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弗雷德在一起时,莱拉总是没有压力,只有轻松和快乐,这正是他们两个所需要的。
“莱拉,亲亲我。”
幽暗的寝室里,弗雷德的棕色眼眸像是在发亮,蜷缩在他怀里的莱拉,扬起小脸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还要。”
莱拉无奈的看着他,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够。”他又说。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莱拉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等停下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弗雷德又冥思了片刻,方道:“我有个秘密告诉你,说了你不许生气。”
“你先说。”莱拉才不要,答应了不许生气的话,他要是做了什么她一定生气的事情,太吃亏了。
“你先答应我。”弗雷德试着和她商量。
莱拉努了努嘴,“行吧。”
“就是……”弗雷德慢吞吞的说,“差点打到你的游走球是我打过去的——”
嗯?莱拉瞪大双眼,眼看就要发脾气,弗雷德连忙解释:“亲爱的,你听我说,那个游走球是我要打沃林顿,他挡着你,结果他溜了。”
她捏住他的鼻子,使他呼吸变得困难,“那也是差点打到我了!”
“对不起。”他小声说,“我今天也被打了,很疼……”
弗雷德没说,他在魁地奇比赛场上,很害怕打到她,有一次甚至因为她和艾丽娅抢鬼飞球,让他犹豫不决该不该打,看到是她,他连握住棍棒的手都猛地收紧,最后导致游走球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被诺特一棒打到了艾丽娅的身上。
听他说被打了,莱拉又想看看他到底哪里伤了,弗雷德反而把她的小手放到胸口捂着,然后唉声叹气,“就这儿,疼。”
莱拉扒开他胸口的衣服看,胸膛健硕、宽肩窄腰,除了那只秃鹰以外,什么青青紫紫的伤口都没有。
“你骗我。”她闷声说,“那个女人剥夺了你最喜欢的魁地奇,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害得你被取消了参赛资格,终身禁赛。明明是最后一年了,还要碰到这些事情。莱拉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乌姆里奇了。
“我最喜欢的不是你吗?”弗雷德轻挑眉梢,把她惹红了脸后得逞的弯着嘴角坏笑。他又用手指勾勾她的脸颊,“你可别乱吃我带来的发烧糖,虽然不长脓包了,可它会让你的体温一下就升上去。”
之前发烧糖给他带来了困扰,让他因为羞耻心不得不洁身自好。
“我也有一个秘密告诉你。”莱拉扭扭捏捏的不太好意思。
弗雷德一脸坏笑,“我要当爸爸了?”
她小脸羞红,把脸埋到他颈窝,跟着又咬咬他的脖子肉,略微的刺痛只让弗雷德觉得酥酥麻麻。
“就是那个……去年圣诞节那晚。”
那晚,弗雷德还记得。羞涩的莱拉、热情的莱拉、娇娇欲滴的莱拉,那夜的莱拉是他见到最迷人的莱拉。她把一个女孩的贞洁给了他,虽然他处于被动状态。
现在想想,弗雷德还是会觉得很美妙。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没有距离的事情。
“那次,乔治给我送了圣诞节礼物。”莱拉咬了咬他的脸,咬起一块肉,然后留下一个牙齿印。“里面除了有你们做出来消除青肿的药剂以外,还有一瓶迷情剂。”
“我不记得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弗雷德轻轻皱着眉,他联想到自己可能喝了迷情剂然后和莱拉和好,但他可以确认,他是拥有自主想法跟莱拉和好的,要是说他喝了吐真剂把莱拉损了一通还有可能。
“我把迷情剂倒进我的香水里了,喷在了自己的身上——”莱拉托着下巴说。
弗雷德搂住她的腰,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理所应当,他凑到她耳边笑着说:“我说那天晚上的你怎么那么香,跳舞的时候,一直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跑了,我就寻着味儿找你去了,过后我都觉得自己快疯了,认为自己是太想你给想的。”
这话让莱拉很满意,她把手掌贴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得意的说:“很香对吧?”
一语双关。
“香。”他笑着说。现在也是,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是她身上的。十一月的天,室内仍有他们身上的汗息,以及难以言喻的气味。
莱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像是准备说什么很严肃的事情,“太晚了,睡觉吧,我好累。”最后又添了一句,“都赖你。”
“嗯,赖我。”弗雷德耸了耸肩,他棕色的眼眸就像琥珀一样好看,炯炯有神的看着莱拉,像哄骗儿童似的说:“你会用茶包泡茶吗?”
莱拉轻轻摇头,又问他,“你是想吃下午茶了么?说起来我好久没给你做小点心了,我明天给你做。”说着,她又认真的加了一句话,“不给德拉科做!”
弗雷德勾着唇笑,说回刚才的话题,“我可以教你。”
莱拉不疑有他,被他搂着乖巧的点头。
……
莱拉第二天就借用了霍格沃茨的厨房给弗雷德准备小点心,弗雷德全程看着,顺便打打下手,最后做好后又把大份的给他,两份小的给金妮和罗恩。
她带着一份轻快的回到斯莱特林地窖,路过公告栏,她发现德拉科又贴了一张告示:每踹一脚那只叫爱洛斯的猫可得两个金加隆。——dl
他还涨价!
德拉科大摇大摆的路过,幸灾乐祸的瞅了她一眼。莱拉气呼呼的推了他一下,还没推动,更气了,德拉科看她手里拿着袋子,一把抢过,侧躺在沙发上把它打开,是司康饼,他拿起一块吃,全然不理莱拉什么心情,莱拉咬了咬下唇,阴森森的看了他一眼,一抱枕砸向他,德拉科抬手接过,把抱枕放到自己腰下靠着,看起来特别悠闲。
这份司康饼乔治也吃到了,但他为弗雷德感到担忧。弗雷德一直在逃避,他知道。他见识过弗雷德为了他的小公主如痴如狂的模样,没有嗑迷情剂、也没有装模作样,白天思念、晚上梦见,弗雷德刚对她感兴趣那段时间,他总是迫切的见到她,除此之外,几乎什么也没干。
而在一起七天后,弗雷德被分手了,因为和莱拉吵架没让着她。弗雷德还专门去学阿尼玛格斯,要哄她开心。
乔治一直都比弗雷德要懂事很多,想的自然也比弗雷德多。尤其是这次被德拉科羞辱,乔治躺在床上,对被终身禁赛的事情,身体上很麻木很僵硬,他躺在床上问隔壁床上的弗雷德:如果她把你甩了怎么办?
当然,除非弗雷德被伤透了心,不然不大可能会甩了莱拉。并且,以弗雷德的性格,要是被伤透了心,他可能会疯狂的报复,痛并恨着。
弗雷德垂眸,又微蹙着眉说:“我为什么要想这种事情?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想的最远的事情当然是为宝宝取名字。”
瞧,弗雷德甚至都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分开。
“乔吉,你有想过生几个小孩吗?”弗雷德像在神游,棕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床顶,“她怕疼,我说生两个儿子最好,就像我和你,要是她愿意的话还可以再生一个女儿。”
乔治无奈的摇头,“哥哥和妹妹?”
弗雷德嗯了一声,“这样也不错,金妮就是最小的。”
……
莱拉的小侏儒蒲叫迪尔,莱拉很喜欢它,因为它又乖又听话。弗雷德知道以后还诡异的盯着它看,随后莱拉说它的大名叫弗莱迪。
弗雷德:?
他企图从莱拉手里抢走它,莱拉眼疾手快躲过他。他就说不要这些野绒绒待在她!身!边!吧!
第一次,弗雷德因为这只侏儒蒲的野绒绒变成爱洛斯,在莱拉怀来撒娇打滚,最后甚至把迪尔变成它的毛球玩,真毛球反而被他丢到一边。
有人不稀罕他自己培育的迪尔,但别的人稀罕,德拉科看到它时眼前一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色的蒲绒绒,而且这只还这么小,难道莱拉不要韦斯莱的猫了?真是普院同庆的大喜事啊!
迪尔由莱拉养变成了由莱拉和德拉科一起养,莱拉也不说是弗雷德给她的,就这么随他去,这样还让他高兴点。
自从在德拉科嘴里得知是格林格拉斯告诉他之后,莱拉就再也没理过她们姐妹俩了,她知道是达芙妮说的,阿斯托利亚之前亲眼撞见了都没有说什么,反倒是达芙妮看到以后还专门跑到她面前讽刺弗雷德他们。
她觉得自己不是很喜欢达芙妮了。
阿斯托利亚就算是她对不起她吧,反正她就是不想理她们。德拉科也很微妙,他本来对达芙妮就不是很熟络,但以前好歹能说上两句话,现在他干脆连哦都没有了。
如此一来,倒显得达芙妮里外不是人了。
莱拉还是没有跟德拉科和好,但现在能坐在一起吃饭了,莱拉在喂迪尔吃饼干碎碎,吃饱喝足了德拉科就一把揪过它捏来捏去。
阿斯托利亚有找过莱拉要道歉,莱拉不怪她,但也不要她的道歉,阿斯托利亚想给她姐姐道歉,这让莱拉有些觉得达芙妮推卸责任。因为告状的是她,不是阿斯托利亚。
令莱拉更不高兴的是,达芙妮一如往常,还和潘西说说笑笑,这让她不免觉得,不自在的只有她,喔,还有德拉科!
但不管是德拉科还是莱拉,都不愿意透露兄妹俩吵架的真相,换言之,目前知道莱拉和弗雷德关系的只有德拉科、西奥多以及达芙妮姐妹。
德拉科觉得丢人,莱拉觉得无所谓,哪怕达芙妮告诉潘西,她也觉得没什么。
达芙妮正在潘西说话,潘西拉着达芙妮坐到了莱拉的对面,准确来说是德拉科的对面,莱拉若有所思的盯着达芙妮看了好一会儿,听着潘西说的趣事,达芙妮虽淡淡勾着嘴角,可莱拉却看出了满面春风的模样。
莱拉在心里默念:弗雷德,当我对不起你一次,我今天晚上会尽我所能补偿你的。
正在和李叽叽喳喳的弗雷德:“阿嚏!阿嚏!”
“西奥。”莱拉弯了弯眉眼,侧头看他。
西奥多头微倾,望着她,“嗯?”
“你知道我今天的口红是什么颜色吗?”她双眉弯弯,小脸白白嫩嫩,像花骨朵一样,唇上的一抹红更是衬得她又娇又灵。
他在莱拉面前总是淡淡笑着的,“红的?”
“答对了!”莱拉扬起小脸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留下了红红的唇印,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后,西奥多无奈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弗雷德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掉下来似的。!!!!你要死啊?!!
莱拉又托着下巴,百般无聊的对面的达芙妮和潘西聊天,达芙妮果然不出她所料的连眼皮都不自然的快速眨着。潘西伸出手捏捏她的脸蛋,莱拉抿着笑,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这件事儿的下场就是,莱拉被弗雷德逮到无人的走廊,把她按到怀里狠狠的亲着,激吻之后的两个人满嘴都是晕开的口红,弗雷德双眼迷离的仿佛刚才来了一发似的。
事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
某个少年起了该死的生理反应,然后撺掇他的小女朋友逃课。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