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一边恭贺新婚快乐一边往屋里走,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二叔,你怎么才来?”萧筠不满的走向萧立铖,“这帮人太没素质了。”
“一会儿没见你就在这儿惹是生非,”萧立铖淡淡的语气中并无任何对这个侄女的责怪之意,反倒是十分宠溺。
“事情我都听说了,这帮太太除了嚼舌根没别的事干。”
萧立铖一身挺括的白色西装,眉眼如星沉一般厚重有力,有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独有的沉稳与宽厚。
他身侧的年轻新娘子乖顺的像只小猫,很是依赖的站在他身旁稍靠后的位置,朝着江晚安他们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不过,”萧立铖眉头微微挑起,熟稔的语气故意调侃江晚安,“忍气吞声,可不是你的一贯的作风。”
“别得了便宜卖乖,”江晚安瞥了他一眼,“你真以为我把那几个人当回事啊?”
要不是顾及是他的婚礼,要给面子,她刚刚才不会任凭那几个太太耻笑,非得争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萧立铖哈哈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江晚安。”
俩人你来我往,十分自然娴熟的相处关系,薄无雩都看在眼中,想起俩人曾经的关系,他心头一簇火慢慢烧了起来,一脸铁青。
“萧先生,”时天林及时出声,“好久不见,新婚快乐。”
“你们认识啊?”赵小皮问出了江晚安心中的疑惑。
萧立铖解释道,“阿柔以前动过一次手术,主刀医师就是时医生。”
原来如此。
“对了,安安,”萧立铖拉过身后的妻子,“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曾柔,阿柔,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江晚安。”
“你好,江小姐。”
曾柔抿唇一笑,说话的语气和她名字一样,温温柔柔的,虽然看着外表柔弱,但是目光却很坚定,即便站在萧立铖面前也不卑不亢。
江晚安对她顿生好感。
“这位是?”
萧立铖的目光落在薄无雩身上,“时医生的朋友么?”
时天林微微颔首,“介绍一下,这是……”
“原来是带的拖油瓶啊?”赵小皮一下子来劲了,打断了时天林的话,一脸敌意地打量着薄无雩,“从日料店追到婚礼,薄先生,您可真是够死缠烂打的。”
一句薄先生,让萧立铖,明白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难怪觉得眼熟,”萧立铖看向薄无雩,“去年的北方峰会上,薄总的发言,很瞩目,你好,”
“你好。”
薄无雩的语气不冷不热,“新婚快乐,萧总应该不介意我跟着朋友一块儿来这儿蹭个热闹吧?”
“当然不会,只是薄总说话做事注意一点影响,再遇到刚刚的事情还是不要贸然出头的好,这儿是浦市,不是帝都。”
“我说话做事随原则,不随地域。”
“……”
两个人一开口便硝烟味十足,谁都听得出来言语中的针锋相对。
赵小皮拉了拉萧筠,压低声音道,“怎么火药味这么浓?”
“你问我我问谁?”
好在时天林这个和事老在场,“都下午了,外面太阳还这么大,咱们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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