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邬长慕的呼吸又沉重了许多。
他顿了两秒说道:“那宝贝要记住了, 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苏郁白攀着邬长慕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依旧是曾经被他咬过好几口的位置。开衣服去看,大概还留有牙印。
“你好烦,为什么一句话要翻来覆去的问"苏郁白皱着鼻子, 不是很理解男人的患得患失,他看上去, 有那么、有那么不靠谱吗手指抵在奴隶的胸口上, 小世子的眼角还挂着泪花, 邬长慕亲了亲他的发顶, 又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睫, 手指抚摸着苏郁白的脸颊, 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我错了。”苏郁白低着头,留给他一个小小的发旋。邬长慕却不放过他, 追着苏郁白柔软的唇瓣亲了过去。
下颚被固定住, 在外面克制了几日的男人吻的格外凶狠, 苏郁白舌根发痛,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来, 手脚并用的推拒着男人,在他怀里扑腾挣扎。呼吸沉重,他热烈的吻法, 苏郁白有一种要被探入喉管的恐惧。 小世子呜咽着哭个不停。大概是看他哭的太可怜,邬长慕深吸了一口气, 轻拍着苏郁白的背。 苏郁白眼泪汪汪的抿着殷红的唇, 含糊不清的小声抽泣道:“你怎么这么凶, 我的舌头都破了"邬长慕抬高他的下颚,轻声哄他。
“张开嘴巴给我看看。”小世子气鼓鼓的瞪了邬长慕一眼, 犹豫了片刻张开唇瓣,探出舌尖给男人看。 如残破花瓣一样娇 色欲滴的唇齿间颤颤巍巍的探出一小截舌尖,上面泛着点点血丝, 确实破了一个小口子。长慕低头给他吹了吹,闭了闭眼不敢多看, 哑着嗓子低声道: 眼看着男人作势就要起身,被重新放 回美人榻上的小世子拉住邬长慕的衣角。
他身上不舒服,下意识的就娇矜起来, 抿着唇委屈巴巴的道:“不许去, 要是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我。”
看到他们在一起举止亲密是一回事, 但若是因为嘴巴破了去找药膏未免太过孟浪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是太过惊世骇俗, 虽说这个时代足够荒唐风流, 奴隶人口可以买卖,男宠并不少见, 但旁人又哪里可以和世子殿下比较。他不是什么小宠,是邬长慕想要照顾一辈子人。高大的奴隶半蹲下身体,单膝跪在床榻边, 握着苏郁白的手腕在他没有 像是被迅速的野犬。6210510424
“苏郁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所以1你只能看着我,永远不可以离开我。男人满腔的爱意,名为喜欢,实为禁锢。烛火昏暗的室内, 邬长慕目光晦暗的盯着苏郁白, 心底已经暗暗的为两人订下了未来。无论他在哪里,无论去向何方, 苏郁白必须是属于自己的。 他第一次唤了苏郁白的名字,语气镇重庄严。 只有二人的房间内, 邬长慕像是在单方面宣告者誓词。苏郁白愣了愣,轻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脸。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行动多受限制, 邬长慕也不想引来非议, 他摸了摸苏郁白柔软的头发,笑着道:来。"间是用来接待贵客用的, 外面放了一张美人榻, 里面的卧室中还安置了一张大床, 睡下两人绰绰有余。高大强势的奴隶哪里会给小世子一个人睡的机会,二人先前已经洗过澡, 简单擦洗过后苏郁白被邬长慕拢在 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肌这么久的时间下来, 苏郁白已经熟悉了邬长慕身上气息。
他今日着实累了, 都没有日常嫌弃奴隶的身上太硬, 很快便枕着男人手臂沉沉睡去。
邬长慕盯着怀里身子娇贵柔软的小世子良久, 伸手又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以后也要这么乖我的世子殿下。”武阳侯领地境内还算安全, 不用东躲西藏的躲避某些如同 土匪一样的叛军。邬长慕在马车铺上厚厚的软垫, 将苏郁白抱上马车,亲自侍候。 除了一个帮他们赶车的刘宇, 其他人都被赶去了其他马车。 跟在苏郁白身边的那些护卫死士也由暗转明, 一个个拜见过自己的小主子。 邬长慕原本准备找楼月白买一些或者接一些马匹,让他们骑着马跟上。 中原并不适合养马, 骏马多出自西边的游牧名族。 一个骏马可以换五六个身体健康的奴隶, 可见其价值。 楼月白也不知从哪里买进的马匹, 听闻是给苏郁白的手下用, 眼睛也不眨的直接送出了二十匹骏马。
“小公子以后若是没地方去了, 可以来武阳城找在下玩。” 气质温润和善的楼月白不像是统管一整座城也的城主,反倒像是出入诗管茶楼的文人墨客 ,很是俊秀风雅。长慕挡在苏郁白身前, 对满口胡言的楼月白很是不喜, 他这明明就是乌鸦嘴再暗讽自己和小世子走不长久。其心可诛!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一行人马很快离开。疾驰的马车内部并不平稳, 苏郁白被邬长慕从身后抱进怀里, 脸色略显苍白。邬长慕心疼的拨开苏郁白额角上的湿发, 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宝贝,等到了辞州,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还有漫山遍野的山花,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这个时代的菜色就那么几样, 调味料除了盐也几乎没有别的了。 什么东西能算得上好吃的苏郁白想不出来, 内心毫无波动。
他在男人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气氛难得这么温馨, 邬长慕咬了咬牙忍住了心里的闷气。
“辞州是我手上的地盘,昨晚明明告诉过你的, 小主人忘了吗” 苏郁白的声音清亮柔软, 亨哼唧唧的反过来指责他: “那你下次不要在我困的时候说这些了, 我记不住。”邬长慕:他低着头捏着小世子的下巴, 又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辞州离京城的距离不远, 行驶马车大概一周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到, 背面靠山,易守难攻。不得不说,邬长慕的这块地盘很是不错, 轻易应该不会有人来打他的主意。 这些年邬长慕手下也有了不少兵力, 谋士将领亦不少。 有听闻他的名声从别处过来投奔的, 也有一些是本来就跟在邬长慕的身边。 那个背叛邬长慕的兄弟就是他手中一位谋士, 从在边境出逃时就跟在了男人的身边。 邬长慕很看重他, 然而多年的情意终究比不少财帛动人心。 一开始邬长慕或许会愤怒生气,但是现在, 旁人已经无法再调动他的情绪了。 当然,苏郁白除外。等候在城门外的楚观相等人看到完好无损的邬将军从马车上来,激动的热泪盈眶。 主子没事实在太好了,邬长慕擅长令 须兵作战,能力出众, 家中父母遭受大贵族迫害,师出有名, 如今势力也成了气候,乱世之中这样的主子可不好找。脑子坏掉的人才会放弃好好的明主不跟, 为了一时的利益去投奔别人。 楚观相很费解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和自己抢第一谋士的位子抢半天, 难道自己就这么点水平吗众人都准备好上前行礼迎接将军平安回归了, 然而邬长慕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转身又从马车上抱下一个人来。那人身上穿着好几层布料上好束腰长袍, 外面罩着一件青黛色的开衫长袍, 衣摆和衣袖处的流纹很是好看。但是再好看的衣服也不及少年容貌的万分之一。 邬长慕一把他放下来, 小世子就怯生生的躲到了男人身后, 似乎对这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很是害怕。除了一晃而过的白皙侧脸, 众人只来得及看见少年被邬长慕握在手心中的纤细手腕。男人身材高大,站在苏郁白面前, 将他的身形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身后。 楚观相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拱手行礼。 6210510424
“将军,这位是”邬长慕心情不错,扯着嘴角笑着道: “你们尽管用主母的规格对待他, 见到他就是见到我。”男人面上的表情严肃了一点, 漫不经心的警告着众人:“若是谁敢对他不敬, 那就军法处置。”众人不敢怠慢,纷纷上前行礼, 对只露出头发丝的苏郁白也认真行礼。 邬长慕简单了解过他们抓住叛徒的过程后, 夸赞了众人两句,另外交代了一些事宜。
他事先早就派人快马加鞭回来让手下准备了 一些东西,什么熏香绸缎,精细的食物。 在准备这些东西时,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手下看到苏郁白 总算明白了过来。不是将军变精致了, 是这些东西准备的对象另有其人啊 汪格冲锋陷阵是把好手, 但是性格比较简单直率。
他之前在军营操练士兵,来得迟。汪格没看出别人小心谨慎,哈哈笑着问:
邬长慕腰上被小世子掐了一下,他顿了顿, 勾着唇笑道:“是我骗回家的小祖宗。”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