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伶韵拿着地图,拿着手电筒搜寻着紫云鈑的踪迹,可很快,她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她猛的回头,手电筒照过去。
“安姑娘,是我。”戴笠笑着走近,“这里晚上会有蛇虫出没,我这里有特制的膏药,抹在身上能驱蚊虫。”
说话的同时,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绿色的带着草药味道的药膏。
安伶韵低头轻嗅了嗅,的确是药膏,只是这其中似乎混杂了其他的东西……
“老爷子,谢谢你了。”安伶韵不动声色的接过药膏,然后在手脚等裸露在外的地方涂抹了少许。
见安伶韵涂抹了药膏,戴笠心底稍稍放心些。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左右,安伶韵突然“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
戴笠忙走过去,故作关切的问:“安姑娘,你怎么了?”
安伶韵按着脑袋,慌乱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手脚没有力气,而且脑袋也晕晕的……”
“是嘛?”戴笠突然狞笑起来,“看样子,药起效果了内。”
安伶韵诧异道:“药起效果了,这难道不是驱蚊虫的药吗?”
“这的确是驱蚊草的药,不过里面也有其他的东西,直接接触到,就会通过皮肤侵入血管,麻痹神经。”戴笠说着,走到安伶韵的面前,自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夜色下,匕首折映着手电筒的灯光,寒意森森。
安伶韵害怕道:“老爷子,你……你想做什么?”
戴笠双眸怒瞪,匕首冲着安伶韵,恶狠狠的道:“做什么?呵,当然是要让你偿命。”
“偿命?我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让我偿命?”安伶韵急道。
“素不相识?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卞家的人吧,也只有卞家人会知晓青山有紫云鈑的存在。”戴笠的语气突然变的狠厉起来,“而我与你们卞家,有着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
戴笠握着匕首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双眸猩红,透射着凶残和狠厉。
“卞家人?”安伶韵知晓他一定是误会了,赶忙解释,“我姓安,不姓卞,更不是什么卞家人,老人家你一定是误会了。”
“不可能!”戴笠恨恨道,“不要试图骗我,而且,就算误会了也没什么,那只能怨你自己倒霉。”
“卞家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不能!”
他说完,持着匕首的手猛的刺向了安伶韵。
然而下一秒,原本还瘫倒在地的安伶韵,竟然鱼跃而起,在匕首刺过来的同时,一把钳住了戴笠的手腕。
手指按准穴位,稍稍一用力,戴笠手中的匕首便“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你……你怎么还能站起来。”戴笠一脸惊骇,像是见了鬼似的。
“我为什么不能站起来?”安伶韵唇角含笑,反问道。
“你……你不是已经涂了我的药,中了毒吗?”戴笠看了一眼安伶韵手臂上仍旧残留的药膏。
“哦,你指的是这个嘛?”安伶韵的手指挪向手臂,轻轻一揭,药膏连带着一层透明薄膜掉了下来。
戴笠目瞪口呆,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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