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的选择。”
听到邓布利多的一句话,阿德利娜笑了,脸上的笑容灿若夏花,她终于放心了。
刚刚阿德利娜离开的半小时,对于在场的人来说,只是半小时,而对于她,已经过去了一星期,其中决斗发生的事两人都选择避而不谈。
阿德利娜第一次戴上分院帽,许久没有听到回应,阿德利娜知道分院帽在询问四个创始人,应该会久许多,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阿德利娜:帽子先生,好久不见。
分院帽:让我回忆一下,嗯哼,我以为不会再见到阿德利娜,现在居然要给你分院,这真是一个大难题。
分院帽:心眼不坏,知识渊博,无畏死亡,志向远大。
分院帽:唉!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又吵起来了。
阿德利娜:代表勇敢与冒险的格兰芬多之狮;代表智慧与自由的拉文克劳之鹰;代表精明与忍耐的斯莱特林之蛇;以及代表平等与不畏艰辛的赫奇帕奇之獾……我知道挑选的标准,他们吵不奇怪。
阿德利娜展回忆九百多年前死亡的原因,这本来就是那时阿德利娜规定好的结局:被麻瓜架绑到十字架上烧死,也是那副身体的主人自己的选择。
阿德利娜:无畏死亡……不过是我明知如此的选择。
分院帽和四人皆沉默不语,尤其是四人到现场只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无法想象阿德利娜生前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阿德利娜:我是自私的,我偏爱那些惊才艳艳的天才,只会对自己在乎的人好,就像当初如此年轻又志向远大的你们。
“你们”指的是拉文克劳等人。
分院帽:斯莱特林可以帮助你做到想做的事,但拉文克劳会更适合你。
阿德利娜经过短暂的思考,选择斯莱特林。
她要做的事不能只靠一人,有语言煽动性如此强的里德尔在,她完成的几率会高不少,尽管里德尔是个非常讨人厌的麻烦。
最后分院帽用嘹亮的声音,大声喊:“斯莱特林。”
随后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鼓掌,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大部分人的眼神多是审视,阿德利娜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不说话只是微笑。
阿德利娜摘下帽子前,拿着魔杖给分院帽来了个“scourgify”和“reparo”,优雅地微笑道:“帽子先生,不用谢。”
“阿德利娜,我应该把你选去格兰芬多。”分院帽尖叫。小狮子们开始闹哄哄的,后面的大蛇们大多表情微妙。
阿德利娜微笑不语,直接把帽子还给阿不思,用小声咒对阿不思说了一句:“明天见。”
随后阿德利娜慢悠悠地走到里德尔的面前坐下,此时甜点也上桌了,两人慢条斯理地品尝美味的糕点,静静等待对方谁先开口。
马尔福能感受到两人的矛盾,两人都是马尔福家族要结交的天才,尤其是里德尔对面的人,虽然与自己的家族闹矛盾,但是凭布莱克夫妇不仅对她刚刚的行为原谅,还担心她金加隆够不够,难道要错过这样有靠山又有天赋的人吗?
至于里德尔,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马尔福能肯定他这个人是一个完美的斯莱特林:有野心,有天赋,够聪慧,最难得的是谦虚有礼。后来的马尔福发现,自己那时年少轻狂,不知两人是何等人物,怎么就被两人的皮囊迷惑?上了他们的贼船,简直是一个比一个疯。
马尔福主动找话题,里德尔还能回复几句,到阿德利娜就成了:“嗯”、“是吗”、“谢谢”……
阿德利娜通过马尔福的简单介绍,今年的斯莱特林的新生依旧是四个学院中最少的,加上最后加入的阿德利娜,只有20个人多一些,然后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给阿德利娜印象最深刻的是名字难记的马尔福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阿德利娜心里简称他为阿布,嘴上还是马尔福。
马尔福以为这会持续到结束,但没有想到两人提前结束甜点时间。
阿德利娜看了一眼沉沉的钱袋子,把它扔到空间戒指后,用魔杖施展漂浮咒,把里德尔之前提过想借的书移到他的脚下。
“想要什么?”里德尔并不意外阿德利娜这番做法。
阿德利娜知道里德尔图的就是这些无价之宝:“交换资源以及三个帮助。”她看了一眼里德尔,继续道:“这笔买卖的确很划算,我会给你时间思考。”里德尔在思考,但阿德利娜知道里德尔会答应的,只能是里德尔接受。
斯莱特林的人一头雾水地看到两人,有些人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但大部分人并不了解布莱克面前的男孩,只知道他跟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走得近,而且里德尔这个姓没人听过是哪个贵族,不知道是没落的贵族或是混血。
而且邓布利多教授念阿德利娜的姓是里德尔,而不是布莱克。
精明的小蛇们按下套话的冲动,心里恐怕是打算写信给父母,问问此事,今夜恐怕要飞走几百只猫头鹰。
和阿德利娜挨到近的沃尔布加打探:“珀涅罗珀……”阿德利娜打断她的话:“布莱克小姐,我是阿德利娜里德尔。”
“抱歉,请问为什么你们两人都姓里德尔,是养兄妹吗?”沃尔布加反应过来,面前的妹妹依旧没有承认布莱克的身份,但知礼的布莱克很快道歉。
“差不多,有姓在孤儿院里方便被人收养。”阿德利娜凑近沃尔布加,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看看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沃尔布加脸色苍白,居然一问就问到妹妹在孤儿院,想想自己的妹妹失踪后居然住在孤儿院里,今晚她回寝室立马写信,告诉母亲这件事,难怪妹妹死活不肯回家族,多半是怨恨。
一旁的马尔福顿时理解里德尔非得暗中谋划让眼前的女孩回布莱克家族的原因,还拿自己做挡箭牌。
正在用摄神取念的两人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尤其是阿德利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笑容淡了几分。
阿布看到里德尔没有说什么,以为真是如此,可当初自己见里德尔,完全没有想过里德尔会住在孤儿院。
“对了,分院帽刚刚说让我带句话,斯莱特林……”阿德利娜还没有说完,就被里德尔用锁舌封喉,乖乖静音,她没有意外,反而一脸平静盯着里德尔。
里德尔真是怕了阿德利娜说什么坑自己的话,点头答应,并表示具体的私下决定。
坑不到汤姆,反而被坑,真是有点可惜。礼尚往来,才是人生之道,阿德利娜决定以后找机会一定要挖个豪华版的坑埋埋汤姆。
阿德利娜用咒立停解咒后,静下来看新开的书,里德尔抽出一本阿德利娜借给他的书,也翻了起来。
一旁的沃尔布加和阿布看见两人都在看书,好奇汤姆与斯莱特林有什么关系。
尽管沃尔布加在宴会上见过里德尔,但她并不熟悉此人,马尔福向祖父引荐里德尔,只知祖父和里德尔在书房谈了一会儿,里德尔很快就离开了。
而且里德尔只是拿出一张羊皮纸,和阿德利娜出去聊了一会,阿德利娜就愿意待在霍格沃茨。要知道除了祖父,差不多布莱克家族直系的人都来到霍格沃茨劝阿德利娜回家族,闹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用。
沃尔布加并不敢当面追着问里德尔,不知道是礼仪,还是心里对此人莫名其妙的害怕。
阿布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顿时微妙。
餐桌上也有几个人打探汤姆是纯血还是混血,知道汤姆还有存在古灵阁的遗产,以为他的父母意外身亡,是落魄贵族的独苗。后来又来几人打探,一一被汤姆绕过去,重要的信息根本没有,这显得他越发神秘。
宴会结束后,各学院新生跟着年级级长回到休息室,路上阿德利娜看到上百条的楼梯随意移动,听着级长对学院的介绍和要求。
阿德利娜不由感慨霍格沃茨翻天覆地的变化,历史的痕迹给这座城堡增添了神秘的气息,脑海中的回忆与现实重叠,这种恍惚感使阿德利娜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本来就在后面的里德尔看到阿德利娜左瞧瞧右看看的模样,以为她被霍格沃茨吸引。
里德尔:“我第一次来,也是像你这样,仿佛昨日在眼前。”
阿德利娜记得自称为伏地魔的里德尔最后死在霍格沃茨。
阿德利娜:“嗯。”
里德尔以为阿德利娜都是从书中了解霍格沃茨,没有想过阿德利娜曾看过这座城堡最初的模样,现在只是怀念过去。
阿德利娜问他:“高兴吗?”
里德尔没有回答,但脸上轻松的神情表露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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