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已经声名远扬了,如果说以前,她仅仅是靠小道消息而声名狼藉,而这一次,的确如她所说,是救了圣驾的人。
现在圣上刚刚起驾回宫,身上的毒性还不确保能不能完全康复,万一真的让这个许长歌在将军府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就是和圣上作对,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是东家,一边是圣上的人,两边都开罪不起,可真叫人为难啊!
许二夫人见许长歌依然不愿意善罢甘休,索性推起了责任。
情急之下,她临时想出了一个极好的对策,那就是死不认账。
她指着王三道:“他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指不定是你买通来陷害我我们的呢,许长歌,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王三见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猛烈磕头:“夫人,小姐,你们可不能抛弃小的啊,不然王妃要送我去宫里当太监。”
“我……我大好的年华怎么能当一个阉人!”
“求求你们了,帮小的说两句好话吧,这些年来,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这许二夫人还没有辩驳上一句,王三便要反驳十句,看样子,真是把他吓坏了。
“王三……你可不要乱说,”许婉儿壮着胆子多了一嘴,“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诬陷我们?”
“更何况,你是燕王府的人,和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别以为随便信口胡诌几句话便可以当真了!”
“肯定就是某人不安好心,想要陷害我们。”
许婉儿咬着牙,只要打死不承认,许长歌就没法拿他们怎么样。
周围的家丁佣人,全部都在观望着,没有一个人能派得上用场。
许长歌轻轻一推,松开了捆绑王三的绳子,她拍了拍手,嘴角一勾:“我这次来,并不是来听你们狡辩的,而是要带你们走的。”
“什么?带我们走?”许二夫人哆嗦着,“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凭什么要带我们走?”
许长歌也不想再废话,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高超的功夫,但是对付这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拿着绳索面带愠色,只见许婉儿步步后退,被生生地逼到了墙角。
“那就先从小的开始吧,我女儿遭受了什么,我都要让你们全部遭受一遍。”
“你要干什么?”许婉儿哆嗦着,抱着头蹲在了墙角,哭着喊救命,“娘亲,救救我啊,你看许长歌,一定是疯了,她疯了……”
佣人们压根儿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长歌麻利地用绳子捆绑住她的手脚,却帮不上任何忙。
许二夫人嘶吼一声,从身后捞起一只硕大的古董花瓶,朝许长歌砸去。
却不料被眼尖的许长歌发现,一枚隐形飞针直接插入她的脚踝。
只见许二夫人脚下一滑,踉跄地朝后倒下去,花瓶不偏不倚砸中了她自己的脑门,鲜血横流。
许婉儿被捆绑了,许二夫人则是自己把自己撂倒了,许长歌简直是有如神助,三下五除二便将两人捆绑在一起。
手背在身后,脚上也用麻绳连在一起,甚至是脖子上还挂上了许长歌即兴卸下的罪状牌。罪状牌上简明地介绍了两人的罪状。
许二夫人倒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直往下流。
许长歌半蹲下身子,从王三脚上扒下了一只袜子,贴心地帮她擦拭着血迹。
许二夫人被这一股酸臭熏得快要吐了,哭憋着脸嫌恶道:“许长歌,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二娘,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来人呐,来人!帮我把这目无尊长的贱女人给我拖下去!”
不知道是谁带了头,家丁们一哄而散,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许长歌还有王三、徐二房母女三人。
许长歌冷笑了声,吹了吹手指头笑道:“二娘,你也知道我许长歌有仇必报,你们触碰到了我的雷区,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待会我就带你们去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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