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被罚了劳动服务,德拉科都震惊了,他问她做了什么让院长不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有点丢人,莱拉没敢告诉德拉科,就连西奥多问了也没有说,更别提昨晚的事情多少让她又恼又羞。
因为义务劳动的时间安排在了周末才开始,弗雷德失去了一次、甚至是许多次的与乔治发明的时间,他只能孤独无助的抹着奖杯陈列室的奖杯,还不能用魔法,纯手那种。
莱拉站在里面的水晶玻璃柜前,默默的看着陈列着的奖杯、盾牌、奖牌和雕像,努了努嘴后,就看见了记录着霍格沃茨历任男女级长的名单。
莱拉走近一看,果然看见了卢修斯·马尔福与纳西莎·布莱克的名字。她忍不住的开心,弗雷德觉得自己都可以看见她身后嘚瑟个不停,并且摇晃的小尾巴。
“韦斯莱,你看。”莱拉指着上面的名字,颇为洋洋得意,“我爸爸和我妈妈。”
莱拉又往上追溯,终于看到了祖父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名字,指着说:“我爷爷是马尔福家族最伟大的家主!”
弗雷德撇撇嘴,“听说他让一任麻瓜出身的魔法部部长身患重病不得不辞职……”
“胡说八道!”莱拉瞪了他一眼,随即笑眯眯的说,“你们没有证据,想让诺比·利奇下台的那么多,你凭什么说是我爷爷做的!”
弗雷德耸了耸肩,无奈道:“听说,我只是听说。”弗雷德是听父亲亚瑟说的,说前任马尔福,就是卢修斯马尔福的父亲,曾经参与了逼退诺比·利奇的黑幕,虽然没有证据,但几乎可以断定,处处都是小破绽,仿佛是在告诉大家一样,而其他人偏偏抓不到他的一丝把柄。
“看,西格纳斯·布莱克,他是我的外公!”莱拉一一指过自己的亲戚,从马尔福说到布莱克,还有外婆的罗齐尔家族,“我的室友就姓罗齐尔,只不过她和我外婆的血缘关系已经非常远了;还有查莉丝·布莱克,她嫁给了卡斯帕·克劳奇,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司长巴蒂·克劳奇是她的儿子!”
“他是你妈妈的表哥?”弗雷德问。
“不,按照我妈妈说的,查莉丝·布莱克的父亲是我妈妈的曾祖父的哥哥。”莱拉歪着脑袋想了想,这辈分有点不对劲。
“所以……”弗雷德看着她说,“你应该喊巴蒂·克劳奇外公?”
“你才喊他外公呢!”莱拉踩了他一脚,“我外公的姓氏是最古老的、高贵的布莱克!”
弗雷德被踩得蹦哒几下,接着连声说,“好好好,高贵的布莱克,我外公还是勇敢的普威特呢!”
“看到这位没有,伊格内修斯·普威特。他是我母亲的叔叔,我猜他一定是个性格死板、很无趣的人,因为珀西继承了他的名字。”
现任学生会男主席全名是珀西·伊格内修斯·韦斯莱,他的名字是母亲莫莉·普威特·韦斯莱对他的期待,他也不负莫莉的期想,成为了莫莉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她常常说,要是她的叔叔还在世,一定也会和她一样,以珀西为傲。
可莱拉却感到惊讶,甚至说是惊吓也不为过。灰色的瞳孔仿佛剧烈的震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弗雷德,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这一刻她家马尔福庄园塌了。为什么她会和韦斯莱有着同一个亲戚?!
“你干嘛指着我?”弗雷德莫名其妙,他又看向查莉丝·布莱克前几届的斯莱特林级长的名字,指着一个问,“塞德瑞拉·布莱克,她是谁?和查莉丝·布莱克是亲戚么?”
有趣的是,塞德瑞亚布莱克是查莉丝布莱克的前两任级长,说明她们或许是姐妹亦或者堂亲。
但莱拉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起过这个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或许是被除名了,所以母亲从来不说起她。
“查莉丝布莱克只有一个姐姐。”莱拉找了找,发现没有她的名字,弗雷德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憋不住的扬起一个笑来,莱拉生气的又要踩他,被他连连闪过,还非常得意看着她。
“你踩不到、踩不到——”弗雷德又怕她故技重施,把双手都搭在后背,确认她抓不到了,轻挑眉,在她翻了一个白眼的时候说,“她姐姐是谁?”
莱拉似乎很享受她所知道的、普普通通的事情去告诉不知情的人,“卡莉朵拉·布莱克,她嫁给了…”
她忽的止住要脱口而出的话,弗雷德问:“你不知道?”
“我知道…”莱拉努着嘴想了想,学着纳西莎平日里温柔的语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隆巴顿。”
弗雷德觉得她笑起来还挺好看,虽然挺装模作样的,他听莱拉说完,点点头,原来是隆巴顿啊。
???!
“隆巴顿?”弗雷德捂住嘴巴,尽可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嘲笑,“纳威是你的亲戚吗?你哥哥就没有疯掉?”
“哼!”莱拉凶巴巴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观赏着魁地奇小盾牌,一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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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默默挪开。
弗雷德百般无聊的看着学生会历任主席名单,幸亏没有老蝙蝠,不然弗雷德能嫌弃一天,他余光看见莱拉已经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了,乍一眼还挺乖巧,她又从兜里拿出小镜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圆棒梳子,打理着自己的淡金色长卷发。
弗雷德瞅了她一眼。
“西里斯·布莱克,也是你的亲戚?”他试探的说,布莱克逃狱,让如今整个魔法界人心惶惶,如果不是莱拉炫耀般的提起外公姓布莱克,弗雷德也不会联想到西里斯布莱克。
莱拉微微一顿,却头也不抬,“不是,我们家没有这个亲戚。”
“一个姓氏的,多少有点血缘关系吧?”弗雷德漫不经心的说。
莱拉抬头,皱着眉说:“没有!”似乎觉得不够,莱拉又加重音量,“才没有关系呢!”
弗雷德觉得自己被吵到了,于是乎抠了抠耳朵,“没有就没有,你以为你是尖叫的桃金娘吗?”
“你敢羞辱我?”莱拉瞪他,弗雷德见状,连声说:“行行行,我羞辱你了,让你感到悲痛万分……”
咻的一声,莱拉将梳子朝他身上丢过去,弗雷德接得准极了,对着莱拉,装模作样的给自己梳了梳头发,他学着莱拉臭美的模样说:“马尔福小姐,有没有被我英俊帅气的脸庞迷倒?”
“脸庞没有,脸皮有……”莱拉走上前去,伸出手来,弗雷德把梳子还给她。莱拉接过后,余光看见他的兜里露出一角手帕,她寻思着韦斯莱这样只懂得恶作剧的男生,竟然还会随身携带手帕这样斯文的事情?
淡灰色的眼珠子不怀好意的转了转,极快的把手帕揪出来,顺带扯出来几块小饼干,弗雷德赶忙把饼干接住。
“你竟然带了饼干偷吃!”莱拉捏着手帕甩了甩,饼干碎碎都落到了地上。
“这可是我给安吉利娜留的饼干。”弗雷德皱着眉说,“安吉利娜你知道吧,我们格兰芬多最漂亮的姑娘,身材又好……”
莱拉打断他的话,“你们男生都喜欢她这样的吗?可我觉得她还没有你妹妹好看。”
弗雷德故作姿态,叹了叹气,“金妮才二年级,小屁孩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弗雷德饱含深意的话莱拉听着觉得很刺耳,她尖锐的说:“你凭什么说二年级的姑娘不好看!”莱拉又趁他不备把饼干抢过来,“我觉得你妹妹好看的不得了,比安吉利娜好看一万倍。”
“得了吧。”弗雷德又无奈的摆摆手,“金妮再漂亮,噢你也是,也没有男生会喜欢小屁孩的,我们喜欢的姑娘都是成熟、性感的,就像安吉利娜一样。”
莱拉被他这番话气的直跺脚,可因为劳动服务不被允许使用魔法,魔杖都上缴到了斯内普教授那里,莱拉无助又恼羞的看着他,最后当着他的面,把他要送给安吉利娜的饼干吃了下去。
在弗雷德期待的目光下,莱拉长羽毛了。
莱拉面露恐惧,她哪里还不明白弗雷德一直都是故意的,故意说出惹恼她的话,故意让她看见手帕,恐怕送给安吉利娜是假,作弄她才是真,他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引诱她吃下饼干。
好在仅五秒后,莱拉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眨了眨眼,心有余悸的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弗雷德的嘴角轻轻勾着一丝笑意,莱拉觉得自己丢人极了,可心底里的羞耻让她不敢开口质问韦斯莱。
“这是什么东西?”莱拉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点。
“金丝雀饼干。”弗雷德说,“我和乔治新研发出来的。”
“你再说一遍……”莱拉气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你居然敢拿我当试验品——”
弗雷德依旧笑嘻嘻的说:“上个学期用在你身上的都是我和乔治当时研发出来的。”
莱拉咬紧牙关,看着弗雷德笑眯眯的模样,她眼眶微微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你这个纯血叛徒!”她气急的说。
弗雷德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最后不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淡淡的说:“是的,高贵的马尔福小姐。”
莱拉想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却发现奖杯陈列室的大门是紧闭的,说明费尔奇觉得他们还没有打算干净,莱拉生气的拍拍门,“别白费力气了。”弗雷德说。
“费尔奇就喜欢学生被罚劳动服务的时候搞一些小动作,就喜欢看我们生气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弗雷德靠在墙上,慵懒的说,“所以我和乔治往往都会报复回去。”
乐此不彼。
莱拉却没心思和他继续说话,喊累了、拍疼了,她乏累的坐倒在地,又像只树獭一样倚在墙边,这是莱拉想也没想过的、也是从前不会有的动作,她垂着脑袋,抬手擦了擦眼泪,然后眼泪越流越多,最后干脆也不擦了,哭的是一个如泣如诉。
弗雷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想用刚才装过金丝雀饼干的手帕给她抹一下汹涌的眼泪,莱拉一把推过,“你装过饼干!”
然后莱拉打了一个哭嗝。
“……”弗雷德一咬牙,直接伸出手来,用衬衫的长袖袖口给她抹眼泪,一点一点沾去,不一会他的袖口就浸湿了一片。
“这要是被人看见,我跳进黑湖里也洗不清我的罪名。”弗雷德见她渐渐消停了,又闻了闻袖子上的味道,迟疑的笑了笑,“为什么我袖子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
莱拉脱口而出:“因为你遇到勾你魂的媚娃了!”
莱拉显然没意识到这句话说了谁和谁,而弗雷德一听,笑意更深了,“我们格兰芬多的姑娘们,没有用茉莉花香氛的。”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莱拉,“所以你是勾我魂的媚娃?”
等说完,弗雷德似乎也刚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梅林的三角裤衩啊!他竟然在和马尔福调情?
弗雷德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莱拉也感到很羞耻,她苍白的小脸开始泛红,见弗雷德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猛地站起来,也让蹲着的弗雷德方向感一歪从而往后一仰,他看见莱拉没跑稳摔了一下,然后连忙起身跑出去。哦,费尔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发慈悲的把门开了。
跌坐在地上的弗雷德,目光有些许不自然,整张脸通红,之后狠狠的捂住了脸,万分痛苦的低吟了一声。她来干活为什么要穿裙子?还是蓬蓬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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