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慌忙转身跟了过去。
只见小元宝举起了一只红木福寿腰牌,通过字迹可以明显看出这是王爷府上的东西。上面刻有持牌者的姓名、年龄、面貌特征和编号,这是一名后厨,名字叫福安。
许长歌慌忙道:“快点去找福安,这腰牌是福安的。”
慕九寒眸色一厉:“走,我们先去膳房,把所有的后厨都聚集起来,本王要挨个审问。”
下过雨的地面还有些湿润,李护卫忙不迭道:“王爷,遵命!”
……
膳房门口,所有的后厨都被召集在一起,站成了一排,那位叫福安的后厨则是被五花大绑地绑了过来,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笔直地跪了下来,只听“扑通”一声,甚至还带着骨裂的声音。
许长歌强压住心底的悲痛,眼尾处的猩红逐渐显现,一只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下巴:“说,小团子在哪里?”
福安则是一脸无辜的模样,还带着哭腔:“王妃饶命啊,属下不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许长歌一脚踹下去:“不要给我装无辜,你的腰牌已经落在了凤仪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福安便仰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身子却不老实地左摇右晃:“王妃饶命啊,属下昨晚一直在睡觉,小团子是谁,属下根本就不知……您……一定是误会了!”
还没有等许长歌出手,只见慕九寒便将许长歌拉扯到一边,从李护卫腰侧抽出了一柄厉剑,直抵在他的喉咙处:“给本王老实交代,交代不出来你这命就别要了。”
他声音低沉,眸子里都在冒着怒火,来福喉结剧烈震颤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
那剑尖上瞬间便沾染了一处鲜血,来福声音尖锐:“我说……我……我说!”
见威慑有效,慕九寒将剑尖上的血迹在来福的衣料上擦拭干净,又重新塞回了李护卫的剑鞘中。
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如地狱恶鬼:“去……给他松绑!”
被松了绑的来福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王爷……这件事真的与属下无关,属下只看到王三半夜鬼鬼祟祟地起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事已至此,许长歌也不想如何去追究这凶手的责任,只想找到小团子在哪里。
她仔细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
王三被点到名,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的奸邪,又瞬间变为了委屈,他也依法效仿,伏地不起:“王爷,属下也是冤枉的,属下只是半夜闹肚子,去了茅厕而已。”
他勾着手,几乎要哭出来了。
只是这一切,被许长歌尽收眼底。
来福为了洗脱罪名,依然指着他,一通怒骂:“王爷明察啊,这真的和属下无关,属下连那个小团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和她也无冤无仇。”
“属下无牵无挂,王爷对属下有救命之恩,属下不敢恩将仇报啊……”
“原本念在和王三有老乡之间的情分,不想揭发的,可是现在属下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也只能实话实说!”
许长歌的神情揪紧了,看到了王三的脚。
她瞬间就明白了,逼问道:“既然是去如厕,那你脚上的泥巴是怎么回事,后背上的水又是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王府内佣人的住处,也不会沾染这么多泥土吧!”
王三原本还胸有成竹的脸顷刻间冷了下来,收了收脚,磕磕巴巴道:“王妃……这……真的和属下无关!”
“求……求王妃明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众说纷纭,这不是许长歌想要的,再继续掰扯下去也只是拖延时间,小团子现在还下落不明呢。
她看向王爷,一脸坚定:“王府中泥泞的地方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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