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依旧没说话,而是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三!”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只有他和小宝能听到。
“我得走了,没空理你个傻/子。”
猪头男有些害怕,准备离开。
可惜已经晚了!
张大炮给过他机会,是他不懂得珍惜。
还没等他转身,张大炮伸手在他的肩上轻轻一拍。
只是轻轻一拍,猪男却觉得仿佛泰山压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这是生命不能承受这重!
“道歉!”
张大炮的要求不高。
打了人要道歉,这是天经地义的。
猪头男骨头很软,这会已经吓傻了。
正准备开口求饶,突然看到校门口,有人像这边跑。
来人穿着运动服,速度极快,一看偏知是个练家子。
“你别跑,有人收拾你。”
看到来人猪头男,底气瞬间暴棚。
这时另外一个小男孩,张开双臂向来人跑去:“爸爸,爸爸,有坏人欺负我……爸爸打坏人。”
张大炮这会才算看明白了。
猪头男也喊道:“吴馆主,你快来吧,我被人欺负了。”
吴馆主?
难道理是开武馆的?
正如李二和所想,来的男人叫吴典恩,在市开了一台跆拳道馆。
这家伙得过全国跆拳道实战比赛的冠军,曾经在京城发展。
后来听说是得罪了人,在京城混不下去,这才回乡。
“谁欺负人?”
其实吴典恩,早就看到张大炮了,这就是明知故问。
“他,他,他家孩子,打了子宣又打子乔?”
子宣、子乔,难道堂兄弟?
看着不像啊,猪头男与吴馆头,没任相见的地方。
张大炮那知道,在村里,孩子可名受某老太太的影响,像子宣、子乔这类的名字,就像农村,铁蛋、二狗差不多。
“你说的是他?”
吴典恩有些不相信猪头男的话,就张大炮这身打扮,都是不如进城的农民工,而且还傻里傻气的。
只是眼前的情景,又不容他不信。
猪头男可是跪在人家面前,不是被人欺负,难道是缺爹?
“就是他,这家伙可有劲了,我被人他一拍,腿就软了。”
面对猪头男的解释,吴典恩已经明白是回事了。
与此同时,张大炮见雷天刚也出现在校门口,想来家长都是走了,他才找到车位。
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带小宝去吃饭,给猪头男一点教训也就行了。
想到这里,张大炮转身就要走。
这个动作,却给了吴典恩、猪头男一个错误信号,那就是他怕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
吴典恩冷冷开口。
有装叉的机会,他自己不会放过。
张大炮懒得理他,继续向前。
“嚣张,是要负出代价的。”
吴典恩,说着飞身而起,他准备给张大炮来个漂亮的“侧旋踢”。
侧旋踢伤害性不大,装/逼性却极大。
尽管如此,吴典恩还是有信心,这一脚可以轻松将张大炮踢他。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踢倒之再踏上一脚,然后问他“服不服?”
然后逼着张大炮磕头认错,叫他三叫爷爷。
如此一来,这个逼装的才完美。
可惜想像与现实是有差距的,而且往往是不可逾越差距。
张大炮连头都是没回,只是轻轻挥拳。
然后呢?
然后吴典恩,就像个断了线风筝,被人打飞了五六米,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
我被人打飞了?
我被人一个傻/子打飞了?
吴典恩想爬起来,可腿却不听使唤……
真到此时,吴典恩才去看自己的腿,小腿呈九十度……
腿断了!
这是吴典恩,最后的意识到,随后他就晕死过去。
猪头男没晕,他看到了张大炮,也看到雷天刚。
也听到雷天刚,称张大炮没师父。
现在他的心情只有用震撼来形容,他是认识雷天刚的。
在雷业集业,见他和雷天平在一起。
猪头男叫朱通,经营着家印刷厂,在市里的商圈大小也算个人物。
当然与雷业重工是没法比的,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印刷厂的百分之八十业务是原源于雷业重工。
没了有雷业重工,他还一天都是生存不了。
今天他得罪了,雷三公子的师父?
以后还混不混?
万幸地说,雷天刚并不认识他。
或者说在雷天刚的眼里,朱通不如一只蝼蚁。
其实,雷天刚也看到朱通,也看到了被人打飞吴典恩。
也看到满脸是泪的张小宝,知道肯定是小宝被人欺负,张大炮才会出手。
“师父,这学校不行,回头我给师弟换个好学校。”
在雷天刚印像当中,向村市有个私立的小学,是典型的贵族学校,每年的学费要十万左右。
而且还不是什么孩子都是收,第一个年级就两个班,每个班上就二十几名学生。
正巧这个学校的校长与雷天平关很好,这个学校的事,他就是听大哥说的。
对于这个建议,张大炮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自己打脸了“猪头男”与“飞腿男”,将来儿子想不受欺负都是难。
“先去吃东西,师弟你喜欢你想吃啥?”
雷天刚对自己这个小师弟,喜欢不得了。
“肯德鸡!”
小孩子好像都是对这种洋垃圾,情有独终。
去之前,得找个地方,给他换身衣服。
现在小宝就像个泥猴子,脏得好像刚扛完水泥。
好在肯德鸡都是开在商场一楼,先买衣服再吃也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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