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时分,约五百个武装暴徒在王金坤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华新镇进发。
所过之乡镇、寨子、村落,无不为之骇然,引发一片忐忑不安的讨论之声。
“我的天啊,王金坤带这么多人要干什么?”
“唉,怕是要出大事啊!”
“我听说是昌水寨的歌丹敏被杀了,好像是华新镇那边的赵正刚搞的。看这个架势,只怕华新镇是完了啊……”
“嘶!华新镇那边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巴洛克重用的歌丹敏也敢杀!”
“什么赵正刚啊,我听那边的朋友说过了,是一个叫林言的人杀了歌丹敏!”
“卧槽?不是赵正刚?华新镇还有这种猛人?”
人们议论纷纷,更惊讶于林言这个陌生的名字,猜想着是怎样一个狠角色。
有人对其冷嘲热讽,也有人摇头叹息,充满遗憾。
“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换成一般人谁敢杀歌丹敏?这个林言仗着有些本事,居然敢往死里得罪巴洛克,管他再厉害,今天也死定了!”
“唉,好不容易出这么一个为民除害的英雄,可千万别这么死了啊!”
“呵呵呵,死了都是好的,就怕他跟王金坤一样给巴洛克当狗,为虎作伥!”
“就是,一个歌丹敏就已经是天大的祸害了,这会要是换个更厉害的狠角色,昌水寨那一带的日子还怎么过?”
当然,这样的议论他们也只敢在王金坤率领的暴徒大军离开后,才敢说出来。
王金坤等一行人极为嚣张霸道,一路横征暴敛,宛如东汉末年的董卓进洛阳一般,残忍至极,泯灭人性,令人发指。
“王营长,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她还小啊!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有个中年男子哭喊着,跪地抱住他穿着迷彩裤的大腿,万般恳求,卑微至极。
“滚尼玛的,老子抢你女儿,那是看得起她!”王金坤一脚将男子踹得吐血倒飞出去,张狂地大笑出声,身后也响起一片暴徒的哄笑。
“爹!”十二岁的小姑娘急得哭出声来,挣扎着想要去扶起父亲。
“老子先去爽一爽,你们麻溜点办事,半个小时候继续出发!”王金坤满脸邪笑,在大庭广众之下便“嘶啦”一声,将小姑娘身上朴素的花布衣裳撕烂,将稚嫩微黑的身子曝露在阳光下。
一群武装暴徒当即兴奋地吹起口哨,开始打家劫舍。
整个小镇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哭喊求饶声、叫骂声。更有打砸东西的哐当声响,每家每户都闯入了暴徒,搜刮劫掠着财务。更有甚者和王金坤一般无二,将魔爪伸向了妇女。
王金坤直接将挣扎的小姑娘拖进她家中卧房,扔到了她父母的床榻上。甚至于在此之后,连她的母亲也被扔了过去。
王金坤满脸兴奋的狞笑,想要做什么畜牲行径已是昭然若揭。
小姑娘的母亲倍感屈辱,流下了两行泪水,可却是求着王金坤:“王营长,我求求您了!您放过小雪,让我做什么都行!”
“少踏马废话!”王金坤不耐烦地给了她一耳光,冷笑道,“就是母女一起搞才有意思,不然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们这两个货色?”
“老子劝你识相点,不然老子先杀了你女儿!”
母亲吓得浑身颤栗,脸色煞白,不敢再有丝毫抵抗。
小姑娘吓得崩溃了,嚎啕大哭,拼命抵抗,却依旧难逃厄运。就在床头那副一家三口的合照上,母亲抱着女儿,两者的脸上还有微笑。
可在相框之下,场面却是如此的罪恶、黑暗、不堪。
“爹!爹爹救我!”房间里传出小姑娘凄厉的哭喊声,更听得外面的父亲撕心裂肺。
“啊!”父亲彻底抓狂了,咆哮着就从身旁暴徒手中抢过一杆槍。
可还不等他扣下扳机,便被乱槍打死,瞪着一双满是怨恨的双眼,“噗通”倒在了血泊中。
“草泥马的老东西,还敢抢老子的槍?”那个暴徒夺回武器,骂骂咧咧地对着其尸体踹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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