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随着王福贵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杨翠花狐媚的俏脸不由渐渐血红。
突然,她睁开如丝媚眼,两只小手使劲儿地抵住王福贵的大肚腩,娇喘道:
“死鬼……你慌啥子,人家都还没来,你等人家先来咯!”
王福贵瞪着牛眼,喘着粗气,“好好,老子忍住,让你先来……”
杨翠花这才妩媚一笑,轻咬红唇道,“那你一会儿别弄里面……”
“嘿嘿,知道,好好享受吧你!”
王福贵一声浪笑,笑容里却隐藏着一丝狡黠。
玛格巴子,是个男人都懂里外的感觉那是天壤之别,你说咋样就咋样么?
现在方向盘可是在老子手里,老子说的算!
这么一想,王福贵就咬牙切齿地发力起来……
杨翠花感觉到速度与激情,情不自禁地抓挠着王福贵的后背,双眼迷离道,“死鬼,快点,再快点,忍住,快,快……”
“小浪蹄子,老子弄死你,弄死你……”王福贵老脸涨红,即将巅峰。
然而没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窗外忽然冒出个人影来!
那人影的头顶还冒着袅袅青烟,像个鬼一样!
“死鬼,你别急呀,忍住呀……哎呀!”
杨翠花正埋怨着,眼角余光不觉瞥向窗外,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就是一脚踹开王福贵!
关键时机,王福贵的身体落空也就算了,还好巧不巧地被杨翠花补上一脚。
顿时!
“卧——槽!”
王福贵面色惨白叫出颤音,身子一弓立马就跪了!
那种深入到骨血里的“酸爽感”,让王福贵此时此刻只想日天!
“我滴妈呀,福贵哥,有鬼呀……”
杨翠花只顾指着窗户尖叫,丝毫没察觉到差点把王福贵给踢废了。
有道是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两人合谋迫害了刘延,杨翠花心里还是十分心虚。
何况刚才那一眼看上去,人影的模样和刘延竟有几分相似。
“玛格巴子!你往哪儿踢呢,老子才是活见鬼了!草!”
王福贵心中窝火,杨翠花这临门一脚简直太难以言喻了。
可杨翠花并没意识到这点,急声道,“不是啊福贵哥,真有鬼!好像……是刘延!对,一定是他,他化作厉鬼回来找咱算账了!”
“啊?刘延!”
王福贵闻言也顾不上剧痛了,急忙抓起墙角落里的斧头来护身。
刘延已死,这时候要出现,那铁定是化作厉鬼,冤魂不散了。
王福贵同样心虚,顿时就吓得一身冷汗。
“他在哪,在哪?”
“我刚看他在窗外呀!”
“窗外!我瞅瞅!”
王福贵抱着斧头死死盯着窗户,可看了半响也没发现有啥,
禁不住狐疑道,“翠花,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杨翠花着急道,“没有啊,他刚才真的就在窗外!”
王福贵皱皱眉,旋即面露玩味道,“哦——,我晓得了,一定是你刚才爽过头,产生了幻觉!哈哈,我就说嘛,这世上咋会有……”
“哎呀!他来了!!福贵哥,救命呀!”
没等王福贵把话说完,杨翠花就指着窗户惊声叫嚷。
王福贵笑容一僵,顺势回头看去,顿时惊掉了下巴!
只见朦胧的窗外站着一道人影,屋里灯光打在那张血迹模糊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
“卧槽!是刘延!他真变成鬼了啊!”
王福贵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
这时,窗外的“刘延”再次消失了。
下一瞬,屋门被一道劲风刮开,屋顶灯泡摇摇晃晃。
“王村長,你好大的狗胆,上面派我来驻村,你竟敢谋害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啊!!!!鬼来了!福贵哥,救我——”
见“刘延”进屋,杨翠花吓得六神无主,一激动就将王福贵推上前去!
王福贵不妨,干脆一下子跪倒在“刘延”面前,苦苦求饶起来。
“刘延,刘神仙,我错了!你别找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桃山村黎民百姓,看在他们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刘延忍俊不禁,但还是低眉垂眼沉声道,“饶了你,谁来还我公道?”
王福贵连连磕头,“我还我还!我给你立碑厚葬,烧用不完的纸钱,让你在那边……”
“啪!”
没等王福贵说完,一份文件如耳光般重重地扇在他脸上,“闭嘴!我的公道是就职村医,明白吗?”
王福贵一愣,急忙捡起文件,翻开一看,发现竟是刘延来桃山村的任职书!
顿时恍然大悟!
赶紧拿出笔来,“刘神仙,你莫激动,我这就把字签了!签完你好安心上路……”
眼瞧着王福贵签字画押,刘延不觉面露欣喜。
可这时,床上的杨翠花却惊声叫道,“福贵哥,别签!他还没死,他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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