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癞子也兴奋起来,马小建的报酬越高,他将来开的价码就能越高。而且马小建也可以作为他的勒索对象嘛,好人啊,好人。
孟浪又伸手解谭念邱衣服,却被人紧紧握住手腕。
孟浪猛地侧头,勃然大怒却死死压制着,一字一顿道,“兄弟你几个意思?”
马小建双手仍然抓着孟浪不放,哭丧着脸说道,“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孟浪眼睛带着红血丝,甩开马小建气道,“加两百块现金。”
马小建依旧执着重复道,“我过不去心里的坎。”
“操你妈的,你特么有病啊?”
孟浪勃然大怒,满脸暴戾,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耍老子玩吗?"
癞子也这么想,娘的,唱戏耍老子玩呢?弄得我坐过山车似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
他失望的缩回脑袋,一屁股做到地上,捏着腿又瞧瞧半高的太阳,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就想看看个现场,就这么难吗?
张秀拽住马小建胳膊,怒吼道,“走。”
马小建不动。
张秀继续拖,奸笑着道,“等谭念邱醒了,我就说是你要非礼她。”
马小建放开了孟浪,站直起身,脚却没动,弱弱道,“她不会信你。”
“敢赌吗,迷奸罪判二十年。”
张秀指着孟浪道,“就算今儿事不成,你得罪个流氓就要躲到乡下,得罪浪哥让你流放边疆也轻而易举。”
张秀说着狠狠将马小建往旁边一推,“还不滚。”
马小建嘟囔道,“你这是诬陷。”
药效达到顶峰后不再增加,一段时间后就适应下来。
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来了,就在她耳边说话,她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滚动,挣扎着想要清醒。
“那又如何,不止是你还能报复你的家人呢。”张秀把谭念邱胁她的话,全都说给马小建。
张秀和孟浪心理素质好,一条道死磕到底,马小建却不行,张秀的话直直戳中他的死穴。
他浑身僵硬,也不知道那个混蛋有没有去家里找麻烦,心里想着事,反抗便没那么激烈了。
孟浪看着两人拉扯着走远,紧张的搓了搓手,又去脱衣服。
手伸到一半猛的抬头向癞子躲避的方向看去,结果什么都没有。
但他还是缩回了手,不脱衣服了,亲个嘴先。
癞子p,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念邱终于挣脱药效束缚,她猛地睁眼,紧握手中匕首,带玉石同烬的狠意瞪着眼前孟浪。
,弄死你个狗东西。
孟浪被这个满是厌恨的眼神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操,怎么还醒着?
一包春药,换个人早脱光浪叫了,不会买到假药了吧?
心里虽然胡思乱想着,还是低头想去亲那红艳艳的嘴。
然而两次低头都对着谭念邱那双灼灼燃烧的眼,他就无论如何也亲不下去了。
想爷浪荡二十年就没用过强,从来都是女人倒贴,爷只风流不下流啊,怎么就落到这一步了?
越想越烦躁不禁站起身来回踱步。
你难道不应该来讨好我吗,为什么要选个农村小子?
你不是应该顺势屈服吗,为什么要拼了命去坚守?
孟浪越想越暴躁,一脚踹在树干上,发泄着无名火。
孟浪这一举动,可把癞子给急的呀,脑子都短路了。
他又看不谭念邱正面,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孟浪的举动表明这是有放弃的想法啊。
当时就给癞子气得牙痒痒,心里的火气那是噌噌噌上涨,张嘴就破口大骂。
“操他娘,你到底上不上,不上我上。”
癞子叫嚣着冲出石头,径直往谭念邱冲去。
他倒不是真的要上,就跟‘操他娘’一样,只是口语而已。
顺便看看谭念邱醒没醒,没醒的话趁机威胁孟浪。
毕竟孟浪都打算放弃了,当然是被现场抓住勒索比事后勒索更有效。
谭念邱要是醒了的话,那他癞子就是营救者。
这么大的恩情怎么着也不能是三瓜两枣能打发的。
然而,孟浪会错意,眼睁睁的看着癞子将爪子伸向谭念邱,瞬间怒不可歇。
“敢碰本少爷的女人,你她娘的想死。”
孟浪冲过去就给了癞子一拳,两人扭打在一起,还边打边骂。
癞子也不示弱,回了孟浪眼睛一拳,唾沫四溅破口大骂道,“锤子个你女人,怂蛋一个。”
“我怂蛋?爷废了你个杂碎。”
谭念邱偷瞄了两人一眼,一个狗东西,一个王八蛋都是半斤八两,打死活该。
啐了一口,又闭目养神,暗中积蓄力量。
不远处,张秀一番引诱加威胁。
马小建正想勉为其难答应,剩下最后一丝道德没被张秀说服,就听到动静,一下呆住了,这么激烈的吗?
张秀也傻愣愣的,办那事这么惊天动地吗?
她咋觉得不对劲呢?
“去瞧瞧?”
马小建犹豫着,小心翼翼道,“不太好吧,万一孟公子有啥特殊爱好”
张秀差点吐他一脸口水,费老娘这么多口舌,结果你早就投降了。
你那个勉为其难的样子装得老娘都差点信了。
张秀鄙夷的看了马小建一眼,不再搭理他,而是悄悄摸了回去。
然后,就看到癞子骑在孟浪腰部,脑袋埋在孟浪脖颈,双手捏着孟浪手腕,将他摆成投降的姿势。
比起衣衫不整,鞋都掉了的两个男人,谭念邱靠在石头上。
她离开的时候人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好得不能再好。
癞子见这两人来,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咋想的,一把捂住孟浪的嘴。
眼神躲躲闪闪的谁也不看,他就是想确定谭念邱清不清醒,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癞子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更加让人怀疑。
马小建站在张秀身后,不可置信道,“想不到浪哥好的是这口,还是在下面!”
“你,你凭什么确定在下面的就一定是!”
张秀反驳玩才发现自己说秃噜嘴,说完就后悔得要死。
我是谁?我在哪?我都说了啥?我还是个纯洁的大姑娘呀!
说起这个马小建可就有发言权了,虽然没媳妇,但男人嘛,还没听过荤笑话?他嘿嘿直笑,
“下面费力。”
张秀
她不想承认自个听懂了,不过,她挠了挠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
孟浪暴怒,一扭腰,将癞子掀翻,对着他肚子就是两拳。
这才直起身怒吼道,“傻逼,我们在打架。”
“懂,妖精打架嘛~”马小建抖着腿贱兮兮的说。
癞子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没有起来,要不是当事人是自己,他都要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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