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时的有说有笑不同,两人一兽在回去的路上均一言不发。
回到家后,白泽化作博美,知情识趣的跑开了。
银耳拉起萧湘,来到萧湘房间,施了隔音咒,“微光和你说了什么?”
被你前女友宣告恋情死刑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和你说,萧湘心想。
银耳见萧湘低头不语,也不逼她,沉默良久后,他转身想要离开。
萧湘忽然扑过去,从背后抱住银耳,额头贴在他的后背。
女生身体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银耳顿时愣住,心跳漏了一拍。
“银耳,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
萧湘心里微微紧张,等待着银耳的下文。
银耳拉开萧湘环绕着自己的手,转过身拥她入怀,“我以为,会是我先告白,没想到被你抢先了。”
银耳身上依旧是好闻的熟悉的花香,眼前的男生让自己沉迷,萧湘心脏砰砰跳着,她下定决心,自己绝不会就这么放弃银耳的。
“其实,真的是你先告的白。”萧湘抬起头,笑着注视着银耳的眼睛,“那天晚上我的话是故意让你听到的。”
萧湘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继续说道:“在听到你不小心在识海承认吃醋之后。”
二人的距离如此贴近,目光接触的地方氤氲着暧昧的气氛,银耳喉结微动,“我设下了结界。”
萧湘不明所以,“啊?”
“这样你就不能像上次那样逃掉了。”
说完,银耳温热湿润的唇瓣就贴了上来,带着罂粟花摄人心魄的香味,在萧湘的唇上辗转着。
萧湘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银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是忍耐了太久,银耳的吻来的气势汹汹,他毫不客气的撬开萧湘的嘴巴,扬长而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萧湘的气息,不放过任何角落。
银耳加重握在萧湘腰上的力量,使萧湘加深掐入他的热吻之中。
他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萧湘逐渐沉沦在银耳的气息里,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将温柔融化在他的怀中。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一切,未尽的告白也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
二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银耳忽然意识到自己千年压抑尘封的欲望逐渐抬头,感觉有些微妙,他觉得必须要停下,于是松开萧湘。
萧湘脸色微红,意犹未尽,银耳有些尴尬的盯着她。
萧湘看着银耳复杂对神色,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欲擒故纵还是什么,“怎,怎么了?”
银耳看着她探究的眼神,虽然自己强装镇定,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果然淫dang的本性还是深埋在自己身体里吗?他瞥开视线,不敢和萧湘对视。
“没什么,神界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我先走了。”
说完,银耳就化作一缕幽香,溜走了。
萧湘目瞪口呆的看着银耳居然就这样消失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走向,明明前一刻银耳还与自己无缝贴合,浓情蜜意,怎么下一刻就戛然而止,连人带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我到底是告白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萧湘呆愣愣的立在原处,百思不得其解。
焱鸷宫
听闻陛下今日发了大火,晚膳时叶陌端了些醴泉水来给他清热解火。
“陛下,您既然已经现身,可还要去人界?”
“嗯,寡人和这壳子的原主约定好了的,替他孝敬双亲,继承家业。”
端木接过茶盏,喝过后心情略有舒缓。
“若是这样,臣妾派一人化作那凡人的样子,替陛下报恩岂不是更好?陛下何必亲自履诺?”
端木听了后,拿着杯子的手顿住,他金色的竖瞳缓缓看向叶陌,“寡人发现,自复生以来,你总是质疑反驳寡人的决定,是你掌管魔界久了,不愿屈居人下?还是,螭龙已然飞升,你觉得可以挟子自重?”
叶陌慌忙跪倒,“陛下,臣妾只是为陛下着想,为人妻,为人母,怎能不忧心丈夫和儿子?”
端木冷哼一声,“又是这套,寡人希望你表里如一,少自作聪明,寡人之事还轮不到你做决定。”
“臣妾谨记陛下教诲。”
“今晚就不留你了,去叫几个人过来。”端木起身,顿了顿,又说道,“叫几个男人。”
苍穹之巅
“去给本尊弄些冰水来!”银耳烦躁的吩咐下去。
看到神使尊上脸色发青,仙侍们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一向淡定的尊上如此不淡定,但还是赶紧去搬冰水。
银耳感觉着自己某处的蠢蠢欲动,他内心感到非常羞耻。
“该死!”
他一拳捶向赤金案几,那价值不菲的案几应声下线。
提着水桶的几位仙侍们被吓了一跳,放下水桶后赶忙溜之大吉。
银耳连衣衫都不脱,直接拎起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
冰凉的寒意席卷全身,遍布每个细胞,他的骨骼肌瞬间战栗,银耳闭上双眼,双拳紧握,隐忍的深呼吸着,毫不犹豫的又将一桶桶冰水浇下。
终于,身体的燥热被刺骨的冷意压下,银耳嘴唇发青,瑟瑟发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银色的长发滴着水珠。
他缓缓将被冰水打湿后贴在身上的衣衫剥下,冰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未干的水珠蒸发,又带走了身上为数不多的体温,冰冷再一次袭卷而来。
银耳光滑冷白的身体微微发颤,他隐忍着,钻进云被里,仰面躺着,将手背抵在额头。
此刻脆弱感覆盖了银耳一向孤傲冷淡的模样,像是一只凶狠的饿狼在暗中独自舔舐伤口。
“几千年了,你怎么没有丝毫的长进。”银耳很是痛苦,不仅是身体上,更多的是来自灵魂里对这副身躯的厌恶。
他不想沦为□□的玩具,可面对萧湘,仅仅是简单的碰触,邪念就翻涌而出,避之不及。
银耳不禁轻嘲,呵,罂粟花妖本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存在,这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焱鸷宫
和银耳的禁欲不同,端木这边的春宫戏可谓是演的登峰造极,靡靡之音此起彼伏。
明明被簇拥着,端木却觉得很是空虚。
“都给寡人滚蛋!一群没用的废物!”
端木一脚踹开其中一个娈童,他很是烦躁,在这几人身上他追求不到任何刺激和快感,只觉看着让人生厌,提不起任何兴致。
几个面容姣好的男子赶紧抓起衣服离开,魔尊喜怒无常,他们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小命丢在这春宵中,他们可不想当什么风流鬼,还是小命要紧。
自从萧湘被银耳带走后,端木就格外阴鸷,只觉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
他觉得自己必须有所行动,结束这欲求不满的感觉,思索片刻后,他变回端木遗风的模样,离开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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