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保镖用手机给傅司衡拨去电话,“傅总,人我们已经找到了,马上就展开救援。”
电话那头的傅司衡,接到这个消息,声音带着难以掩盖的欣喜,“那就好,你们马上带他走,不要在那里停留了,立马回国来。”
“好的。”
就在保镖刚刚放下电话,打算要救人的时候,突然窗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动静,声音由远而近,从开始的轻微动静,到后来的声响越来越大。
许聪瞬间慌了,“肯定是他们发现你们来救我了,带人来阻止了。”
领头的保镖将脑袋探到了窗台边,看到了外面的来势汹汹的人群,他立马返了回去,声音略带紧张,“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现在人手不够,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我们的胜算不是很高。”
许聪也走到了窗边,想要看个究竟。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保镖突然传来了坚定的声音,“不然这样吧!许经理……”
许聪停下了即将走到窗边的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他,“你说……”
“眼下的情况非常的不妙,我先带他们离开,三日之后,我这边计划好了再带人回来就你。”
眼见就要逃离这个深渊了,却没有办法立马离开,这让许聪有些失落。
可是当下最重要的还是战略问题,对于这一点,久经商场的许聪自然明白,并不是他们不想救他,而是现在的状况,根本没办法救。
于是,他咬咬牙,点了点头,“你们先走吧!三日之后,你们一定要回来。”
“放心!”那位保镖的声音很是坚定,他的话对许聪而言就像是一颗定心丸,“三日之后,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
撂下这些话之后,保镖就带着人离开了这间小黑屋。
在保镖发现许聪的同一时间。
警察局里,路遥歌坐在警察局的临时看守处,手里捧着一个蓝色的饭盒,里面是叶乐兮给她带过来的饺子,现在还在冒着热腾腾气,味道非常好,路遥歌咬了一口之后,顿时热泪盈眶了。
“乐兮,谢谢你特地给我带饺子来,我感觉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了。”
叶乐兮听到她的此番话,突然感觉分外的心疼。
她伸手抹了抹路遥歌面颊上的眼泪,“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这几天你真的是受苦了,是我们对不起你,把你害成了这样。”
听完叶乐兮的话后,路遥歌瞬间收起了眼泪,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是哪里话?都是为了祺祺而已,比起祺祺受到的伤害,我这点苦不算什么。”
傅司衡站在一旁,微微蹙眉,“我觉得很奇怪……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不让他们保释你出去呢?”
路遥歌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别扭,缓缓地开口,“其实我之前就跟家里人闹了矛盾,闹得很厉害的那种,差不多彻底决裂了。”
叶乐兮一瞬蹙眉,不可思议的问她,“什么?决裂?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因为他们总是在我面前催婚,逼迫我嫁给一个外国富商,我不愿意,就跟他们吵架了,这一次吵的特别凶。”路遥歌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无奈,“你平日里已经够操心傅祺的事情了,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打理,我哪里还敢再去打扰你啊!”
“路遥歌,你现在对我都有秘密了!”叶乐兮假装生气的样子,将自己的头扭到了一边去,不再看她。
路遥歌见到叶乐兮这副模样,瞬间被逗笑了,心情霎时间好转了不少,“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敢瞒你呢?”
三人就这么闲聊着,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许聪的身上。
谈到许聪的事情,路遥歌还是非常的抵触,眼眸当中满是厌恶,“不要跟我提起他,一提起他我就来气,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更不要跟我提起他!”
傅司衡听完她的话后,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满是惋惜,“其实事情真相并不是你所听到、看到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路遥歌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难不成连你也想替他说话?”
“主要是……事实确实不是你所听到的那样。”傅司衡的声音不紧不慢,“这段时间我们都在查许聪的事,当时他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有危险,担心会因此牵连到你,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故意说气话,想要和你分开的。现在他自己都下落不明了,更别提去保护你了。”
听完傅司衡的话,路遥歌瞬间愣住了。
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如此想来,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初她也觉得他的行为很怪异,但只不过是那个时候她太过生气,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了辨别是非的理性。
现在想来,许聪的行为确实处处存在着不合理,路遥歌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难受,眼眶泛红了起来,用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道,“那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傅司衡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色并不好看,我已经派人去找过了,但是还没找到”
路遥歌听完傅司衡的话后,霎时间心如刀割,难受不已。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再次溢了出来,她瞬间哭的更凶了。
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微颤,“傅司衡,乐兮,拜托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他。”
就在这个时候,傅司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到是保镖打过来的电话,于是便走了出去,接了起来。
保镖将目前的处境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傅司衡,并且告知他三日后将进行救援。
傅司衡给他们出谋划策,这通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
傅司衡回来的时候,扬起了浅浅的笑容,“路遥歌,许聪已经找到了,只是目前因为一些特殊情况没办法实施救援,但是你放心,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三日之后,他们就会进行救援,很快许聪就能够回国了。”
路遥歌听完傅司衡的话后,哭声比先前的要凶出好几倍,但这一次她是笑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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