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之中,白若若将自己对傅司衡炽热的情感描绘得淋漓尽致,最后再以恳求的语气,让叶乐希去理解她和傅司衡的感情。
通篇文字所透露着的,皆是白若若和傅司衡关系不一般的意味。
叶乐希嗤之以鼻女人多此一举的心机,她神色泰然,淡定地回了句:“你真是一只愚蠢的可怜虫。”
然后,她把手机丢在一旁,双眼合上,却过了良久,始终还是睡不着觉。
叶乐希清楚地明白自己一旦有心事,就会难以入眠,同时她也痛恨自己明明装作若无其事,可心底始终会泛起涟漪。
朗月当空,繁星点点。
叶乐希静悄悄地偏头,看着枕边已经熟睡的男人,在月光的照射下,他五官的轮廓如同被镶上一层金边,迷人得无可救药,却也危险的一触即发。
叶乐希迷离了几秒后,忽然胃中似翻江倒海,一股极其不适的感觉涌入喉咙。
她立马从床上翻下来,急匆匆地跑进卫生间,一阵狂呕,仿佛将晚上吃下来的食物全都吐出来。
叶乐希吐得几近虚脱,她大幅度的动作和声音惊醒了睡眠不深的傅司衡。
尽管两个人还处于僵硬的对峙中,可傅司衡还是关心她的。
他快速地过去,即便看到那些难闻的呕吐物,他也没有皱起眉头,更没有半点不悦,而是力道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接水漱口。
期间,傅司衡的手上沾到了呕吐物,并不嫌弃脏,只是拿纸擦了擦,之后再继续照顾叶乐希。
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叶乐希的胃中已经空空,她浑身没了力气,面色苍白,趴在马桶盖上虚弱地喘气。
傅司衡心疼,只是避免争吵,所以一句话都没有开口,此刻,他拿起拧干的热毛巾将她的口鼻和手擦干净,最后抱起女人娇软的身子放回床上。
许是难受和无力,叶乐希没有挣扎,任由男人摆弄自己。
傅司衡考虑周到,无微不至,动作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
叶乐希心上的一根弦被触动,双眼痴迷。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又猛地面色深沉,眸子也黯淡无光。
她咬了咬失去血色的唇,冰冷一笑,问:“傅司衡,我差一点就陷进你的温柔乡中,但你现在所表现出的担心并不是因为我吧?”
傅司衡没有理解女人的话,只当是她在胡思乱想。
他升高了空调温度,又给她盖上毯子,柔声道:“好好休息,其他事明天再说。”
叶乐希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来,指着自己的肚子,嗤笑发问:“是不是被我猜透了你的心思了?你压根就不是担心我,而是怕我怀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女人的话语将傅司衡问住了。
并不是被一语中的,叶乐希所说的仅仅是她的妄自猜测。
傅司衡颀长的身姿立在床边,他静默着,一语不发。
他很想告诉她,他并没有这么想,只是单纯地担心她的身体,无关其他因素。
但当他准备这么说时,又对上了叶乐希倔强的眼神,她目光中的冷漠和鄙夷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解释的话语被傅司衡咽了回去,他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叶乐希还想质问,可转念想到傅司衡起码也不顾脏乱地照顾了自己,而她不仅没有感谢,还劈头盖脸地质问,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但她是倔强的,不可能会认错,无措下的她干脆将脸转到一旁。
两人相对无言一整晚。
数日过去,叶乐希和傅司衡还是处于冷战状态,当然男人是不愿意保持这种局面,但又没有办法去改变。
叶乐希则是觉得清闲,只要他不去打扰她的私生活,她便谢天谢地。
可她不是没有心,自然也会心痛,所以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剑走心涯》的拍摄当中。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电影完美杀青。
叶乐希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日期上映,在她的预料之中,影迷们的反响非常不错。
剧组专门开了庆功宴,不仅邀请演员参加,还来了很多投资人,毕竟该电影剧本当初在没有拍摄前,就闹出了大风波,差点被封杀。
危机之中,叶乐希独挑大梁,不仅让这部电影成功上映,也阻止了众多投资人的投资打水漂。
实则,叶乐希是被逼无奈,林氏的两个亿被叶久新砸在了这部剧本上,她只有让电影大卖,才能收回那两个亿。
宴会的举办地是租的露天园林,考虑到邀请的演员和投资方都身价不菲,剧组自然是舍得花钱在筹备上。
叶乐希是盛装出席的,一件淡紫色的法式长裙,做了波浪卷的长发散披,首饰采用了巴黎珠宝的新款。
即便不化妆,她也秀气灵动,但一旦用心打扮,更是美得惊艳全场。
站在不远处的傅司衡,一身高定西服,身姿英挺,幽深的双目紧紧锁着自家妻子。
现场有不少公子哥找叶乐希搭讪,都被他一一看在眼中,令他最不满的,是叶乐希面对那些搭讪却没有拒绝。
傅司衡恼火地想着,这还没有离婚,她有必要这么急物色下一任?
随后,趁着叶乐希一个人来到水池边时,傅司衡脚步急促地跟过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如一阵风,将她牢牢裹住。
叶乐希拧眉,声音冷淡发问:“你怎么来了?”
傅司衡眉梢上挑,轻飘飘地回:“我是你的丈夫,参加妻子导演的电影庆功宴,是理所应当的。”
叶乐希一看到他就觉得烦躁,只想着赶紧抽身离开。
男人步步紧逼,用霸道的口吻要求:“既然是宴会,怎么能缺少男伴,我们是夫妻,我就是你最好的男伴。”
他的信誓旦旦言之凿凿,令叶乐希好笑,一口拒绝:“不必了,我不需要男伴,你赶紧离开这里,我并没有给你发邀请函。”
她不仅没有给傅司衡发送邀请函,更是连庆功宴的事提都没提,所以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听到这事,又偷偷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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