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雨被迫当众社死。
现在装作不认识宴初阳也来不及了,周围人都把“她”们当一对,还是有特殊癖好的那种。
宿雨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无视了众人谴责的目光。饶是情绪淡漠如宿雨,也禁不住爆了粗口。
喵了个咪的!!!
除了阳阳走丢那回,宿雨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情绪激动过了。宿雨努力平复呼吸,接着伸手试图把自己的大腿从宴初阳怀里□□。
然而,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能成功,宴初阳的手臂仿佛焊在她身上了。
她扯着腿这头,宴初阳扯着腿那头。
好像远古战场的拉锯战,仿佛一场无声的对峙。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宿雨这下是彻底被宴初阳缠上了!
红瓢噌噌两下窜到她身边,仿佛一个超大号电灯泡blingbling闪着光,她的眼神泛着幽幽的饿狼一般的绿光。
“看不出来,我们宿秘书夜生活还挺丰富的嘛!”
“我还在疑惑呢?锦春那么多酒吧你不去,带我来伊伊春来干嘛,原来是早在这里找好相好的了……”
担心晚一步,自己就要被红瓢留下来和宴初阳过二人世界。
宿雨忙扯住红·灯泡·瓢的胳膊,连连解释:“不是,这宴总啊!”
“你再好好瞧瞧?”宿雨挑起宴初阳的下巴,“你看这眉眼、这鼻梁、这脸颊的轮廓……真没认出来?”
“卧槽,卧槽,我屮艸芔茻!!!”红瓢十分震惊,飘过去一串粗鄙之语。
她呐呐不敢言语,目光欲言又止。
宿雨笑得一脸无奈,朝红瓢摊了摊手:“先别管他穿裙子这件事了,我们现在该好好想想,怎么把他弄出伊伊春?怎么安顿好这家伙?”
红瓢顺着宿雨的目光向下,
瞥见宴总一头的波浪卷发,容光焕发,两颊生春,这手禁不住就痒痒起来。
红瓢急不可耐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对准坐在地上的宴总“咔——”
没“咔嚓”下去。
宿雨阻止了她,冷静道:“你难道想因为双脚踏入公司而被开除吗?”
宿雨其实并不担心红瓢会不会被开除,也并不关心宴初阳的黑历史丑照会不会流传于集团各个大小群。
她真正担心的——
是自己的半个身体会出镜,有人会从着装细节推断出:今天晚上,宴初阳抱着的这个人是自己。
进而影响自己平凡的打工生活。
能不能继续打工,
这对一个需要养家糊口的猫猫来说,非常重要!
红瓢十分感动:“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你还在第一时间关心我。”
“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再世姐妹!”
“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红瓢一杯奶茶,就有你宿雨半杯摩卡!!这声姐妹,我先叫为敬!!!”
宿雨短暂地心虚了一秒,然后毫不客气地应下了:“瓢妹!”
感觉有点怪。
宿雨咂了下嘴,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继续说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要如何搬运宴……宴总呢?”
红瓢沉吟数秒,很有高人风范地捋了捋下巴:“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说来说去,其实只有一个字——扛!”
宿雨瞥了眼红瓢光秃秃的下巴,心道:果然是个冒牌老道,枉她耐心听了那么久的废话文学。
宿雨和红瓢一人一边架起宴初阳,歪歪斜斜地走出伊伊春。
门童看着她们走远的背影,心中啧啧:不愧是他梦里出现过的女人,好野、好辣,竟玩起了三人行这样高难度的活动!
如果宴初阳还醒着,听到他的心声只怕当下就要带着他练练锁喉这样极具压迫感的动作。
很可惜,他没有。
喝得醉醺醺、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宴初阳仍有他最后的坚持:
“要带宿雨去看后备箱的玫瑰花!”
宿雨嫌弃地望了一眼肩上这死沉的大块头:“这家伙嘟嘟囔囔什么呢?”
“可能是未来老板娘的名字!”红瓢自己也觉得不可能,立马否定了,“哈哈,怎么可能呢?”
“今天这瓜已经够刺激了,我至少能啃半年!!!”
红瓢不知道,自己是个预言家。
曾这样近的和真相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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