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要真得了什么病,也轮不到你给我看病。你这种人渣,给我提鞋我都嫌恶心!”孙月婵简直仿若一条毒蛇,口里唰唰地喷着毒液。
“我查过你的资料了,以前蓉城林家的三公子对吧?呵呵,真是劣迹斑斑啊!吃喝瓢赌你样样精通,听说连那种功能都没有了。啧啧,还搞假新闻装神医呢,你这样连个男人都不配做!我看不如去泰国做个手术,换个性别得了!”
她本就对林言的观感极差,让人调查了一下来历身份后,对他的厌恶更是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堪称深恶痛绝。
再加上遭遇了白一凡的事情,孙月婵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简直像被点燃了的炸药桶似的,当场炸了。
林言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轻不重道:“孙小姐,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但这并不是你肆意对我言语羞辱的理由。”
孙月婵“呸”了一声,丝毫不给他好脸色看:“误会?还在这跟我装,有意思吗?”
姚心怡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月婵,你少说两句。林言,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终究是有些误会,她平常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看向孙月婵,叹息道:“如果大家在一起闹得这么不愉快,那我和林言这就回家。”
“别啊!”孙月婵这才急眼了,一把搂住姚心怡的胳膊,甚至将软柔而不失弹力的巍峨之地压在了上面。
她瞪了林言一眼,继续说道:“大不了我不理他,当他不存在就是。”
姚心怡的面色这才有所缓和,捏了捏孙月婵的鼻子,笑问道:“看你这么有精神,这么快胃就不疼了吗?”
孙月婵这才惊异道:“对啊,还真不疼了。”
林言却是多看了她一眼,出于医者仁心的角度,好心提醒道:“这不正常。如果是胃痉挛,症状不会这么轻微。如果是肠胃道炎症,又不可能去得这么快,我建议你引起重视。”
孙月婵翻了个白眼,不悦道:“我孙家有的是名医,要你多管闲事?你知道冰心堂吗?”
冰心堂?
听到这里,林言笑了,姚心怡也露出了诡异的目光。
就在昨夜林言还废了一个冰心堂的长老,将他像死狗一般踩在脚下。
“有所耳闻,怎么了?”林言好笑地反问道。
孙月婵昂起精致的俏脸,有着炫耀和打击的意味:“有个冰心堂出来的弟子,就是我的私人医生!他的师父还是大名鼎鼎的陶英武呢!”
林言差点笑出声来,姚心怡也听得眼角微微抽搐。
不是,那个私人医生的师父都觊觎林言的一身医术、还被他当死狗一般按在地上摩擦,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还好意思拿到林言面前炫耀,想要打击他一番?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林言有种逗弄小姑娘的感觉,只觉好笑。
就像一个成年人,面对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洋洋得意地炫耀什么。哪怕她炫耀的东西在林言看来微不足道,也只觉得小女孩挺有趣好玩的,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姚心怡幽幽地看了林言一眼——你还挺会玩啊,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了。
不过这种骗小姑娘一般的举动,真的好吗?要是她以此为傲,甚至继续炫耀下去,哪天知道真相了、发觉自己一直在丢人现眼,会不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算了,给孙月婵一个深刻的教训也好,我想林言也是这么想的吧?”姚心怡心中如此想着,遂什么也没有再说。
这就好比一个故事:小女孩刮花邻居车窗,邻居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夸奖、给她买糖吃。小女孩就以为这样做很正确,然后刮花一片车窗,引得群情激愤,让她的母亲气得不行,差点把她吊起来打。
“没想到某些人还有点自知之明。”孙月婵含沙射影,冷嘲热讽。
姚心怡什么也没说,就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一阵心虚,小声道:“那我不说了。”
颇有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两个女人都有水云间的至臻会员卡,上面还写着“vvip”的标志。卡一亮出来,顿时让接待的服务员心头一跳,简直像见了祖宗一般热情客气、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有半点招待不周。
她们轻车熟路,带着林言去到了更衣室,将要换上泳衣。
一般来这里游泳,都是自备合身、自己喜欢的泳衣。如果没有带的话,就只能从现有的泳衣里面挑选,将就一下。
可“vvip”就不同了。
两个女人都有专门制定的泳衣,且每次来必然换上崭新的,一套泳衣只穿一次。
林言毕竟是初来乍到,也就随便挑选了一件差不多合适的崭新泳裤。
而另一边,孙月婵和姚心怡在换衣服之时,还在交谈着。
孙月婵说起先前白一凡的事情,但目光却从未离开姚心怡的身子。
那白皙如积雪、光滑如绸缎的肌体,那高挑纤长、前凸后翘的轮廓线条,简直让孙月婵眼睛都看直了,甚至都忘却了对白一凡的愤怒。
显然她这一趟来值了,至少是换了个心情。
甚至说着说着,孙月婵就忍不住伸出魔爪,惹得姚心怡嗔怪地白眼,将她的手打掉:“还想吃我豆腐?”
“我也不想的,”孙月婵感叹道,“可是真的太大、太白、太挺了。让我摸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大不了我让你摸个够?”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你知道我只逗男人玩。”姚心怡背对着她,除下了最后一件轻薄的贴身衣物,“那个白一凡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孙月婵撇了撇嘴,坐着伸出如玉长腿,将连体泳衣缓缓拉了上去:“别提了,要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上报给我爹,让他来处理。”
而在旁边的男更衣室,林言将自己换下的衣物拿在手中,打开柜子锁了进去,却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那个浑身散发着冰冷邪恶内息的中年男子,从看到那盒冰魄银针后便未曾离开过视线。
充满贪婪。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