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文坦克的炮台问题,主要是为了美观,实际上,它只是前面有一个孔用来打机枪。至于那个炮台,纯粹是用来观察的,必要的话也可以把机枪拿上去打,就是容易成为敌人的活靶子,他的炮台是前置的)
到了7月9日,意大利军团制作的一面旗帜:它的底色是黑色,上面有精心绣着的正在喷发了的维苏威火山的图案,十分的醒目。
我询问了一下路易吉参谋长,他给我的解释是:将军阁下觉得,除了黑色,没有任何其他的颜色能够表达战士们因祖国的苦难而激愤的心情,只有终年炽热的维苏威火山,才能表达这些勇猛的战士胸中为了自由而熊熊燃烧的神圣烈火。
好家伙,我惊呆了⊙▽⊙,这就是他们的旗子上总是绣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理由吗?就像北极熊团一样。
而我们收到了新的定制军服(其实搞笑的是,这批所谓的军服,只不过是乌拉圭人在考虑装备志愿军的时候,发现城内有一家工厂里面积存了屠夫所穿的工作服,这些工作服原本是为供给给布宜诺斯艾利斯一家肉类加工厂制作的,但是由于战争的爆发和海军的封锁,没来得及交货。这些衣服全都是用红色的布料做成的,是为了方便屠宰场的工人和来访人员,主要是这种红色的布料可以让血液溅上去显得不那么显眼。就这样,意大利兵团的战士们就穿上了屠夫的工作服在战场上厮杀)
这是一种紧身的红色外衣,穿上去并不影响战斗。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要是加里波第在这个世界上越来越闻名),这种专门给屠夫用的制服,逐渐演变成了传奇式的加里波第衫。
而红色(再后来到欧洲和世界上成为了革命的象征,由此可见,加里波第是有多么的位面之子),当时并没有任何的政治意义。你不能把它归属给某种思想或者精神。
他简直就是非正规部队十分理想的领袖,绯红色的上衣很合身,脖子上系着一个色彩鲜艳的红领巾(原本只是一个加里波第习惯性的装饰品,后来也演变成了一种象征意义的物件),骑兵佩刀的皮带把上衣扎的紧紧的,头上还带着一个插着羽毛的毡帽。但凡看过他的人,都是这样评价。
战争依然在继续。如此惨重的损失,让奥里维震怒了,他很快就集结了一波兵力,约有1000人,还让布朗的海军协助。向我们修筑的壕沟发起了攻击。
大炮轰在阵地上,我们全都窝在猫耳洞或者趴在壕沟里。只有个别倒霉蛋挨到了炮子。躺在沟里头呻吟。担架队把他们抬了下去。
由于一些原因,我们的壕沟面前只有碎石路,还有一些小木桩。除此之外别无障碍物了。
敌人的骑兵发起了试探性的冲锋,他们散开队形,从大概一两百米的地方集结起来冲刺。壕沟内部我的命令是每两米一个人。每个阵地中间的火力点都有一个机枪跟一门大炮。
两门大炮并没有开火,这么少的火炮,对于散开队形的骑兵来说,几乎可以是没有害的。因此,我们要节约弹药。
冲到了50米的距离,我们第一排的壕沟稀稀疏疏的开了火。敌人只有三四个骑兵倒了下去。
30米的时候,第二排的也开了火。
10米的时候,第三排也开了火。
就在他们要冲进来的时,机枪开了火。
我们的壕沟挖得比较宽,差不多有15米,深度是16米。给敌人的骑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很多骑兵后腿掉进沟里了,纷纷掉下马来,被我们的战士用刺刀解决了。我带着预备队的战士们前往第一排的壕沟大砍大杀。
左侧的壕沟顶不住了,因为布朗的船队一直在向我们炮击。那里不是我指挥的第二连。
那个连的连长请求我放弃一些阵地,以方便他收缩兵力,反抗敌军的骑兵。敌人的骑兵只有长矛,在人员如此稀疏的壕沟之中,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经常是还没靠近,就被我们的步抢射死。
敌人的骑兵结束了冲锋。仓皇退却。
奥里维这个老小子的火炮也开火了,他们和海上的部队一起集中火力轰击二连所在的阵地。二连把火炮保护的好好的,只不过机枪就倒霉了,没过一会儿就被从天而降的流星雨给淹没了。
停止了炮击之后,敌人的步兵登场了,他们踩着稳重的步子,按照一定的节奏和号子前进。
他们也摆的是散兵队形,不过由于我们清理了射击视程,所以他们也只是一个活靶子。
双方就这样冷酷的交换着伤亡比。这个时候多日精心训练的结果就出来了:我们的装填速度和射击频率远远超过对手。
对面的乌拉圭步兵跟我们的步兵的伤亡比是一比四。差不多又推到了100米的地方,他们的步兵发起了冲锋。差不多有800多号人,就这样,在这个非常狭窄的原野上发起了冲锋,看上去还是十分唬人的。
我们的第一排的战士“被吓得仓皇退却”,第二排的战士受到这波“溃兵的影响”,也纷纷的跟着“败逃”。第二连就更过分了,他们居然“抛弃了”我们宝贵的火炮,甚至是连对士兵来说就像是生命一样的步枪“也是被丢弃了”。
“这个二连长演的那么好,看得我都差点信了,不过这家伙是真的狠,丢了大炮,还扔了百把条步枪,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溃败了。”我暗自腹谤道。
我们全都集中在了第三排,悄悄的躲了起来。敌人的步兵士气高昂又安全感十足,大大咧咧的冲了进来。不怀好意的掷弹兵们,笑的像是反派一样,纷纷把自己手中的手雷脱手。
炸的那些跌进了壕沟里的步兵鬼哭狼嚎,差点就叫妈妈了。这个时候加里波第带着剩下的战士过来了,乌拉圭人的骑兵沿着大道对着敌人的步兵,就是大砍大杀。机枪和火炮在沉寂了那么久之后,用加倍的方式补偿了回去。
敌人的步兵就像是遭了天谴一样,在多重打击之下很快就崩溃了,他们甚至连自己人的尸体都不见了,纷纷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布朗的船队遭受到了小型舰队的袭击,他们从屁股后面穿插了进来,采用当年纳尔逊的战法。(为了让炮击效果达到最大,布朗命令五条炮船全部一字排开)
当即就有一条炮船投降了,剩下的船只见事情不妙,纷纷进行战术性撤退。
在粉碎了这次敌人的攻击之后,加里波第突发奇想:咱要主动出击呀!
进攻和突袭是交错进行,任何一方都不愿意采取决定性的行动。里维拉被随时都有可能增援奥里维的乌尔圭扎将军指挥的阿根廷部队吓坏了,奥里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敦蒙得维的亚发起总攻。主要的原因并非是军事上的,而是政治上的。
他似乎是寄希望于类似1843年秋季巴西和英国所进行的那样封锁,可是这样又不足以迫使该城屈膝投降。
众所周知,双方最终并没有兵戎相见,而是几个列强的抉择,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这些年来,报纸们和外交官之间的战争往往比军队之间的战争还要激烈的很多。
加里波第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向克雷特鲁奇斯发动攻击。
虽然奥里维知道加里波地手里面有一辆长相奇特的木车,但是根据那些逃跑的大兵们所说,这辆战车行动又慢又笨重,而且似乎只能攻击前方的敌人,傲慢的奥里维就武断的认为,这个战车是个废物,而那些废物中的废物之所以会溃败,主要是被吓破了胆。
他砍掉了几个带头逃跑的人的脑袋之后,命令部队不允许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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