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无雩一针见血,戳中了江晚安的真实想法。
她和江澄做了二十几年的姐弟,今天突然有人告诉她,江澄跟她毫无血缘关系,换做是谁,一时间也很难接受。
“什么都瞒不过你。”
江晚安重新靠在薄无雩的肩膀上,叹了口气。
“别叹气,会长皱纹。”
薄无雩修长的手指揉着她的眉心,将那刚凸起的小包给按了下去。
江晚安说,“我长皱纹你再找别的年轻小姑娘呗,反正男人越老越值钱。”
“你舍得?”
“到时候还管我舍不舍得?”
薄无雩揉着她眉心的手忽然滑落到她肩膀,顺势将她的睡裙吊带扯下来了大半,白皙凝脂一般的肌肤在柔和的台灯下透着光。
江晚安脸一红,“干嘛呀?聊正事呢?”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往下游移,转眼功夫,睡裙就被褪去了大半,江晚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反正你也想不出办法,不如换换脑子。”
“你这是换换脑子么?”
女人的喘息仿佛欲拒还迎,点燃了男人眼中的火光。
“……”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张嫂进屋来收拾卧室时,默默把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一遍新的。
江晚安刚从衣帽间换了衣服出来,迎面遇到张婶,“太太,您这件睡裙还要么?我看好像是破了。”
看着张婶手里的睡裙,江晚安的脸直接一个爆红。
“不要了,扔了吧。”
说着,她忙从张婶手里接过来,手忙脚乱中转身就撞上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薄无雩。
“唔——”
张婶偷笑了一声,“少爷,太太,那我先出去了。”
身后的门被暧昧的带上,发出一道轻响,江晚安捂着鼻子仰起头,撞得眼泪都出来了,怨气满满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撞疼了?”薄无雩忙拉开她的手查看。
江晚安咬着嘴唇,脸色通红,“都怪你!”
“怎么怪我了?”薄无雩哭笑不得。
江晚安把扯坏的睡裙丢在他身上,“你说呢?”
那条真丝睡裙被扯的跟块破抹布一样,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江晚安丢下到他身上后,立马一屁股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故意不搭理他。
每次都这样,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有什么破坏癖,柜子里的睡裙都不够他撕的,偏偏还喜欢挑贵的撕。
看着老婆发火的背影,薄无雩放下睡裙走了过去,从背后握住了江晚安的肩膀。
“哎呀,别碰我,涂口红呢。”
江晚安正聚精会神的对着镜子化妆,因为昨夜没睡好的缘故,这会儿人都是乏的,站着都能睡着。
“我给你涂。”
薄无雩接过口红,主动拉着她面对自己。
“你会么?”
“这有什么难的?”
裸色的口红上唇点上几分气色,显得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对着镜子照了照,江晚安有些诧异,薄无雩这手法,涂得还挺好。
微风从窗帘后面吹进来,女人脖颈间垂落的发丝被吹起,丝丝缠绕在耳畔,也掠过薄无雩的鼻尖,淡淡的香水味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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