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誉容门口,从车内探出一个帅气的面容,李知瑜痞痞的笑着:“大小姐,没有让你久等吧?”
慕姝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方燕珠,敛起眼眸,面无表情的上了车。
在方燕珠和许沫恶毒的目光下,慕姝霸气冷漠的离开了。
……
“怎么,那女的又找你麻烦了?”李知瑜骨节分明的手把控着方向盘,余光却瞄向了副驾上的人。
“你觉得她有那个本事吗?”慕姝调皮的笑了笑。
“确实,你比她能耐多了。”
“呵,对了,晏栀雅的事情如何了?”慕姝歪着脑袋撑着下巴,眼神慵懒。
她很早之前就说过,要把在晏栀雅那边受的委屈悉数还回去的。
而调查晏栀雅把柄这件事她拜托了李知瑜帮忙。
毕竟这可是坐拥全国连锁高端酒吧的大佬,不仅消息灵通,还能接触到一些大家族隐晦的事情。
“非常有趣。”李知瑜森然一笑,颇为顽劣。
“怎么讲?”
“你在晏家也待了挺久的,应该知道方静有狂躁症吧。”
慕姝严肃的点头:“但这和晏栀雅有什么关系?”
“方静前些年一直有靠药物压制病情,情绪也算稳定。但是最近几年病情越来越严重,你知道为什么吗?”李知瑜戏谑的侧目,音色偏凉。
一道白光闪过慕姝的脑海之中,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你是说晏栀雅把她的药给换掉了。”
“正确!”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慕姝整个人彻底凌乱了。
不管怎么说,方静也养了晏栀雅这么多年,且对她一直宠爱有加的。
她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去换药啊!
李知瑜无奈的耸了耸肩,目光浑浊,打趣着道:“可能这个女的是个心理变态吧。”
慕姝黑眸一沉,再三确认:“你确定这件事情是真的?”
“给晏栀雅换药的那位医生来我酒吧喝醉了,自己说的。”
“她竟然敢这么做。”慕姝眼眸轱辘轱辘,耷拉着嘴角。
虽然方静一直不喜欢她这个前儿媳,偏袒自己女儿,但也没有对她做出非常恶劣的事情。
最多就是态度糟糕了些。
而特别她还是晏瑾年的母亲,这件事她不会坐视不管的。
慕姝敛起从容淡定的眸子,双手抱胸,认真的思考着。
“你准备怎么做?”李知瑜单是看慕姝这副思虑过剩的神情,便知道她准备出手。
“还没有想好,方静一直以来对我极为不信任,我若是直接和她说这话她不会信的。”
“真是麻烦,要不把晏栀雅拖出来打一顿得了。”揍一顿就听话了,多简单的事情。
慕姝漆黑的眸色亮了亮,认真的掂量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会吧,你还真的考虑上了,我胡说的。”李知瑜笑的细长眸子眯成一条缝。
他只不过随口一说,某人却当真了,还真是可爱。
而对此,慕姝一个白眼翻到了天上去了,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
方燕珠整个人气的直哆嗦,用力的甩开了扶住她的许沫:“慕姝这个贱人!”
许沫怯怯的抬眸:“燕珠,那我们还去喝咖啡吗?”
“喝什么喝,气都气饱了。”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眼许沫:“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还有你为什么不帮忙出头。”
“我……”
“你什么你,真的扫兴。”
……
晏家。
方燕珠在慕姝那边收了委屈,晚上气的食欲不振,干脆直接来了晏家告状。
晏瑾年打直了腰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冷眼的瞧着不速之客。
“表哥,我今天在誉容看见慕姝了。”
“嗯,然后呢?”晏瑾年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眉目疏离。
主要是他今天也在誉容见到了慕姝,这并不是多新奇的事。
方燕珠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可是我看见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诶,貌似就是上一次在酒吧的那一位。”
“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干什么。”方燕珠故作单纯的说着。
闻言,晏瑾年眸底划过一道暗茫,面上不改神色:“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到“无关紧要”四个字,方燕珠心头一热。
看来那个慕姝在她表哥的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吗!
“这事确实是无关紧要,但是我听见那个坏女人说你,说你双脚残疾,她早就想离开你了。”
方燕珠讪讪的笑着,内心却是虚的一批。
其实她是没有听见这话的,这话只不过她编出来挑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而晏瑾年蹙眉,微微抬起黑眸:“你确定这话是她说的?”
方燕珠咽了咽口水,有点儿打怵,但已然到了骑虎难下的局面了,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她说早就想和你离婚了,只是碍于你的脚是因为她受伤的,所以……”
“够了!”晏瑾年严声呵斥到。
“表哥,这些都是那个慕姝说的,不是我说的。”
方燕珠骨碌碌的眸子一转,又添油加醋继续引导:“你说她之前会不会已经和那个男的有联系了。”
“闭嘴,没什么事情就滚回方家去。”晏瑾年忧虑揉了揉,语气狠辣。
“这可不是我说的。”
“没有听见我叫你离开吗?”
方燕珠脸上一垮,不情不愿的起身,嘀咕着:“干嘛这么凶啊。”
说着就扯着包准备离开,却被身后一道低沉严厉的嗓音给含住了:“你从我妈那边拿的卡给放下。”
“那个是姑妈给我的。”方燕珠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昂贵包包的链子。
那可是她花了好大的功夫从方静那边哄骗过来的,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的拿回去。
晏瑾年闻言冷笑一声,整个人如同镀上了一层寒气:
“你要是不放下,那之后晏家和方家的生意也没有必要继续了。”
刹那间,方燕珠委屈巴巴的脸一沉,不可思议的抬头:“表哥,你为什么这么突然……”
难道是刚刚她的表演露出了马脚了吗?
可是不应该啊,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说慕姝的坏话了。
“我说过的话从来不是不食言。”晏瑾年冷静自持的说着,一举一动慢条斯理,却自带满满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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