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安看了对面一眼,薄无雩警告的眼神下,她压下了情绪。
一方面是不忍心薄母失望和担心,另一方面也是薄无雩手里攥着她母亲的消息,让她不得不配合。
饭后,薄无雩要去公司。
“你不是也要去公司开会么?我送你,顺路。”
“不……”
‘用’字还没说出口,江晚安的手便被拉住,薄无雩不由分说拉着她出门。
身后的院子里,薄母看着俩人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登对。
坐在车里,江晚安的脸色一直沉着。
“干妈那儿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用担心。”
“你觉得我是担心这个才带你出门的?”
薄无雩手里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块精致的手表仔细的擦拭着,“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管。”
锃亮的手表贴在手背上,金属的冰凉让江晚安一激灵,手腕却被攥的很紧。
薄无雩亲自帮她系好了表扣,“这上面有定位系统,你去哪儿我都能知道。”
江晚安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别动,”薄无雩警告的声音响起,“如果这个手表丢了,或者是没有跟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出门了。”
莫大的屈辱在心中延伸,江晚安握紧了拳头,一字一顿,“薄无雩,你就是一个变态。”
“随便你怎么说。”
薄无雩扭头看向窗外,大手却紧紧地握着江晚安的手不肯松开。
另一边,秦家别墅。
自三天前酒店的事情后,秦雪儿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回事,一直身体不好,在家休养。
“夫人,那小子还在外面不走,非要见小姐一面。”
秦母正喝茶,听到佣人这话脸色一沉,“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他轰走,物业怎么让他进来的?”
“夫人,他好像知道了那天的事情,一直问我怎么回事。”
“什么?”秦母脸色一变。
别墅院外,一名俊秀少年正焦急的朝着院子里面看,一身简单的白t恤上沾着血迹,头上乱七八糟的贴着一块纱布,一看就是自己处理的伤口,周边的污渍都没处理干净。
不一会儿,别墅院门内,秦母出来了。
“伯母,雪儿怎么样了?”
少年急忙趴在门上询问。
一看到少年一脸血污的样子,秦母嫌恶的后退了两步,捂着鼻子,“你这是杀人了还是干什么了?”
“没事,一点小伤,雪儿呢?”
“雪儿出去旅行了,”秦母随便编了个借口想打发他走,却又不放心,“你都听说什么了跑到这儿来?”
少年压低了声音,声音也沉了沉,“我有个朋友在酒店做服务员,他说在酒店看到雪儿……”
“胡说八道!”秦母的脸色一变,“雪儿都出去旅行半个月了,你朋友看见谁了?”
闻言,少年松了口气,露出喜色,“我就说不可能是雪儿,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秦母忽然想到了点什么,“你等等。”
“怎么了?”
“要是雪儿确实出了点事,被人陷害了,你打算怎么办?”
少年的目光忽然紧了紧,“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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