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获得了一场胜利,但是仍然没有动摇敌人的反攻。进攻和突袭仍然在交错进行。双方都是疲惫不堪。
到了9月17日,我们夺取了一个小村子。
别小看了这个村子,这个村子刚好在北面的高地上,从这里我们可以扩大敌人在防线上的缺口。那些阿根廷人和乌拉圭人也不是傻子,急忙调兵遣将攻击我们这两座村子,企图重新夺回来。
他们动用了大炮,我们的大炮也予以回击。机枪和步枪交错射击。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都被打倒了,我们甚至还会反冲锋。
最危险的一次,敌人一度打进了村子里,被梅塞和安扎尼带着部队从中间截断,再加上加里波第和我们勇敢的反击,敌人终于消停了一阵子。
休养了几天之后,加里波第又带着我们从高地上冲锋下去,一举击垮了敌人。他明察秋毫,带着部队急忙向西南方向进攻。
沿途可以说是势如破竹,我们正面的乌拉圭和阿根廷部队纷纷溃败。我们还很奇怪,这些部队为什么斗志那么不高,三下5÷2就被我们击溃了。
直到在一个小村子里得到的情报显示,就在敌人企图夺回这些缺口阵地的时候,那位拿破仑的前上校,居然用拿破仑的打法(请参考耶拿战役),用强行军的穿插,成功的打到了那个镇子。目前,他们现在在调集重兵进行保卫战。
事不宜迟,我们也应该加速了。
10月8号,我们成功到达了镇子下面,一南一北遥相呼应。
10月10号,我们用炸药和火炮打开了一个缺口,成功的攻了进去。敌方的指挥官很快就投降了。难以置信,我们这次行动作战,总共阵亡的只有70人。而且多以法国人为主。
整个夏季我们都在清理境内的敌人,清理完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就转战于拉巴亚塔。
敌人只有2000多号人逃了出去,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在拉巴亚塔作战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十分令人气愤的事情:5月28日,由达努奇奥和曼奇尼(前者没有为军团宣誓,其他理由倒也勉强说的过去,但是后者就很无耻了,他曾经按照军团成立的章程,庄严的宣誓效忠于军团)这些人带着一部分的志愿军战士哗变了,简单来说就是阵前投敌。
加里波第当即做出了激烈的反应:“那些下流的胚子们,再用卑鄙的手段捞取别人用刚勇换来的光荣。他们借此为资本,为自己牟利,与军团作对。他们这是自取灭亡的行为,因为他们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他们的生存就是对你们军人荣誉的侮辱,意大利军团的忠诚正在经历着一种巨大而严重的考验,你们一定要战胜并且消灭那些无耻的叛徒。”
最令我气愤的是,阿根廷的新闻界极力渲染这件事情,曼奇尼指责加里波第的贪婪和野蛮,说他迫害了一个老实人,霸占了人家的妻子,并且在共和国的首府和这个女人结了婚。达努奇奥的攻击加里波第为集权派服务,就是为了发横财,还说什么加里波第有一间很大的宅子,还玩了一手金屋藏娇之类的话。
面对这些赤果果的人身攻击和污蔑,乌拉圭的新闻界也予以坚决的反击。而且加里波第的贫困本身就是他成为传奇的事迹内容之一。
阿妮达又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加里波第所得的薪水只够勉强养家,还有付给一个帮忙主持家务的仆人一点微薄的酬劳。家里面只有一些最起码的家具,要是把这些抛开的话,真的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
只有一个布帘把客厅和卧室隔开,厨房和其他房客是共用的。晚上只能睡觉,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蜡烛,只有一盏极其微小的可怜油灯在那里发着微弱的光。
可以说这种生活,比他们当年在南州四处奔波时期还要艰苦。这种生活实际上延续了很久,并非加里波第所说的那种初期。
关键是他们攻击加里波第还不满意,还要攻击安扎尼和我。我是晓得这两个人的,他们曾经因为没有遵守三项注意和八大纪律,被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至于安扎尼,他们早就对他很不满了,实际上,这次叛变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对安扎尼的非常不满。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一个人指责安扎尼滥用酷刑,借维护军队纪律的名义,对于他手底下的士兵实施暴行,以满足他变态的观赏;另一个就更直接了,他指着我贪污了巨款和军费,导致士兵们根本吃不饱,还穿着这种卑贱的屠户才穿的破烂衣裳。
政府的财政大员,列出了军费的开支,详细的指明了我不仅没有贪污巨款,甚至还自掏腰包,慷慨的为了共和国的事业而捐款。
敌人企图破坏我们军团团结,以及挑拨军团之间信任的意图就这样被我们粉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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