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说说,小女这病?”
成九龙不是傻/子,他也看出女儿的病有些蹊跷。
“好了,再说!”
张大炮还不了解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他不想参与其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回答成九龙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得退到一边,电话突然想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名字,他心头就是一阵火起,强忍着怒意,接下了拉听。
“哎,老成,听说你的掌上明珠病了?好点没?医院咱哥们有人,那啥殡仪馆咱也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别客气?”
电话那头,男的语气全是调侃,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让成九龙极为愤怒,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道:“谢谢乔总,我女儿已经没事,我请来的医神张大炮,医神说,药到病除。”
电话那头略略一顿,又想起一阵奸笑:“张大炮,就这名字还医神,你见那个医神叫这名字,我看肯定又是江湖郎中,哈哈哈哈哈……”
成九龙没在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掉。
“是乔北海的电话?”
成九龙身边的秘书唐凯小声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的嘴能那么臭?就像吃了大粪。”
张大炮看得出来,成九龙虽说是个商人,却有着一定的文化修养,能逼得他骂人,可见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也可见乔北海有多招人恨。
“与他合作,对我们也是有好的,成总为何?”
成九龙打断了唐凯的话:“乔北海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与他合作自然没什么关系,可他背后是共荣集团,就算饿死,我也不会与东赢人合作。”
听到这里,张大炮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在这个所谓在商言商的时代,很少有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说出得还作得到的,就更是少之又少。
唐凯还想劝,但张了张嘴没在说话,雷天刚突然开口:“成总,好样的,共荣集团也曾经找过我哥,我哥也没惯着他们,直接给骂跑了!”
张大炮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开口问道:“在,才爷子,生病之前。”
雷天刚想都没想立刻点头,如此说来这件事有点意思啊,都是在拒绝共荣集团不久就生病,其实就是中毒,难道真的只巧合?
也许是,也许不是!
张大炮知道这里水太深也太浑,尽管不要参与到其中的好。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掉到水里,从他出手帮忙雷家开始,从他出现在黑门酒吧开始。
……
省城,大和松骨会馆。
乔北海穿着条大短裤光/着上/身,仰面躺在按摩椅上,有个穿着极为“清爽”身材异常火暴的女郎正在半跪着给他捏腿。
在他对面站着个男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衣雪白的西装,就连皮鞋也是白色,手上还着白色的手套。
皮肤白皙、五官清秀,漂亮得像个女人,最要命的是他的一双眼睛,有些女人都不常见的媚态和阴鸷。
在男人身边还站着个长相凶恶的小侏儒,小侏儒头上缠着纱布,脸上也有伤痕。
“张大炮,你找来的是张大炮?”
阴鸷男人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已经全完没了人的气息。
“对,就是那个张大炮,上次就是他坏了我们的事。”
乔北海嘴上说着,手也没闲着,不停地在身边的女郎身边或掐或捏或搓,手法老练至极。
“按着计划,雷家那个废话,已经上套,却被他和阿鬼给搅了,黑门黑吧也只能关门。”
提起黑门酒吧,冷寒露的心都在滴血,他多年苦心经营,居然毁在了一个傻/子手里,就连他多年的兄弟阿巨都差点死在对方手里,这个仇他不能不报。
“我听说张大炮就是个傻/子,是被肖家那个败家子打傻的,傻/子居然成神医了?”
这个问题乔北海想不明白,冷寒露同样想不明白,肖扬虽说是个败家子,但手头的功夫绝对不白给,他居然被也被张大炮打败,还有小侏儒阿巨,这个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在张大炮面前更是不堪一击,关点就丢了命。
张大炮的实力,简直要用逆天来形容,现在连他自己都没信心,能否将张大炮一击毙命,这也是他一直没出手的原因。
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情况下,冷寒露是绝对不会出手的,这是他做事的原则,也是他能活到今天的原因。
见冷寒露不说话,乔北海用力在女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女郎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个一闪而过的动作,却没有跳过乔北海的眼睛,他突然暴起,抬腿踢在女郎的脸上,女郎一声惨叫,仰面倒地,鼻血窜出瞬间将地毯染红了一大片。
“你玛的,给脸不要,老子拍两下还不高兴了,他玛的……”
女郎满脸是血,想爬起来求饶,刚一起身又被乔北海一脚踢在脸上再次倒地,乔北海骂骂咧咧又是几脚,踢得女郎满地乱滚,嗷嗷乱嚎。
冷寒露、小侏儒只是静静地看着,好像在一场电影,大约过了三分钟,女郎一动不动了,昏死弛过去,乔北海这才停手,抓起搭在按摩椅上的毛巾将腿上的血擦了几把,骂道:“他玛的,水不多,血到不少,他玛的,在床上没个动静,这会却叫唤的起劲,你说你他玛的是该打!”
变/态冷寒露见过许多,可这么变/态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
省城人民医院,张大炮需要药材都已经准备齐了,已经有专人将药煎好,张大炮拿出药酒倒了一些在药,这才让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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