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清浅的喘息声随着零星的月光破碎又重组,温馨的碎花大床上一派旖旎景象,长相艳丽的少年双手双脚被绑带紧紧束缚,一双漂亮的猫眼罩上轻柔的薄纱,他的眼角微微泛红,勾人的漂亮。
身上因为挣扎勒出了红痕,被这样丢在床上,就像蛛网上新捕获的蝶。
怎么欺负都可以。
月光铺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微微反射出莹润的光来,路择生充满侵略意味的附上他,轻而易举的撕碎一片月光。
“你亲了人偶师。”他有些委屈的说。
“是因为害怕我吗?你明明最开始依赖的是我。”路择生用指尖粗暴的碾压着他的唇瓣,直到苍白浮上艳红,还带着点破皮的刺痛。
于屏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眼角泛起点泪花。
“看到你亲他的时候,我心里好痛啊。”
路择生一点点亲去他脸上的泪滴,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这只脆弱的蝶无力反抗,只能在蜘蛛的爪下颤抖,挣扎。
“我那时候一直在想,被亲的人是我就好了。”
他轻柔却不容反抗的入侵了这片月光。
蝴蝶意识短暂的清醒,在蜘蛛的侵犯下不断哭叫,脆弱的蝶翅被蛛网束缚,他只能做陷阱里被占有的猎物。
蜘蛛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至少在这一刻,他拥有了他。
“我好嫉妒…好嫉妒。”
“我恨不得杀了他,扯烂他被你亲吻的嘴,然后将你永远的困在身边。”
“用锁链,用高塔,用没有钥匙的囚锁。”
“我在床下隔着床板描绘你的轮廓,我每天看你进来的时候都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
“肆无忌惮的抱你。”
“你猜我要弄多久?”
他眼里的神色晦暗难明,暧昧的话语夹在唇齿里,带出一片湿润的吐息。
“把ni弄烂?你会哭的吧。”
哭个屁。
禽兽哦。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同时摔倒两次,但于屏不一样,于屏不仅摔倒了两次,他还摔了个狗吃屎。
他没想到人偶师被规则排斥走,猫咪说是要保护他,然后追着女孩鬼跑的无影无踪,而自己顺理成章的落到这个小变态手里。
他那时候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说不定剔骨刀一拉,眼一闭自己睁眼就是西天。
但他没想到一觉醒来,失去的是自己开的正好的小雏菊。
剔骨刀到底是没落在身上,在最关键的时候,猫咪识破了声东击西的计谋,飞快的赶了回来。
窗外密密麻麻挤挤挨挨的爬进来了一堆被剥了皮的小猫,支洲顺着窗户跃了进来,看到一脸餍足的路择生,当时脸就绿了。
屋里满是腥气的味道还未散尽,路择生单手将昏迷的于屏揽进怀里,那把剔骨刀闪着冷光掉在地上,他看见支洲进来,将脸依赖似的挨近于屏的胸膛。
“滚下来。”支洲愤怒到理智几乎崩溃,他一手成爪狠狠地朝路择生挠去。
路择生不躲不避,爪子划过脸畔,拉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你真可怜。”血顺着他的脸庞滴落,他还怜悯似的看着支洲。
“人偶师用他无害的样子故作卑微来骗取宠爱,也得到了美人的侧目。”
“就连肮脏的我…”
“在你所不齿的手段下也如愿以偿,可是你呢?”
“你守护他,用尽全力将他保护在这个象牙塔里,用不屑的态度来遮掩你的爱意,然后被他漠视,被他忘记。”
“真可怜。”他挑衅道。
这句话彻底踩到了猫咪的尾巴,他愤怒的暴起,一爪折断了路择生的脖子,路择生头微微一歪,尸体顺着床滚落,在地上变成了个破布似的娃娃。
路择生的血喷了于屏半张脸,那张白净美好的脸上染了半面的鲜红,凭空增加了些鬼魅。
于屏感受到猫咪用湿过的毛巾一点点擦过他的脸,他听到他近乎带着哭腔的声音。
“为什么你被弄脏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保护好你。”
“明明你帮了我,你把我从衣柜里救出来,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没用的家人。”
湿润的泪珠跌落在脸上,平日里傲娇的猫咪在昏迷的主人面前终于卸下了面具,哭的像个孩子。
于屏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猫咪好像很伤心。
不过…真的很可爱。
“系统呜呜呜呜,我错了,我不应该夸路择生可爱的,最可爱的小boss明明是我家小猫。”
“他真好呜呜呜。”
【是嘛?】系统意味不明的笑了。
小傻叉宿主。
不管表面上的皮子多光鲜亮丽,路择生也好,人偶师也好,就算是傲娇的猫咪。
皮下面可都是烂到骨子里的鬼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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