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开什么玩笑反对?
信远话说完,看着头顶乌压压的飞剑,下面的人都快要吓尿了,这种时候当然是一个说话的也没有了!
甚至连抬头的人都没有,所有人都低头看着大地,冷汗直流。
天空中,那些挡在众人之前的超能者,此时更是吓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信远不好惹,知道他的喜怒无常,但是...他竟然真的要屠杀民众?!
这家伙泯灭人性了吗?
曾经的超能者,不管是谁都要在乎名誉,在乎影响,这来了一个直接掀桌子的,让场面上的所有人,一时间都有点站不住了。
信远无所谓,心里更是没什么责任感,其实不管是莫轻古还是柳白龙都说过,信远真正强大的地方,绝不仅仅只是他那神奇的能力,什么所谓的复制,远没有他的“身份”本身重要。
他所拥有的,那没有被这个世界底层规则潜移默化影响的思想,才是最强大的东西。
简单来说...
——因为不爱,所以无敌!
所以,才有柳白龙对信远的那句评价,“你的弱点,就是害怕别人爱你。”
信远此时控制着漫天的寒冰长剑,额头之上青筋暴露,看着下面的这些人,他感觉自己心头一阵的无名杀意在涌动着。
他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这些人——畏威而不怀德!
开什么玩笑,难道这个世界,就全都是这种人了?
这还搞什么人类对抗神祇,对抗个鬼!
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这里的人和西大陆,完全就是两个物种!
西大陆的人,也是经历过痛苦与灾难的筛选...对吧?
信远本来还走神着,随后自己的注意力,便突然被这些在下面,挡在自己和民众面前的这一堆超能者所吸引了。
他们的身上各自强行调动起了异能,形成一个个的护盾,护卫在自己的身前,尽可能地保护着下方的空间。
“信远...还请您冷静!”
过了这么长时间,信远恐怖的杀意笼罩下,终于是有了第一个敢于说话的人。
信远没有丝毫的感情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摇了摇头。
“你们其实并不仅仅是在保护他们,你们也是在害他们。”
“这个世界的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众超能者:什么游戏,这家伙说什么呢?!
听着信远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鬼话,他们面面相觑着,但是也不敢招惹眼前这个疯子,只能是想办法先稳住他的情绪,小心的说着。
毕竟,信远怎么说应该也是人类一方的吧?
应该......
“民众最近思想确实受到了一些影响,但还是希望您能...你!你疯了!”
话说到一半,说话的人瞬间就急了,声调直接还加高了八度。
因为,信远抬起右手,向下重重的一落!
顷刻间,满城的寒冰飞剑,从天而降!
如雨而落,但却并没有雨的美感,只有收割生命的肃杀!
“快!保护罩!”
几个超能者齐齐一声大吼,但却是没有丝毫的作用,他们的所谓保护罩,在信远的力量之下,瞬间破碎。
“不!你他妈的!”
“王八蛋,你干什么?!”
所有超能者的双眼瞬间血红,之前拼命了那么久,等到信远来了,杀掉了神祇,结果他也要杀人?!
这世界真的就完蛋了不成?
但是,超能者们已经无力阻止。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飞剑落下,即将进行那满城的屠杀!
下方的人群,已经彻底的乱了,所有人互相推搡着,绝望的左冲右突,但是空间就那么小,人那么多,最关键的是...头顶上的剑雨,笼罩的面积太大了!
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所有的飞剑,齐齐停了下来,停在众人的头顶。。发出着嗡鸣声。
没有一个人死。
但是所有人都已经快要吓死了。
所有人眨了眨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样,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超能者们齐齐的回头,看向了信远,双眼之中满是复杂,感受着身边的飞剑,喘着粗气,颤抖不止。
“哼。”信远冷哼一声,用手指着自己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信远,这才是信远。”
“认清楚了,和你们之前想象的,可能有先出入。”
随后,所有的寒冰长剑瞬间破碎,化成水滴,浇了所有人一头。
再抬头看,天空中已经没有了两人的人影,信远和路西法,已经走了。
信远没有真的造成一场大屠杀,带着手里的神魂,去找莫轻古了。
整个城市停滞了几分钟,随后轰然骚动了起来。
大部分人都是直接站不住,跌倒了地上,双腿发抖。
劫后余生!
之前,那要人命的长剑,就停在自己而头上几厘米的地方啊!而且动手的,居然是一直以来被当成救世主的信远!
这种体验实在是太少见了,一时间,地面上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竟然是真的有不少人尿了裤子!
天空中,超能者小队此时也是人人瘫软,好似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苦笑。
好吧,信远没有屠杀…
但是,这种事直接当中吓唬人,做出这样的言行,没有丝毫的掩盖意思……
这件事,一定会在明天成为全世界最热议的新闻!
这明明对信远自己没有丝毫的好处,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他这是在干嘛啊…”
别说他们,事实上,世界的顶级掌权者们,一样是不明白,甚至反应更大。
人类联合。
“啪”!
一声巨响,金正义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信远真的那么干了?!”
“他他妈的脑子有病吗!他是小孩子?还是精神病?草!!”
哪怕信远真的杀人,他都觉得可能是信远精神收到了侵蚀,但现在...草!
金正义真的已经麻了,他是完完没想到,信远在这个节骨眼,居然还能干这种有白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他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只有灰手侯楚殷静静地坐在一边,单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对……信远不会没脑子到这种地步。
他这么干,应该是有什么目的?
越想,他的眉头皱的越深。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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