“掌门,你太好了!”
“十?”厘昔差点没噎住,“我让你吃饱,是一顿吃饱,不是十顿都吃饱!”
“可我没离开,不就算是一顿么。”猪无能用歪理反驳。
厘昔郁闷,试图讲道理:“你看啊,没有人一顿饭会从昨晚吃到今日晨起的,不吃了,给大家留点?”
“掌门你偏心,”猪无能突然委屈道,“你每次都只让他们吃饱,让我饿肚子。”
“什么叫掌门偏心?每次虽然你是最后打的饭,留的却是最多的,你以为谁吩咐给你留的?”虎大崇愤愤道。
羊哥哥也站出来骂道:“掌门要是偏心,就不会每次单独多给我一百灵石,让我给你多买点吃的,是你自己太能吃了,怎么都喂不饱好嘛。”
一人一口,所有人骂着猪无能,猪无能也是一时冲动昏了头,他慌乱解释:“掌门,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想的,我就是饿,我想吃饱饭。”
“那就自己赚,”一道冷冽的声音让全场安静了下来,君岐笙走上前,瞥了猪无能一眼,“你们有手有脚,没道理让你们掌门一直养着你们。”
“我们也想,但我们不会赚钱呀。”修边幅声音细如蚊蝇。
她旁边的弟子同意道:“外面的人听说我们是动物化成人的,以为我们是妖,根本就不会收我们。”
“那就想办法,”君岐笙道,“不是一句不会,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你们先好好想想,目前来说,以你们的能力,你们可以干些什么。”
君岐笙瞪了猪无能一眼,看向羊兄弟,吩咐道:“收好,不要让猪无能再吃了。”
“是。”羊兄弟接过命令,着手开始收东西,君岐笙拉着厘昔往外走。
厘昔担忧道:“他们出去容易被骗,都是一群动物,脑子简单得很,别到时候人都回不来了。”
“真那么傻,骗了就骗了,”君岐笙停下脚步,转过身严肃道:“你练一颗莲子要多久?现在门派里人少还好说,要是以后门派壮大,弟子多了起来,你是打算整日闭关练莲子,还是让大家跟猪无能一样,吃一半饿一半?”
“到、到时候再说?他们不是在学法术,学会了就可以自保,不怕被骗了。”
“他们可以自保,也可保护你,”君岐笙提醒道,“你别忘了,与凌云宗弟子那一战,他们都挡在了你的前面。”
“是这样没错……”厘昔总觉得不放心,嘴抿得紧紧的,不自觉会咬着自己的下唇。
君岐笙盯了片刻,叹下一口气,语气之中带着妥协认输的意思:“别咬了,我给你咬的还没好,别自己又咬伤了一处。”
“我来想办法,”君岐笙用拇指抹了抹厘昔的嘴唇,“我想办法带着他们给门派赚灵石,每赚十万两,你让我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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