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上了今天的行刺事件,许长歌的衣袖里就免不了藏着一把匕首,她需要对自己负责,对孩子也负责,避免以后会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那道黑影看起来有些步履蹒跚,还带着呻吟,听这脚步声,许长歌就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身影一靠近,她便从门后闪了出去,伸出匕首:“燕王殿下请留步,待会我就要就寝了,不要来这里扰人清梦!”
慕九寒面色不悦:“本王受伤是因你而起,让你帮本王敷药可是你的荣幸!”
许长歌眼睛一抬:“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你敷药的义务!”
她脸拉得老长,以前在王府里也没有享受到王妃的待遇,现在居然还要她像一个老嬷子的给他敷药,想得美!
慕九寒不由分说,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直接把她拖拽到了胳膊的侧卧里,顺手把门反锁上。
他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长歌,带着无奈的怨气。
许长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把身上的长襟一脱,内衬三下五除二解除,再一剥落,露出了结实健壮的蜜肉。
许长歌虽然也是当娘的人,可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晃了眼,以前也只和慕九寒有过一次,那次他还是被下了药,神志不清。
这一系列操作猛如虎,闪了她的眼!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识过男人的身体了,看着就怕:“慕九寒,你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行?你快点!”
“你……你个流氓!”
许长歌实在是不敢联想,捂住脸不敢抬头见人,她捂住眼睛看不到前面的路,整个人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可是她哪里能有慕九寒了解这王府的构造,不一会儿便被他的鹰爪抓了回来。
许长歌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可还是面红耳赤,脸像被灼烧一般,浑身都难受。
她捂住身子,咬牙朝慕九寒吼道:“你个流氓,你要是在我们那里会被当作变态的,暴露狂,你滚开!”
慕九寒看起来一头雾水:“什么你们那里,变态是什么,能吃吗?”
“本王没有功夫和你纠缠这么多,帮本王止痒,快受不住了!”
“止痒?”许长歌松开手,这是她这五年以来,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
他肩膀宽圆,胸脯高挺,肌肉线条优美,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再往下看,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看不出来,这正儿八经的衣服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材!
慕九寒已经沉不住气了,趴在了一边的床榻上,几乎是在软磨硬泡去恳求:“许长歌,你快点,只要本王的伤好了,便可以免你大不敬之罪!”
“你难道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你是本王的王妃,有医治夫君的义务。”
呵,狗男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这个时候倒惦记着她是正牌王妃了,以前呢?
许长歌冷哼一声,不屑一笑,想来她的确是大不敬,对着堂堂的九皇子直呼名讳,两个小宝也遗传了她,对于亲爹这样的权贵向来都是没大没小的,更不会阿谀奉承。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这金尊玉贵的王爷不还得求着她办事?
她拿出那瓶特质的龙涎膏,轻轻一闻,便闻出了端倪。
一定是小元宝在里面加了些痒草,想要报复这位“叔叔”呢。
敷药时是感受不到的,这玩意儿还得两个时辰以后才会发作,如果不把药膏除去,这痒便会浸入到骨髓里,一整晚都别想得到安宁。
她嘴角泛滥起一丝浓烈的笑意,怎么都隐藏不住。
慕九寒趴在床榻上,隐忍又吃痛地指着她:“许长歌,你快点给本王止痒!快点!本王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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