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江澄焦急的声音。
薄母一听就觉得不对,“咳咳,江澄,你姐应该没事。”
“怎么没事?厨房流了好多血啊!”
江晚安紧张的直往门口看,后背已经冒了一身汗,她不记得自己锁没锁门,生怕江澄一个冲动推门进来。
“薄无雩,放开我!”
“求人办事可不是这个语气。”
江晚安咬牙,又羞又恼,“求你!算我求你!”
看着女人眼中水雾朦胧的样子,薄无雩恨不得当场就要了她,但还是强行压下了那股冲动,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吻,放开了她。
与此同时,门从外面开了。
江晚安急急地整理衣服站好。
“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江晚安故作镇定,可胸口还在不断的起伏,呼吸都是急促的。
还好江澄不是个细心的,只追问厨房的血是怎么回事。
江晚安给他看了自己的手,“是我不小心切到手了,没事。”
江澄这才松了口气。
“哪儿受伤了?我看看,”薄母立马走来,一阵心疼,“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啊?”
“没有,就手指,已经包扎好了。”
薄母的目光忽然一瞬不动的定在江晚安的脖颈上,“安安,你脖子……”
江晚安先是一愣,对面的镜子里刚好印着她脖颈上粉褐色的‘草莓’,猛地捂住了,一张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薄母意味深长的瞥了薄无雩一眼,“大冬天的有蚊子,咬了这么大一个包。”
江晚安气的要吐血,狠狠地瞪了某蚊子一眼。
他就是故意的!想让自己出丑!
‘蚊子’此刻一脸平静,淡淡的道,“不早了,妈,我们该回去了。”
薄母一看时间,“呀,都快十点了。”
叮嘱了江晚安一番让她好好休息,薄母这才离开。
洗漱后,江晚安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晚上的画面,她甚至觉得房间里还残留着男人身上古龙水的气味,挥之不去。
翌日一早。
因为参加项目合伙人会议,江晚安直接去了秦氏集团。
“好久不见了,江总,”秦岩山一一见到江晚安便露出笑容,“我代表秦氏集团,正式欢迎你加入。”
“秦总,您叫我晚安就行,不用这么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希望咱们不光是这个项目,以后还能有更多的合作。”
秦岩山是个明明白白的生意人,但是他做事光明磊落,这一点才是江晚安选择重新和秦氏合作的重要原因。
正说着话,秦岩山的目光微微一亮,朝着门口望去,“薄总。”
薄总?
江晚安猛地回头,不是薄无雩又是谁?
“你怎么也来了?”
“我就不能来了?”薄无雩淡淡的道。
秦岩山解释,“怪我没事先说,薄氏以西坡的地作为灵活资金投入,正式和我们这次的新项目绑定,以后咱们三家合作,互惠共赢。”
看到薄无雩还算遵守承诺,江晚安的目光才缓了缓,但心里总觉得有他参与,这件事不会那么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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