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多钟,我走进宿舍。宿舍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宿管。宿管照例泡杯茶后悠闲地看报。
望着望着就听见大门被推的声音。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走进来,对我说:”老师,你看这孩子怎么啦?这位宿管对此也置若罔闻,因平日同学进家门时,不会向他问好。宿管头都没有抬起来问一问事情的原委。
进家门的男人说:“我现在就去找根烟来抽吧,很久没有抽了,要好好过了!”
宿管听后只感到全身汗毛直竖。这声音不对,非常不对。”这不是什么卡带吧?”他有些怀疑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呢?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啊!”宿管把目光移到旁边的桌子上。听起来像卡带了录音机声。
但那一刻宿管且完全回应。他拿出烟真递过去一支。那是一只黑色的烟盒,里面装着一个精致的烟斗。他把它放进嘴里,慢慢地抽了起来。这只烟似乎有点凉,但是他还是抽得很认真。原来他尚未抬头,先见对方双脚时,手中烟雾突然落在地上。他见过的那双脚穿上了熟悉的皮鞋。
而且穿着这双鞋的那个男人很久之前就已去世。
告别宿管,回寝室,午夜时分,听见鼓声阵阵。
还有鬼哭狼嚎。
也有不应该有的。
这一夜,才发现李响心理开始有点不正常。
宿管回来后,李响一直一言不发。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着回答:”因为我睡不好觉啊!”我又问他怎么了,他笑道:”你看我的脸都被风刮红了。””是吗?走进寝室,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电话,只是趴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哆嗦。我一听它床上有吱吱声,就走到它跟前,要把它拉到底。
原来是在床上李响唇紫齿白、两眼发黑、满脸恐慌。
““李曦啊,见过好多人啊,好多人啊,都长得真他么可怕啊,都怕了!
我拍着李响被说:“不要怕,我来了,谁也伤不起你!”
血尸丹的出现使李响打开阴阳眼同样使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血尸丹究竟有什么作用?李响为何会被人出卖?李响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该如何生存下去?一切都要从头说起……血尸丹令李响命运多舛。也不知对错,也许根本就无所谓正确与错误。由于那时候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把血尸丹塞到自己口中,不然如今李响早就命丧黄泉了。
心不在李响,宽慰几句后,心更躁。我把脸埋进枕头里,静静地听着窗外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飘来:”老师好!”我抬头一看:李响不见了!回到被窝里,思绪又转回到这所学校。
这一刻,我内心隐约有种情愫。
学校秘密即将被完全解开。
脑中有一幅画——那是湖上的画。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我们几个在湖边散步。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他站在那里,没有一点表情。照片上湖水水位不断降落。而在那湖面上,却现出有头有脸。当这些人浮出海面的瞬间,他们突然咯咯咯地大笑两声。
接着,它们从湖中爬出并抬起头,以死白死白的面孔面向前,又像婴儿般迅速向前爬行。当他来到一个学校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太阳已经落山了,天空中还没有一丝云彩出现。此时的教室里只有一些学生在看书学习,偶尔有几个男生和女生从后面跑来。而此时,其中有一部分人向着教学楼攀爬,有一部分人向着女生宿舍攀爬,也有一些人向着男生宿舍攀爬。
我看见了她们中间一些似曾相识的面孔,其中最熟的就是程可嫣了,程可嫣对我傻笑,神情癫狂,不要命地往我方向爬行。“是李曦吗?你的名字怎么叫‘李’?”我好奇地问道。“是李晖!他在部队里一直当班长。”程可萱笑得很灿烂。模模糊糊地听着程可嫣的话:“李曦啊!告诉你吧!你迟早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并在此时不断地把目光拉得远远的。”我看见你了!”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我看到,那是一只正在飞翔的蝴蝶。它好像看见了我,张开翅膀向我飞过来。它是谁呢?错就错在拉得远而拉得远,视线就在半空,高高的。
俯首望去,只见校园里一片漆黑。这个被称为“小西湖”的地方位于杭州西溪国家湿地公园内,面积不足两万平方米。这里没有湖泊,也没有树木。但是,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却聚集着这么多东西。其中就有那湖泊,有学校教学楼、操场,还有好几片树林(其中有废弃教学楼)。
整个校园都是夜晚的人形。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那湖泊周围所有树木阵阵涨落。“你在干什么?”我大声地问。那是一个人形,他在那里站着。“在看星星!”他说,“那是星星啊!”我好奇地看着他。视线在高空,看见了那几棵树,像这人形般的毛发。
树一直在波动时,似乎看见了这披头散发人形般的毛发,在一直飘着,很是怪异。“哇——”我发出一声惊呼,“这是谁?”“这就是我!”我抬头一看,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湖泊!我想:难道这是外星人居住的地方?而与此同时,只见那湖心两岛,蓦然闪出红光。
突然,由这所学校所构成的人形移动起来,果然移动起来。我想,一定是他在做梦吧!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正在做着美梦呢!他正躺在床上做噩梦。只见这所学校构成的人形竟然在地面上飞上了天空,它在一点点地缩小着、缩小着。突然,它飞上我的后背。
此时醒来才发现已是汗流浃背。我站起来,冲镜子里那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看去: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就好像眼前这个人一样。我的眼睛也睁开了。刚才的那张照片真的很逼真,逼真得我一个人的心都凉了。我突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一幅画浮现在脑海里?
那张照片肯定不是我个人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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