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子笑的慈祥,“谁让你进了我们薛家。”
“……”
厉靳渊彻底无语,这老爷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好吧,既然您这么放心,那我就帮个忙。”
厉靳渊说的平淡,老爷子却立马收回笑,这小子很会搞砸别人的事,万一他有心捉弄,岂不是弄巧成拙?
“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就帮你找你夫人的下落。”
厉靳渊挑了挑眉,老爷子继续道,“你是商业界的佼佼者,对付我这两个孙子绰绰有余,你只需要做个戏,其他就用不着你管,如何?”
薛家的势力遍布全世界,老爷子若是帮他找南乔,她就能赶快回来。
“好。”他同意。
“那就说好了,你既然是和温雅一起回来,就和她一起叫我爷爷,这段时间你就在薛家住着,身份嘛,就是她男朋友。”
厉靳渊眉尖动了动,空手套白狼?
老爷子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别这么看着我,我是在帮你,不然厉氏的总裁留在薛家,岂不是让人起疑?”
已经起疑了,还在乎这些?不过随他去吧,只要能尽快找到南乔。
和薛老爷子面谈过之后,厉靳渊彻底成了薛家小姐的女朋友,而且还得到了老爷子的亲自认可。
这让很多人纷纷猜测,厉靳渊会不会在薛家有一席之地,若有,那他可就是天底下第一个和宋家,薛家有交情的人了。
说不定薛老爷子还会把薛家的财产交给他,让他照顾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外孙女。
拥有厉家,薛家,谁还是他的对手,厉靳渊无敌了。
“太过分了,爷爷怎么能把他留下来。”
薛玉成听说了此事,第一个反对。
薛华清倒是淡定的很,“怎么不能留下来,爷爷让他来薛家,不就是想让他和温雅在一起吗?”
“可谁都知道强者不能联手的道理,厉靳渊野心勃勃,爷爷这是养虎为患,将来他真的霸占了薛家的财产,岂不是对我们的侮辱?”
薛玉成一向沉不住气,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第一个抱怨的人。
他虽然看不起这个弟弟,更懒得和他理论,不过比起厉靳渊,他这个弟弟似乎有用了几分。
“你若是不喜欢,就把他赶出去,这样你就不用提防他盯上薛家了。”
“我怎么赶出去,爷爷根本不听我的,大哥,我们俩虽然互相竞争,可归根结底也是我们薛家内部的事,这次不一样,外人都插手了,你我的地位都不稳,我们联手把他赶出去,如何?”
想拖他下水?想得美。
“爷爷好不容易把温雅找回来,哪有不给她找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的道理,我看除非温雅离开,不然厉靳渊就走不了。”
薛玉成愣了愣,若有所思。
“温雅是孙管家找回来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温雅,温雅也十分信任他,若是能让孙管家说动她,让她离开薛家,去别的地方生活,厉靳渊自然就不能留在这了。”
“有道理,我这就去找孙管家,不过大哥,厉靳渊那里还得看着点,爷爷对他的欣赏可不止一星半点。”
爷爷向来惜才,自然喜欢厉靳渊这样的人,不过他既然敢留下来,那他也不介意拿他最珍视的人出手。
——
“你跑哪去了,杨妈妈说一会儿集合,要是少一个人,今天就做到凌晨。”
盛南乔从草丛里把装睡觉的陆扬拉出来,陆扬愁眉苦脸,“大小姐,你不会真做上瘾了吧,我们不是薛家的佣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代入身份。”
这几天盛南乔已经把薛家摸了个透,不过因为分工不同,她暂时只能在后院工作,见不到靳渊。
“既然来了就得按这里的规矩走,上次你不小心摔坏了两个盘子,杨妈妈已经把你工资给扣了,你跑到这里偷懒睡觉,不怕被拎出来教训你一顿啊?”
“无所谓,我还在乎这些。”
陆扬从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说是来当佣人,没想到盛南乔这么“敬业”。
薛家这么大,佣人少说也有几百个,他们两人做了装扮,放在人堆里和普通人一样。
“我在乎,杨妈妈那里有去前厅的名额,我打算混进去。”
待了这么几天,一直在这可不行,她从周围人嘴里知道了不少薛家的事。
薛华清和薛玉成根本不和,还总是争来争去。
若是去前厅接触两人,一定就有机会,还能搞清楚是谁想对她出手。
“你直接去找厉靳渊得了,他那么厉害,还怕护不住你?”
“不行。”她拒绝。
来薛家就是为了保护靳渊,而且她现身,靳渊不会再让她离开,她不要让他付出自己的生命。
陆扬看她一心为厉靳渊着想,眼神暗了几分,“行了,既然你想偷偷接近,不如拿钱贿赂杨妈妈,她那种市井小人,最想要的就是钱。”
陆扬递给她一沓。
“你从哪来的?”
“我以前好歹是个大少爷,想弄到钱轻轻松松的事,给。”
盛南乔接过,“不过你不去吗?你不想知道是谁指使你吗?”
“不想,反正我只收报酬,顺便盯着你。”
“你放心,在没有知道事情真相之前我不会死,也不会离开,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陆扬摸摸下巴,嘴角浮起一抹玩味,谁能想到,他竟然和厉靳渊的女人能有和平共处的一天。
似乎这样也不错……
盛南乔看着手里的钱,她若是去前厅,一定会遇上靳渊,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来了薛家,怎么才能瞒天过海还能暗中盯着他呢?
“盛南乔,你知不知道薛家发生了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
“薛老爷子说厉靳渊是温雅的男朋友,厉靳渊也没有反对,这不是喜事是什么。”
盛南乔一阵沉默,对薛家是喜事,对她是坏事,陆扬故意的吧?
“我记得你说厉靳渊除了你,不会喜欢其他人,他都和温雅在一起了,你还这么认为吗?”
“当然,”盛南乔信誓旦旦道,“我相信靳渊。”
哼,不到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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