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忙擦干净自已脸上的泪水,只是她的抽泣暂时还没法控制住。
她小小的身子一边抽泣一边问蓉蓉:“姑姑,我,我。。。。。不哭了,是不是就能变美啦?”
“当然。”
“阿娘,我真的变美了吗?”
季禾嘴角抽搐了下:“。。。。。美。”
小玥又看向小蛮,“哥哥。。…”
小蛮翻了翻白眼,幼稚。
小玥拉了拉小蛮的衣角,小声软糯又带着一丝哀求道:“哥哥,你说嘛。”
小蛮一脸无奈,“美,你是这条街最美的。”
小玥一听,原本的小哭泣脸立马展颜开怀,紧抱着季禾更加不愿意撒手了。她的小脑袋凑近季禾,声音小小地,又神秘又得意道:“阿娘,小玥长得美都是因为像你。
季禾噗嗤一声,彻底被小玥给逗笑了。果然,女人不管是什么年龄都爱美。
小玥哭了一场,总算是感觉到阿娘怀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东西。
“阿娘,这是什么?”
“是糖炒板栗。”
小玥长到三岁还没吃过糖炒板栗呢,季禾往她嘴里剥了一颗,她吃完之后一双眼眸都亮了。
“阿娘,糖炒板栗真好吃。”
“嗯,你喜欢吃下次阿娘多买些给你吃。”
“阿娘,你是特意买给我们吃的吗?”小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禾点头,一脸坦然。“那是自然,蓉蓉,小蛮,你们也吃吧。”
蓉蓉欣喜地接过板栗,她剥好一颗递给小蛮,小蛮头一别,那小模样显然并不愿意吃。
可惜,季禾动作比他要快,麻利地塞了一颗他嘴里。
香软甜糯的栗子在小蛮嘴中蔓延开来,小蛮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小蛮嘴巴不受控制地咀嚼了起来。
有谁不爱软软糯糯又香甜的糖炒板栗呢。
小玥:“阿娘,对不起。”
“怎么啦?”
“小玥方才任性了,我知道阿娘并不知道小玥任性。”
季禾见小玥这一副懂事的乖模样,不由摸摸她的小脑袋,道:“傻瓜,你是娘的女儿,以后你在娘面前,想哭便哭,想笑就笑,想怎么样便能怎么样。”
小玥一脸惊喜:“阿娘,真的吗?”
“然是真的。”季禾故作无奈:“谁让你是为娘的女儿呢!”
吧唧!
措不及防,小玥一口亲上了季禾的脸颊。
季禾呆了一下,小玥则有些羞涩捂脸,不过也仅仅捂了一秒,又将两根短手指扒拉开,一双小鹿般的眼露出来,盯着季禾看。
见季禾脸上没有怒意,她更加大胆了,凑近季禾,又吧唧了一口。
小女孩的嘴香香软软地,那触感犹如棉花糖扫过脸颊,季禾心都要被小玥给软化了。
投桃报李,她也在小玥脸上亲了亲。
小玥更加害羞了,小脑袋干脆埋进了季禾的脖颈里,不愿意露出脸来了。
季禾被她逗得心情大好,开怀大笑。
小蛮有些不满地嘟嘴,这两个女人。。。。。哼哼,他才不喜欢亲亲,更加不要阿娘的亲亲!
只是小蛮的嘴还没嘟多久,便被蓉蓉塞过来一颗板栗。
小蛮:。。。。。。
算了,已经有第一次了,还会在乎第二次吗?
于是,季禾在前面抱着小玥,小蛮和蓉蓉跟在两人身后,吃得不亦乐乎。
几人回到家时,太阳已然下西,屋内沈老太正点着一盏油灯,灯光从堂屋里透露了出来。
“阿娘!”
“婆婆!”
“阿奶!”
“阿奶!”
四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声,沈老太听见声音,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屋内走了出来。
“回来啦,快来吃饭吧。”
沈老太早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灶上热着,她将饭菜端了出来,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围着饭桌坐着。
季禾将另外一包板栗拿了出来,递给了沈老太。
沈老太一怔,“糖炒板栗?”
“对。”季禾夹了一块野菜耙耙,这野菜耙耙真好吃。
沈老太鼻头酸楚,她压下心头那不知名的滋味,拿起一颗板栗塞进嘴中。
这板栗。。。。。。真甜啊!
季禾第二天仍然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等她伸个懒腰后,便打开窗看向窗外的田园风景。
忍不住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飘着不知名的花香,好闻极了。
“嫂子,过来给我哥擦身子了!”
蓉蓉的一声吆喝,让季禾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处呈直线下落。
季禾:。。。。。臭男人让他发臭就行了,为什么非得天天擦个没完!
心中抱怨归抱怨,季禾还是认命地走近沈子道的房间。
蓉蓉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汗巾,她见季禾动作慢腾腾的,揺了揺头,将拧好的汗巾塞进季禾手中。
“嫂子,快点,一会水该凉了。”
“知道了。”
蓉蓉退出了房间,季禾一边抖动着汗巾一边嘟嚷道:“造孽啊,我连自已的眼屎都还没擦干净呢,一大清早的居然要给男人擦身子。”
说话间,目光移到沈子道脸上,季禾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她不由上前一步,手指摸上了沈子道脸颊,道:“乖乖,你不是修了什么吸精大法吧?你看你这怎么躺着躺着还越躺越帅了?瞧你这红唇齿白的,活脱脱跟被谁包养的小白脸一般。”
季禾啧了一声,又道:“小白脸你晓得是啥意思不?我给你解释一下吧,就是靠脸吃饭的男人,懂?”
季禾对着躺着的沈子道,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反正对方又听不到,正好可以做她倾诉的对象。
殊不知,她在转过身洗汗巾时,男人大拇指微微弯曲。
季禾将洗好的汗巾糊在男人脸上,边糊边道:“哎,你走了狗屎运了,你说你躺着躺着吧,老娘还得伺候你,不仅伺候你,还得给你养活两个小的,说不定等你老了那天,眼睁开一看,直接抱孙子了。”
季禾把汗巾从男人脸上拿开,又抬手去解男人的衣领。
第一次解沈子道衣领时,季禾脸红心跳羞得不成样子,这第二次,她宛如一个老司机上路了。
“反正我是道上出了名的厚脸皮,这衣裳嘛脱一次也是脱,脱二次也是脱,总归我脱熟练了对你也有好处。”
好处。。。。。。
男人在沉睡中,隐约听见了什么。
是谁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聒噪。
季禾又嘟嚷一句,“毕竟我这动作越来越熟练,你这身子也能少受点罪不是。”
季禾麻利地将男人身上的衣裳给扒了,待脱得差不多后,她立马闭上眼。
“放心好了,我这个讲武德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不看。”
说话间,手里的汗巾便往男人身上招呼,手下的触感变硬,季禾出于好奇,微微将睁开了只眼缝。
赫!
她手居然放上了胸大肌,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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